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由於任務都是保密的,很難解釋為什麼會哭。所以我每次都以想到死去的大姨媽為藉口,至於大姨媽什麼時候要和女兒家的**聯絡在一起,很遺憾過於訊息遲鈍的我至今還沒有儲備這方面的知識,儘管雅號已經被這幫缺德的人叫了將近十年。讀書的時候偶爾我一兩月不見眼淚,醫學知識淵博的室友反倒擔心地問我最近是否紊亂。
關於猴子的這個問題,我向他示意我要沉思許久才能回答出來。關於**和道德,男人總是處於一種心裡交戰的狀態。就像早年計程車的行規是角錢不找,若是你是一個斤斤計較的人,看到計價表打出十七元五角的時候,你便開始猶豫了,是繼續往前坐足這五角錢然後在走回來呢?還是厚著臉皮跟司機要這五角錢還是悶悶不樂的下了車?
選擇第一種就證明你太過矯情,選擇第二種就證明大家都是淫道中人,選擇第三種那就說明你是表裡不一的偽君子了。嘿嘿,我把“乘客——五角——行規——面子”隱喻成“SEX渴求者——SEX提供者——倫理——面子”。
我和猴子還是如讀書時那樣鬧鬧笑笑地走在這鄉間的原野上散步,這種感覺很好。畢竟在這座紙醉金迷的城市裡找到一些單純的東西,難怪當年畢業典禮上老師曾說過,學生時代的友誼是最純潔的。
在這三里的長堤上,幾乎沒有看到一個人影。從農家的院子裡,或是從草叢中,會突然走出一條黃狗來,它也許會驚訝地向我們看看,當然我的理解所謂的驚訝就是犬吠,或者是在烈日下打一個呵欠,然後又繼續入睡。
順著長堤的小河流就在我們腳下,河水閃閃地放著光亮,緩緩地流往下方,與天空的雲彩相映成行。穿林而過的小溪在這裡匯成了一灣清澈的水潭。從上面看去,一眼便可看到潭底的彩石和悠悠遊蕩的小魚。
我們找到了農家樂的服務員,要了兩套漁具。坐在潭邊的一塊大石頭上,舉竿里約。其實,與其說在釣魚,不如說是一種絕好的消遣,因為凡是釣上的魚總是被我們再放回潭中。
這時附近也走來幾位身著時髦的俊男美女往我們這邊走過來,看到男士們手中拿著漁具,想必也是和我們一樣過來釣魚消遣的。只是我虛晃一眼,頓時小心肝砰砰直跳起來,上帝啊,我真想感激邀請我今日來偷得浮生的猴子。
那群年輕人中竟然有我念念不忘的D+CUP警花,我閉上眼睛再睜開一看,恩,真是她。我此刻的心思根本不在魚杆上,見猴子還在聚精匯神地盯著一條快要上鉤的小青魚,突然向水中拋下一顆石子,“撲通”一聲,小青魚搖著尾巴疾迅遊走。
“喂!許銳——搞的是什麼鬼!”猴子瞪眼道。這小子自從結婚後對美女的敏感度就日趨下降,氣管炎的程度則是日漸嚴重,唉,怎麼我就沒在他最敏感的時候感覺到“她她”的魅力呢。
“不是我。”我無辜的聳了聳肩,一指那邊睡覺的阿黃,嘻嘻笑道:“看到那邊的黃狗沒,我親眼看見它嘴裡銜著一塊石頭,甩到了水裡。”
“你這小子,可別瞎扯……”猴子順著我的指示看了過去,他停住了嘴裡的嚷嚷,然後手舞足蹈的反應證明我的眼光的確不錯,咱猴子可是具有十來年狼齡的老專家,別說是美女啦,若是連蒼蠅擁有傲人的身材,他也能鑑定出來——當然若是蒼蠅長著DCUP誰都能鑑定出來。
“唉,月京,快來安慰安慰我受傷的心靈,每次見到美女我都為自己走入圍城後悔不已,而今日見到這樣的尤物莫不是老天讓我後悔到自盡?!”猴子捶心頓足地向我哭訴道。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道:“猴哥,一個大師兄倒下了,千千萬萬個八戒會站起來。你放心地光榮去吧,一切偉大的事業自有後人承擔。”說完我便英勇地走向他們,留給猴子一個英雄的背影。不知他是否會為此而感動,我想驚訝的成分居多。
當然,你若是以為我是去追那位擁有魔鬼身材魔鬼脾氣的漂亮女警那就大錯特錯,只是按照現如今的人際關係,若是曾經打過交道再見面時不去打招呼,那我跟她不就成了債權債務人的關係了嗎?尤其是她這種工作在重要崗位的女子,更是要多結交才行。
不過我的運氣實在是太不好了,正當我走動當中,只聽見那邊有人大聲叫喊道:“不好了!那邊有人要自殺!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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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自殺
有人曾經說過,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兩種人有資格自殺,一種是諸如本拉——登或者布什這樣的人,因為有一個民族的人總是希望這些人立馬死去,那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