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說我是來妖都玩的,不是來當下人的,而且還沒有工錢,這簡直就是虐待。
赫連,飛虎等人就更加不用說了,那是一日三四次的來青將府報道,幫忙辦這樣,又幫忙辦那樣,兩人直笑以後他們要是娶親,他們都有經驗了。
除開忙碌婚宴,老玄武王和鷹王等人直接留下來準備喝幾日後的喜酒,所以在忙碌的同時,還要照顧他們,簡直就是忙上加忙,好在鷹王算烈青的鐵哥們,被烈青不當客人,直接當幫忙的人,害在飛鳥界稱王的鷹王和鷹後,淪落成青將府幫工的。
不過老玄武王就不那麼好說話了,想他幫忙?他不給添亂就算好的了,還不說還有一個小云,那兩人和曉風,幾日來拐帶了鷹王的兒子,四人成虎的在妖都掃蕩,那玩的叫一個開心,時不時還勾搭個什麼白虎王,什麼這個將,那個王的揮青將府,把個負責接待的白也氣的直咬牙,不過敢怒不敢言,每日裡還是隻有放任他們悠閒。
而子雨跟老玄武王逛了幾日後,讓老玄武王,小云,小鷹三張可以一刻不停的說下去的嘴巴,攪的頭昏腦脹,直接閃人,與他們逛街,不如回去忙烈火做事,太恐怖了。
不過府裡有事也不讓她插手,子雨便趁著這個時候,與小洋快手快腳的就把當鋪開了,把所有的注意事項和要點說明之後,小洋本就是個天生做生意的人,別說是什麼一點就透,那是不點都透,在加上當鋪什麼要點都沒有,只要有錢和眼光就好,所以一日後,子雨又沒有事情了。
看著到處都是忙碌的人,在算算還有三天才到婚期,子雨那叫一個無聊,想著禁地裡的白衣,不由溜達溜達的找白衣折騰時間去。
一路沒遇見什麼人的到了白衣所在的地方,子雨從溺水中探出頭來的時候,只見白衣在小小的石臺上,慢悠悠的走動著,子雨不由微微挑眉,她可很少見白衣在走動,很多時間裡白衣都是一動不動的坐著,這是他在煩躁,有什麼事情讓白衣感覺到煩躁?
聽到溺水聲響,白衣轉過頭來看著子雨,淡漠的臉色沒有任何變化,若不是從那不停的走動中,能夠察覺到白衣一絲絲的情緒波動,子雨從白衣臉上根本看不出來有任何的變化。
“練的如何?”白衣掃了子雨一眼淡淡的開口道。
子雨抖落身上的水珠,從溺水中鑽出來,走到平時她所坐的地方坐下後道:“還可以,不過這兩天比較忙,沒怎麼練。”
白衣冷冷的點了點頭,也不多說什麼,見子雨坐在平日所坐的地方,當下也緩緩的走過來,並沒看向子雨淡淡的道:“你很開心?”雖是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
子雨摸摸臉上的笑容,挑挑眉微微詫異的道:“就那麼明顯?”她一直以為她是一個喜怒可以不形於色的偽裝高手,但現在一眼就被白衣看穿,這是白衣太厲害,還是她對與能夠跟烈火成親的事情,實在是太高興,高興地臉在不知不覺中都會笑?
白衣淡漠的掃了子雨一眼,那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子雨不由嘿嘿乾笑兩聲,看來她的級別還不高,修煉的還不到位,還做不到喜怒不形於色的高手階段,還要在修煉,在修煉。
咳嗽一聲,子雨不與白衣討論這個問題,直接轉換話題道:“你狠煩躁?有什麼要我做的?”這話同樣是問句,同樣用的也是肯定的語氣。
白衣難得的抬眼深深的看了子雨一眼,能從他身上一點半點的異常,發現他的情緒波動,夠細心,當下靠在身後的石頭上,看了一眼頭頂黑漆漆什麼也看不見的空間,冷冷的道:“快了。”
快了?子雨聽這白衣這兩個字,微微挑了挑眉,這是不是說白衣要脫困的時間要到了?或者是說教導她這麼些時候,該是要報酬的時候?
不等子雨想完白衣這句話代表的意思,子雨就愣住了,雙眼定定的看著白衣腳上的那困住他的鎖鏈,在無聲無息中緩緩的碎裂,緩緩的消失,一點一點的化成粉末,消失在空氣中。
“我若要走,這鎖鏈怎麼可能困住我。”這白衣當時的話瞬間在子雨腦海中響過,當時白衣說這句話的時候,她並沒想過白衣說的到做不到,但是這樣親眼看在眼裡,如此精確地妖力控制,如此恐怖的力量,子雨還是被震撼到了,這白衣到底是什麼人?
“為什麼?”子雨盯著消失的鐵鏈,微微皺眉看著白衣,既然能如此輕易的破壞困住他的東西,那為什麼要被困在這裡?
白衣微微皺了皺眉,沒有回答子雨的話,只是眼中一閃而過一絲霸氣和慍怒,不是針對子雨,卻是針對那無名的空間。
子雨見此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