皇才能上的祭臺,你等有何身份上去,還不給本將速速退下。”邊說邊一揮手,周圍的群臣都圍過來。
“木皇乃是我木界之皇,此等刺殺小兒不足一看,我們不必驚慌,看木皇如此收拾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兩人。”遠處又一戰將高聲道。
“正是,正是,我木皇何等本事……”
“說的對……”
“無知小兒……”
只見群臣一派樂呵呵的站在原地觀看著,任由木皇在木臺上與烈火和應青蓮交戰,水痕見此嘴角微微閃過一絲笑容,這綠腰已經失人心之此,這皇們他是坐不很穩了。
同一時候,子雨和木無邪潛入皇宮禁地中,救烈青而來,木無邪身份地位都不可能出現在木臺上刺殺木皇,烈火和子雨又都不放心水痕的人來救烈青,要知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水痕心計如此重的人,要是把烈青救出來,極有可能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窩,所以商議之後,兵分兩路。
皇宮中的人該掉開的,能掉開的都掉開了,子雨和木無邪如入無人之境,飛速的進入木皇的禁地。
“子雨,你怎麼在這裡?”禁宮內,烈青靠在床頭見兩道身形閃進來,定睛一看居然是子雨,頓時又驚又喜,撐著身體坐了起來。
“爸,我們來救你,別多說話,等出去了我們一起告訴你。”子雨幾步搶上來,就來攙扶烈青。
烈青一把抓住子雨的手,震驚道:“你們?還有誰,火兒也來了。”
子雨點點頭,對著烈青燦爛的一笑道:“你在這裡烈火怎麼可能不來。”邊說邊去摸那鎖住烈青的鏈子。
一看之下,才發現烈青身上到處都是傷,皮鞭打的刀劍砍的,新傷夾雜著舊傷,鮮血淋淋,烈青的妖力又被封,無法自我修復,看上去慘不忍睹,子雨一咬牙滿面怒氣的怒道:“這個混蛋,烈火一定會殺了他。”
一邊朝木無邪道:“無邪,快點解開這鏈子。”
木無邪滿臉驚奇的道:“你怎麼知道我能解開這鏈子?”一邊說一邊好生稀奇的去撥弄那鎖鏈。
子雨頓時汗了一下,剛見到烈青身上那麼多的傷痕,一時間衝動了,他們那天來看還沒有這些傷痕的,這木皇實在太可惡了,結果順口就說了出來,但是見木無邪真的去弄,子雨頓時把話又咽了下去,看來木無邪說不定真有辦法,那她的辦法就先收著。
也沒見道木無邪具體怎麼做的,只看見一道青光閃過之後,鎖鏈居然開了,子雨頓時滿頭黑線,這傢伙為什麼當時他們回來說的時候,什麼話也沒說,頓時怒瞪著木無邪道:“你怎麼不早說你會弄?”
木無邪驚訝的看著子雨道:“原來你不知道我會解開,那你剛才為什麼喊我?真是稀奇,難道你會未卜先知。”邊說邊繞了繞頭道:“看來老爸說的對,人有一個缺憾,那麼就有一個優點,朋友腦子不好,居然會未卜先知,恩,厲害。”邊說邊對子雨豎起大拇指。
子雨不由狂搖頭,對著木無邪就不能說人話,要跟他用火星話交流估計才行,當下一肩頭攙扶起烈青,就朝木無邪道:“快來幫忙,先離開這裡在說。”邊說邊攙扶著烈青就要走。
木無邪見此搖頭嘆息道:“朋友果然腦子不好用。”邊說邊上前,一指點在烈青眉心,一道青光瞬間籠罩住烈青,子雨頓時瞪看著木無邪。
木無邪嘆口氣看著子雨道:“朋友,難道你就不知道,恢復了他的妖力帶他走會容易的多?你啊,算了,我不會鄙視你的。”
子雨瞬間黑線,怒道:“我怎麼知道你能夠解開木皇的封印?”
木無邪詫異道:“難道我沒說嗎?這應該是常識,大家都知道啊,我木無邪在木界什麼事情都做的到,朋友,不要為自己開脫,你放心,我絕對不會鄙視你,我會堅決的站在你這一邊。”邊說邊收了手中的妖力。
子雨感覺到烈青的妖力頓時湧現了出來,雖然虛弱但是比剛才那是好多了,當下也懶得跟木無邪胡扯,這個人一點救人的常識都沒有的,一點緊張感覺都沒有,這人,是神奇的,包括腦袋都神奇。
烈青本來神色蒼白,此時被解開了妖力,頓時覺得好多了,卻也沒什麼力量來跟子雨和木無邪說話,只一掌搭在子雨肩頭,開始自我修復。
“走。”子雨很精煉,攙扶起烈青就走,木無邪見此鼓鼓囊囊的自言自語跟在後面,與子雨竄了出去。
同一時刻,祭臺上的木皇渾身一顫,目光中兇光瞬間更加猙獰,怒喝道:“原來起的這個心思,你們好大的膽子。”邊說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