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渡。
烈火咧嘴一笑,摟著子雨邊走邊道:“至少方向沒錯,難得了,應該表揚。”
子雨一聽這話頓時哈哈大笑,靠在烈火身上笑道:“確實應該表揚。”
應青蓮也覺得有趣的笑道:“這傢伙就不能讓他一個人上路,走個陸地居然最後會出海,我也不得不對他說一聲佩服。”邊說邊豎起了大拇指。
“啊,我親愛的朋友。”應青蓮話聲才一落,一道欣喜到極點的聲音突然響起,子雨等尋聲望去,就見渾身上下只穿了條小褲子的木無邪,滿身還在滴水,頭髮亂糟糟的,滿臉激動的朝她撲來。
烈火一見下頓時摟住子雨腰部的手一扣,一個後退就旋了遠去,開玩笑,等於是赤裸的木無邪,居然敢抱他的老婆,想死了差不多,順便一把捂住了子雨的雙眼,那緊貼在身體上的小褲子,實在是完美的的遮擋了腿形和其他形,這等於暴露的形象,絕對不能給子雨看。
子雨一眼掃之早看見了,不由被烈火找動作笑彎了嘴,這放現代,泳裝男人多的是,到處都看的見,當下也不說也不反抗,只那麼乖乖的趴在烈火肩膀上,被烈火捂住雙眼不準看,一邊笑的直髮抖。
木無邪見抱不到子雨,當即轉身就撲向應青蓮,應青蓮那可是個狡猾的傢伙,早在烈火抱著子雨閃開的時候,就已經溜到了一邊。
木無邪見此那不幹了,騰身就朝應青蓮追求,看模樣誓要抱抱應青蓮才想的通,應青蓮哪會讓他抱著,當下起腳就躲,木無邪速度在快,他起腳快,兩個半斤八兩,一時間一個跑一個追,總有距離在中間。
子雨見此不由呵呵直笑,烈火很鄙視的看著眼前的場面道:“兩個白痴。”
“不許你說我朋友的壞話。”木無邪聽到這話頓時不追應青蓮了,叉腰很正色的瞪著烈火,義正嚴詞的道。
子雨正笑的歡欣,一聽這話那笑聲噶然而止,在烈火的手掌後,瞪著木無邪的方向,想怒有沒道理,想不怒,可又實在不太心甘情願,半響只有委屈的轉頭靠在烈火懷中尋求安慰,這木無邪總在無形中欺負人啊。
“解藥。”烈火倒還先知道正事,沒做其他說辭,先要解藥。
木無邪聞言一摸身上,滑溜溜的就沒個東西,當下一摸頭髮轉身就跑,一邊道:“等下。”就不見了人影。
子雨,應青蓮,烈火見此不由齊齊搖頭,他們碰上木無邪真個想不老成都不行,二子雨則飛快的召喚金鷹,離十彎海域源頭太遠了,用金鷹送解藥會快速很多。
眨眼功夫木無邪抱著大團衣服不像衣服,倒挺像破爛的東西跑過來,見烈火雙手都沒空,便遞給應青蓮,同時不好意思的抓抓頭髮道:“進了點水,不過絕對能用,反正也是放水裡用的。”
應青蓮聽見這話不由開啟瓶蓋一看,裡面就一大瓶子海水,不由似笑非笑的一邊看著木無邪,一邊招過子雨喚來的金鷹,把解藥綁了上去,順便寫了兩字,就放飛了遠去,邊道:“還挺重。”
木無邪聽應青蓮這麼一說,接過話道:“那沒辦法,誰叫你們要跑到海那邊去,我這已經很小心了,它要進水我可沒辦法。”說罷雙手一攤,表明真的很無辜。
“把你衣服穿上,這成什麼樣子。”烈火此時插進話來,很不滿的看著木無邪。
木無邪抖了抖抱著的衣服,滿臉委屈,烈火和應青蓮一看,頓時一個皺眉,一個狂笑,那衣服哪還能稱為衣服,破爛的東一個大洞,西一個大洞,勉強能夠遮擋住三點,還是那種稍微一用力,就駕鶴西歸的品種。
子雨透過烈火的指縫看去,不由哈哈大笑,這比現代社會的乞丐裝還乞丐裝,街頭的乞丐都比他這一身遮肉的多。
子雨當下邊笑邊道:“我說無邪啊,你這是上山砍柴了,還是下海打魚了?或者在路上遇見強盜,你被打劫了,乖乖,這什麼人啊,居然敢打劫你,我要去拜他為師,強人啊。”
應青蓮聽了這話一邊笑一邊道:“我也想見識見識,人才啊,不過,我怎麼看怎麼覺得這衣服撕這麼爛,有那個強姦的味道,我說木無邪,難道有那麼強悍的女強盜,我定要見見。”
子雨被應青蓮這話給雷住了,一時間趴在烈火胸膛上,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烈火也被這應青蓮的話給逗的彎了嘴唇,看著瞪著應青蓮的木無邪,一邊抱著子雨為子雨順氣,一邊很正色的道:“我也想見見。”
木無邪被三人找幾句話氣的不輕,狠狠的瞪著三人道:“還不是為了快點給你們送藥過來,我可是逢山過山,逢水過水,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