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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卓一清的肩膀說道。按照我們之前的約定,我做菜她打下手,裝盤這種瑣事應該是學徒該乾的事情。

“啊!”一直沉浸在自己思緒的卓一清被我這麼突然一拍,嚇了一跳。她扭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眼眸中有些慌亂,美麗的臉蛋微微透紅。手上正在洗著的碗不小心滑了下來,好在我眼明手快,伸手一把將滿是洗潔精的小碗給接住。

“發什麼呆啊?想情郎了吧?”我把小碗又塞回她手中,揶揄地說道。

“呸,你就臭美吧,誰想你……你們這些臭男人……”卓一清似乎被我說中了心事,粉臉更是像酒後一般酡紅,眼神閃爍不定,長長的睫毛連續眨了眨。

“沒想最好,趕緊把鵪鶉裝盤上菜。”我吩咐完後轉過身來,卻是與大兆促狹的眼光在空中接觸。我聳了聳肩,大步走出了廚房。

“這兩個大男人……”卓一清看著他們兩個都離開自己的視力範圍後,這才鬆了口氣。剛才許銳猜得沒錯,她的確是在想男人,不過這個人不是她的情郎而是問話的當事人,這也難怪她會表現得像是做了虧心事一般。

“別再想他別再想他,這個男人不適合你……”卓一清暗暗吸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對自己小聲囑咐道,像是在對自己催眠。只是當她往盤子上裝上幾片玫瑰花作點綴時,那張大鬍子臉又陰魂不散地飄進她的腦海。

“一清,你是要喝啤酒還是果汁?”外面傳來了陳大兆的吼聲,及時把卓一清的思緒給解救出來,她回了一句“橙汁”後,自己定了定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勉強才把心中的燥動給壓制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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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醬汁浸泡了許久的鵪鶉終於端了上來,十二隻鵪鶉恰好每人四隻,卓一清還蕙質蘭心地在每人盤中灑上剩餘的玫瑰花瓣做點綴。已經從剛才的花痴狀態成功脫離的她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坐了下來,只是位置選擇坐在了陳大兆的身旁,遠離那個害人精。

“聽說上頭最近計劃從我們這些人中提拔兩人,你說我和爪哇有沒有可能?”

卓一清坐下來後並沒有像大兆那樣一把抓起一隻鵪鶉就狼吞虎嚥,她先是喝了一口果汁,耳邊聽到的是大兆醇厚的聲音。雖然不明白他們在討論什麼,她還是一邊聽著他們的談話,一邊拿起手中的刀叉品嚐著這道奇怪的菜式。

恩!味道真是太棒了!玫瑰花汁的鮮美和栗子醬的味道完全溶進了鮮嫩的鵪鶉肉,而油炸火候掌握恰好的鵪鶉肉質鮮美,卓一清甚至感覺到鮮美的肉汁盈潤著她的味蕾。每一道美味都足以挑起人類歡喜的細胞,她抬起頭來瞄了一眼那位大廚,只見他喝了一口啤酒後正準備說話。

“恩,印度可能是你最後一次公費旅遊……爪哇難度比較大,他的資歷尚淺……”我把口中的啤酒嚥了下去,回答大兆道。按理來說以大兆多年來的貢獻和資格,他早就該升職退居二線坐辦公室了。

只是他現在這一銜位恰好處於瓶頸狀態,少校以下的軍銜在軍中也許可以憑藉著立功和技術升職,而再往上的話沒有過硬的關係和資格一般人是很難與軍中的**競爭的,尤其是那些同樣有資格往上爬的**。

無論哪個職業都像是聖誕樹一樣,越往上面空缺就會越少。就像大兆這樣,功沒少立工作沒少做,身上的疤就跟他檔案部裡的資歷一樣雄厚。可惜那麼多年依然在前線賣命,父母妻子因為他的忙碌依然留守在大山。有時候你不得不感嘆“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這句話背面的含義。

“這次恐怕是首長做了很大的工”大兆拿起手中的啤酒杯,與我的杯子碰了碰,無奈地笑了笑。年年都提拔名單他都在內,如今好不容易好事將近,這滋味卻如這黃澄澄的啤酒那般,辣——苦——澀——也許帶著一點甜味。

“恩,老頭出馬十拿九穩,不過這本來就該是你應得的。別想那麼多了,這次任務回來後,把家裡的老爸老媽嫂子接出來。你也快四十了,也該過上一些正常人的日子,生個孩子我也好做乾爹……”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看到卓一清往我這瞄了一眼,我便衝著她笑了笑,沒想到她回過來的卻是惱惱地瞪了我一眼,女人有時候真是有些莫名其妙。

72。小爭吵

“不會吧,大兆,你已經娶媳婦了?那怎麼還一天到晚……”卓一清本來想說“就像沒見過女人似的”,不過顧及到男人的面子,她也是及時住了口。

“嘿,男人口花花又不是什麼打不了的事情。你還真當大兆敢隨便胡來?人家媳婦可是鄉里有名的溫柔一枝花,比起你們城裡這些‘上海製造’‘北京製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