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顧右盼,從身上幾乎找不到一點瑕疵,她的整個玉體仍然紅潤如處子。是的,在她完美無瑕的少女極富彈性、白嫩的肌膚上找不到瑕疵,可是她已不是Chu女,在內心卻留下了汙點,不再是真正意義上的白璧無瑕。
忽然李華媗心裡暗道一聲:“不好!”她的例假來了。“怎麼辦?怎麼辦?叔叔在那裡等著她呢!”她有些緊張了。自從上次在別墅逗留了一天之後,叔叔一直很忙,差不多個多月了,他才安排了他們的這次幽會。
李華媗一遍一遍地抹拭,磨蹭著拖延時間,此時此刻,她有些害怕走出洗浴間。和叔叔在一起,叔叔有時對她說不盡的溫柔,在輕撫中,她充分享受著情愛的芬芳,熱吻的甜蜜,擁抱的幸福;然而有時又突如其來粗暴得令人恐懼,就像一個暴君兇殘地摧花,帶給她無法忍受的痛苦,一兩天,甚至半個月都難以癒合創傷。叔叔有著捉摸不定的雙重性格,李華媗最怕遇到他走極端的時候,那是一個冷酷的野狼,對待嬌嫩的李華媗也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意,任意肆虐,發洩男性可怕的獸慾,暴漲著要徹底征服女性的,瘋狂而霸道。這時的李華媗如同雄獅爪下的捕獲物,屈從在淫威之下,心目中的好叔叔變成了一個魔鬼,將她當成地道的玩物。
半年前的那次酒會糊里糊塗地被叔叔要了後,她懷著感恩的心情,一半想繼續依靠他,一半擺脫不了他。
叔叔坐在沙發上,手上端著小半杯葡萄酒,神情悠然自得地看著電視。桌上另有半杯葡萄酒,是替李華媗準備的。李華媗遲遲從洗浴間出來,似乎他並不在意。
他們今天的酒喝得太多了,但甘甜的葡萄酒醉心不醉人。
李華媗身上只穿著一件睡袍,平靜地走過去端起桌上的酒杯時,發現桌上放著一隻盛藥物用的小空錦盒。她所擔心的終於逃不了,不由得臉上倏然變色,鼓足勇氣說道:“叔叔,我,我,今晚身上不乾淨。”
叔叔皺了一下眉頭,然後才平靜地說道:“今晚酒興好,我們好好地來喝酒吧!”
李華媗剛要在他身邊坐下,叔叔伸手一把將她攬住,把杯中酒一口乾盡,臉上忽然暴出狂獸的淫意,說道:“寶貝,今晚身子不乾淨,叔叔也要。”霍地起身將李華媗摔在床上。李華媗手上還扣著酒杯,紅酒灑得滿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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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習習,吹拂在唐明哲臉頰上,生出絲絲涼意。他抿抿了厚實的嘴唇,彷彿在回味剛才秀敏櫻唇上留下的溫柔情懷,感受著一個女孩傳遞真愛時浪漫風情。李華媗也吻過他,兩種感覺截然不同。李華媗火辣辣的,迸發著狂野,有一種野蠻地攫取、索要和滿足。顧秀敏甜蜜蜜的,飽含著激動,是一種和順地吮吸、舔食和享受。“或許是主動和被動的原因吧!”唐明哲比較時仍然將兩人擺在同一天平上,還不能夠斷然栽判出他對她們兩人的感情。李華媗的影子始終還烙印在他的心間,顧秀敏處在不斷地滲進過程中。
踏著樹葉篩落下的月影的碎片,拖著沉沉腳步,慢長的一里路,似乎經歷過了一個世紀,唐明哲才來到小鎮。
“不是冤家不碰頭。”唐明哲看見羅堯時,同時看到了慕容青。秀敏的父親原是被慕容青打斷一條腿,這次不僅僅是要打抱不平,而且要替秀敏去出一口怨氣。唐明哲三二步趕了過去,戟指著慕容青,大聲喝道:“男子漢說出的話如同放屁嗎?慕容青你那晚說過,我沒敗在你手下,就放過秀敏姑娘。現在卻將她的父親顧師傅打傷。我太把你這個小人的話當真了。你要對秀敏姑娘怎麼樣,以後就衝著我來。”慕容青身後站著六七人,比那晚還多了幾個,唐明哲絲毫沒有怯場之意。
慕容青見了唐明哲差不多是在指著他的鼻子罵他,鎮上的小魔頭大霸王,當著眾人的面哪裡受得如此之辱,肩膀一聳,將披在身上的襯衫振落在地,作勢就要與唐明哲力拼。羅堯急忙攔在兩人中間,說道:“唐兄弟,你誤會了。我剛才已經問清青大哥不是為著秀敏與顧師傅起爭執,他本不知道秀敏是顧師傅的女兒,他們是另有別的事發生了不愉快。”轉而又對慕容青道:“青大哥,我這唐兄弟有時也是火爆脾氣。凡事說清就好了,幹嗎你也跟著犯火脾氣。”旁邊的蘭蘭趕緊將唐明哲拖開。
羅堯和蘭蘭將這場架勸住後,急匆匆把唐明哲推進了車。這對小情人本來想好好地樂一晚,眼看唐明哲與慕容青成了水火不相融之勢,只得將唐明哲先送回去,離開鎮上不給他們碰面的機會,才不至於再發生磨擦。小車發動時,蘭蘭還是捨不得與羅堯分手,跟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