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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現在所有人都在一個不會打擾到其他人，或者被趕出門的地方——也就是復仇者大廈頂樓——坐下來好好談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如果除去希格打工的時間的話，其實時間也並不是很長，但是希格堅決不同意去除掉這段時間。因為顯然的，你不能因為什麼事辛苦就把什麼事當作不算數。總之……現在，所有情況大家都瞭解了。

“嗯……關於薩維奇所說的事情，其實我們也不是完全沒有察覺。我覺得布魯斯應該也早有懷疑吧？”託尼說，“我給他打了電話，但是他說他還有其他事情就沒有過來……他是不是討厭我啊？”

“他只是單純的不合群而已。”傑森攤攤手，他說，“看起來正義聯盟的問題也很大。現在就算我們知道了超人的情況，和他正面對決也沒什麼好處吧。不需要我提醒你們，不管他是不是以前的超人，他的支持者可多著呢。”

“誰能想到最後出現問題的會是超人呢……”哎……希格也嘆了口氣，她說，“對了託尼，你之前在醫院裡說，你得到了班納博士訊息？”

“啊沒錯！其實就在你們離開後不久……我派去調查的部下給我打了電話，他告訴我他發現了班納。”託尼露出苦笑，他說，“雖然我很想念他，但是現在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見面比較好。”

“為什麼？”

“因為班納現在很幸福。”託尼回答說，“我的部下在西部的一個研究所找到了他，那是一個很大的研究院，他在裡面地位很高，算是首席科學家。重要的是，在他的人生中，並沒有出現什麼伽馬射線的可怕事故，他一路順風，平步青雲，他和貝蒂結婚了並且一直感情很好。”

“…………”

“我現在要怎麼和他說，你其實應該遭受到伽馬輻射變成一個兩層樓高的綠色大怪物導致沒能和貝蒂發展出穩定的感情甚至沒能和任何人有穩定的聯絡，貝蒂還和他最討厭的男人結婚又被他的敵人改變了人生，他最終快要失去自我變成另外一個人？”

“…………有道理。”

“我喜歡浩克，我是說，他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班納也是。他們對復仇者來說都很重要，對我……也是重要的同伴，但是，如果我們真的是朋友的話，我應該希望他幸福……對吧？”託尼似乎也思考這件事思考了很久，“還有漢克也是。”

他們都是我的朋友，所以我只能做出對他們最好的選擇。

“漢克一直有天賦，你知道嗎？就是……天賦異稟。可是他總是無法被人關注和認可，我不知道為什麼，事情總是那樣不按照預期發展。雖然他總是苦笑著自嘲，好像可以邁過去一樣，但我知道他在內心深處還是很痛苦。”

因為我們是朋友，所以我最應該知道這一點。所以當事情變得不一樣的時候，我怎麼能去告訴他們‘這是不對的’？不。也許這樣就好，已經沒有恢復的必要，沒有必要去冒那麼大的風險。也許，鋼鐵俠，不，是託尼·史塔克，就應該這樣成為他的朋友的後盾。

“現在，班納和漢克，很可能都過上了他們真正值得的生活。他們很快樂……我不能強迫他們成為英雄，或者是挑起什麼重擔。”

“託尼……這樣的話，復仇者……”希格靠近了託尼一點，她能感覺到託尼還是有點沮喪的。他突然就失去了很多朋友。

“沒關係。復仇者沒了鋼鐵俠，綠巨人或者蟻人就不是復仇者了嗎？如果沒有了我們，這個世界就不再有英雄了嗎？我覺得不是……沒關係，希格，我想，就算現在只有我一個人，我也能幫我的朋友們挑起負擔，更何況，我現在也不是一個人呀。”

不是還有你們嘛！託尼笑起來：“氣氛好像有點沉重了……不過我覺得這應該算是好事。我真的很高興能知道班納過得很好。而且，也許我們以後還有機會在其他方面合作，我們還是可以成為朋友的，對吧？”

說得也是。希格看著他，然後也對他笑起來：“我們談了太多有點沉重的事情了。我覺得我們所有人都需要休假。”

“我也這麼想，你知道我的部下和董事會整天都在跟我嚷嚷：韋恩回來了！我們的市場佔有率怎麼辦？！！之類的事情。”韋恩是我的朋友啦！我能怎麼辦！託尼表示他一點都不想聽這些，“你覺得南方小島怎麼樣？”

“我覺得去那麼遠的地方也不能算是完全休假。”我只想回家。希格說，“也許我們可以不做英雄幾天。應該也沒什麼太大的影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