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那如夢般的紅唇。家瑤閉上了眼睛,以實際的行動來接受我的侵入——回吻。
她的身子玲瓏有致,她的嘴唇帶著玫瑰花瓣的香味和葡萄的清甜,猶如暢飲玉液瓊漿一般,讓我所有的細胞都在跳躍。我們的心跳幾乎在同一韻律地砰然有聲,她的纖細的手指插到了我的頭髮裡,漫無目的的移動,我們都能感覺到彼此的熱情和**。
直到我們彼此呼吸完彼此的氣息,這場讓人激動的長吻才依依不捨地結束了。她氣喘吁吁,眼神毫無焦距的迷離,一張俏臉卻是嫣紅,猶為風情萬種。我細細地撫摸著她腰部柔軟的觸感,享受著激|情過後的親暱。
“今晚別走了。”她咬著嘴唇,媚眼如絲地望著我,然後表情依然能看出幾分羞澀,似乎鼓起巨大的勇氣才能說出這份邀請。
這時候我才想起了家裡面還有一位哥們正在等著,那位仁兄也不是好招呼的,至少我不能再次為了美色而放他鴿子。我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臉上的表情充滿著無奈。也許她也看出來我接下來想要拒絕,出於女孩子的矜持讓她惱羞成怒。頓時腳趾處傳來的刺痛,她踩了我一腳之後,迅速地開啟房門走了進去一把把門給關上。把正要解釋的我給使勁推出門,還撂給我一句話:“去吧,去見你的朋友,不要來理我了。”
女孩子發起脾氣來可真是突然,我委屈地嘀咕了一句:“我只是想說晚上還得回去,又沒說不做……”
55。夜遇
十個烤雞腿,兩打生蠔,五十串的牛羊肉串,一海盆的麻辣燙,十瓶青島啤酒,這是兩個現役或者退役的人民解放軍的戰鬥力。酒足飯飽之餘,我和大兆舒服地走在路上,雖然腹中的麻辣和酒精讓我倆的身體渾身熱血沸騰,不過深秋的晚風帶著涼意,也鎮壓住那蠢蠢欲動的肇事因子,我和大兆只是飄飄蕩蕩地走在夜晚的街道上。
“小狼,你還記得當初我第一次上首長家,我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在做什麼嗎?”大兆抬眼瞭望著滿空黑幕中零丁掛著的幾顆忽明忽暗的星星,像是回憶往事一般。
咻,這歷史可是追憶深遠,陳大兆成為我父親手下的兵可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的我不過是剛到大城市裡的一個,再農村再土包子不過的小屁孩而已,每日城市生活裡的新鮮事情實在有太多值得我注意的,至少不會讓這又黑又壯的大個子佔據著我的記憶空間。
看著我茫然的樣子,大兆指著天空說道:“你那時就躺在陽臺外側的平臺上,可是嚇得我不行,就怕你不小心掉了下去。我好不容易把你哄下來,結果問你睡覺為何不在床上睡,你卻說在看天上的星星。你還問我那天上的銀河是不是女神的|乳汁所形成的?!”
說完大兆竟然搓著手放聲大笑,讓我明白了讓他記憶深刻的不是什麼,而是談話內容裡較為色、情的部分。那時候的大兆,也不過是從山溝溝裡剛出來的新兵蛋子,而在那個剛剛改革開放的年代,他自然也會對於我的發言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而在想起他當年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樣子,我也想到當日下午,看到青隱在學畫丁託列託《銀河誕生》的油彩畫時,她給我講希臘神話中天后赫拉|乳汁噴濺形成銀河的故事。讓本來在大山裡就喜歡躺在草地上看星星月亮的我,更是對此感到好奇。
一雙粗糙的大手在我眼前晃了兩晃,終於把我從沉浸在青隱的往事中拉到現實。大兆對我擠眉弄眼,笑著說道:“又想到青隱了?”
我舒了口氣,點了點頭,說道:“知道我還想到什麼嗎?”
“什麼?”他好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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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在軍委大院打籃球,”我瞄了他一眼,問道:“肚子塞得滿滿的,咱們去玩玩?”
“好啊!”大兆也興奮起來了,不過他又想到了困難:“這麼晚了,到哪裡有籃球場和籃球啊?”
“家裡有一個籃球,小區裡有個室內籃球館,雖然被鎖著,不過我家裡的防盜門都能被你輕易解決,那球館的普通鎖相信對於我們的詹姆士、陳應該是小菜一碟……”我拍著他的肩膀,笑眯眯地說道。
“沒問題,你出籃球,我出技術……”我們的拳頭碰到了一起,做了個契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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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走到籃球館的門前,我們才發現原來這門並沒有關上,裡面隱約能聽到動感的音樂聲。這麼晚了還有誰在裡面?我和大兆對望了一眼,不約而同地伸手去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