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職位欄上寫著家庭婦女,氣得她皺著鼻子滿是不滿。不過看父親職位那一欄上寫著農民,又把她給樂得不行。
“你們這些**還真是麻煩,上個大學還要修改檔案,還成了失戀的一個主要原因……”卓一清聽完我的解釋後,不由得掩嘴咯咯地笑了起來。
“我覺得還挺好的,太高調對我而言也是一件壞事。”想起以前做的諸多傻事,我也不由啞然失笑。在這麼一個寒冷的冬天裡,我和一個漂亮的女子肩並肩地靠在沙發上,看著窗外的飄散的雪花,享受著暖氣的融融,突然想起許多以前的事情。
有時候,冬天有人陪伴,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很抱歉,因為另一本書的關係,這書足足寫了一年有餘,曾經還被告知可能拒籤。不過無論成績好壞,我都不打算太監和不只是決定慢的因素而已。
內心十分感激那些一直支援小卓翔的讀者……
98。遭遇無賴
紅色是加州酒吧最主要的色調,紅色的高腳椅、紅色的沙發、紅色的靠墊、紅色的燈光和上海最出挑的紅男綠女,讓加州酒吧裡有種神秘和曖昧的氣氛。『』
週末的酒吧生意特別好,雖然還沒到霓虹燈亮的時間,現在的酒吧已是人滿為患。這裡的客人大多穿著都很隨便,肥大的T恤和褲子隨著音樂擺來擺去,雖然在白天,他們都衣冠楚楚地出現在高階寫字樓裡。
吳家瑤掛了許銳的電話,匆匆忙忙地離開了家,坐上計程車來到加州酒吧。以往心情不好或者有心事的時候,她通常喜歡來這個酒吧,因為這裡的紅色色調或多或少能讓她感覺稍稍好起來,更重要的是她有個高中同學李久紅在這裡做調酒師。
李久紅是一個現實的女人,她的經濟條件和學習成績都很一般,長得有幾分姿色,所以高中畢業早早嫁給了一個在上海打工的老鄉,結婚幾年後又離異。女同學們都不怎麼喜歡李久紅過於直白地言語,不過吳家瑤倒是覺得李久紅直是因為她沒有什麼城府,再加上她們小城鎮在上海工作的同學本來就不多,所以兩人交情還算不錯。
由於來的客人比較多,李久紅也來不及招呼家瑤,便按照老習慣給她找了個角落稍微安靜的位子,給她點了綠薄荷酒,便匆匆回到吧檯繼續工作。
路易斯阿姆斯特朗憂鬱的嗓音婉轉入耳,吳家瑤坐在靠窗的角落裡,手中的杯裡,薄荷酒瑩瑩發出綠光。淺淺的酒,然後加許多冰塊,加了冰的綠薄荷酒由深綠變為淺綠,搖勻好慢慢地喝著。酒吧裡開著空調,加上客人比較多,反而和外面是冰火兩重天,所以在溫暖的室內喝冰酒也是十分舒服。她的姿態優雅曼妙,一身米色的風衣勾勒出一個極品女人的優美身姿,自然吸引了許多男人的目光。
來這個酒吧的客人中老外和港臺華裔佔多數,經常會有說著一口流利英文的男子過來搭訕或者邀請她一起喝酒,吳家瑤雖然不勝厭煩,但她也總不能迴避這些蜂蝶而不和朋友來往。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對付那些享受慣中國人英文服務的老外,儘管她說的英文流利自如,但卻總是裝作英文文盲雞同鴨講,最終導致這些風度翩翩的老外悻悻而退。
對於的男士們,那麼用拒絕總歸容易許多。而且比起被某些虛榮誤導國情的外國人而言,大多愛面子的中國男人都會識相退卻。要是碰上難纏的無賴,那麼吳家瑤可要藉助李久紅的潑辣才能夠解決掉。
不過酒吧開啟門做生意,畢竟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吳家瑤也並非時時都是如此好運。在拒絕了幾個人的邀請之後,她就碰上了一個死皮賴臉不懂得知難而退的傢伙。而偏偏不巧的是,李久紅因為要到後面庫房裡拿酒,離開了一陣還沒有回來。
“這位先生,非常抱歉,我對你的邀請並不感興趣,請你也不要浪費時間做這種無謂的事情。”在三次婉言拒絕後,吳家瑤也覺得有些不耐煩了,她面如寒霜生硬而客氣地拒絕道。
“不要緊,那我坐下來好了。反正你一個人也是無聊,不如咱倆喝喝酒聊聊天,彼此交個朋友怎麼樣?”這個無賴倒是個穿著時尚,有些油頭粉面的時髦傢伙,操著一口江浙語調的普通話。大概是信奉“女怕纏”的真理,即便被拒絕了第四次,依然是厚著臉皮想要坐下來。
“很抱歉,等一會兒我朋友就過來了,這位子是留給她的。”吳家瑤已經是儘量地壓抑內心的怒意,語氣裡帶著濃烈的煩躁,可惜就是沒嚇走這個厚臉皮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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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這位小姐也是這裡的常客吧?我上次在這個酒吧見到你也是獨自一人,你所謂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