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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車子是從哪來的?”她緩向我走了過來,並沒有交代昨天晚上的去處而先問了另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朋友的。”我壓住即將爆發的怒火,儘量緩和語氣問道:“你昨天晚上去哪了?我又找了你一個晚上你知不知道?”
“朋友?!”她那柔美的臉上此時卻是如霜,冷嘲地笑了笑。以一種諷刺的語氣說道:“恐怕不是朋友那麼簡單吧?那麼昂貴的一輛車怎麼說借就借給你?恐怕不僅是借,直接贈送都有可能吧?”
她平日裡溫軟如水的氣今天聽起來怎麼那麼衝?我想她一定是在猜疑我和晚約的關係或者懷疑我腳踏兩條船,不過這話聽起來怎麼這麼不舒服。感覺在她的想象當中,我就是一個靠著女人吃軟飯的牛郎。我知道我們之間相處的時間其實不算長久,但畢竟也有一段時間,而且還曾經如此甜蜜戀愛,為什麼就那麼輕易地否決一個人呢?
我冷冷地看了她眼有回答她地問題。直接拉開車門坐進了駕駛室裡。我不想向她作出任何解釋女朋友解釋自己地人品問題。這是一種很荒唐地狀況。這近一年來我地確過得沒有從前瀟灑甚至還出現過物業管理靠父母資助。約會費用靠女朋友補助地窘迫狀況總不至於就給人感覺是欺騙女人金錢地感情老千吧?
我擰了擰車鑰匙啟動車子想要開離開。家瑤可能是見我沒有解釋就離開很是生氣。突然激動地攔在車子前面。情緒失控地衝著我喊道:“你喜歡名車是吧?我也可以給你。你想要什麼?!寶馬?賓士?或者法拉利?我能買下我一定買給你!為什麼要這樣呢?!為什麼要這樣打擊我呢?!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讓我很痛苦……”一邊說著她地眼淚如清泉般湧了出來。
聽著她荒謬地話語。看著她痛哭失聲地淚水。不知為何我沒有了以往憐惜疼愛她地感覺。只覺得整顆心都如今年冬天這般冰冷。我想她大概也是情緒激動脫口跟我說一些氣話。但是又能怎麼樣呢?我相信家瑤不是那種水性楊花地人。哪怕情緒再激動壓根就不會說出類似地話語。為什麼她就不能同樣相信我呢。
望著她攔住我車前淚流滿面地瘦弱身子。我深深地吸了口氣。扭過頭狠心不看她地淚水。直接倒車
了方向往家裡開去。一路上手機鈴聲在不斷地想著。家瑤打來地。因為是她專門特設地來電鈴聲。然而我卻是漠然地任由整個車裡滿是那歡快地噪音。
窗外輕輕地飄著小雪花。而我地心卻是一片天寒地凍地鵝毛大雪。真地就這麼結束了嗎?我突然意識到這個社會地現實。尤其在男女之間這種現實更令人感覺到無奈。在這麼一個紙醉金迷地大都市裡。如果你不是身家千萬而是月薪兩千。有時候在女朋友那兒連起碼地信任都難以得到。
種種的誤會巧合,讓我感覺到,也許老天的確是想要把這段緣分給掐斷。
能說什麼呢?我只能接受這段感情“有緣無分”的結局……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吳家瑤望著男的車子呼嘯而去,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坐在冰冷的地上。她感覺到他之前望著自己眼神的冰冷淡漠,甚至還有深深的絕望。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本來一個晚上她的情緒就瀕臨失控的臨界點,結果早晨回來還是看到他和那輛車,她記得車牌號-FXR5177,這是一個有著他的名字縮寫和生日的特別號碼,敏感的女人一下就嗅到了這其中的曖昧。
本來以為他是自己這個界剩下唯一的依靠,可是沒想到卻又碰到了如此狀況。吳家瑤一下子心裡崩潰了,竟然口不擇言地將心裡的疑問通通倒了出來。儘管話剛出口她就後悔了,可是說出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來。看著他那冰冷的眼神以及沉默的回應,儘管家瑤曾經提出過分手,但她知道那不是真正的想法,但這次可能是真的,因為他以一種沉默的回應宣判了他們愛情的死刑。
想到他們之可能真的完了,吳家瑤頓時覺得整顆心都像被針扎一般劇烈疼痛,她再也顧不上自己的顏面,慌忙撥著他的號碼,可是這回輪到她不斷地聽中國移動機械般的聲音。她軟軟地癱倒在地上,淚水湧出,痛哭失聲,任由天邊下著的小雪花飄蕩在身上。
幾位從小區走出來準備晨練的頭老太太見狀想要過來問候,然而他們看到一輛賓士車正緩緩駛來,從車上走下一個西裝革履五十來歲的男子。老人家也只是八卦熱心腸而已,以為他們是熟人,便沒有繼續上前去,而是遠遠地觀望著。
“家瑤,這地上太冷了,來,起來到我車子上暖和暖和。”錢建國自從昨天晚上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