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很香,你覺得呢?”
柳卅問他:“你的傘在哪裡買的?我們去問問能不能找到做傘的師傅,直接找他修吧。”
容匪道:“你貪吃,她手藝好,你們兩個站一起也很般配,她爸爸還是神醫,往後有些什麼頭疼腦熱的,也不用擔心沒處醫治了。”
柳卅突然惱了,罵道:“你怎麼這麼愛管閒事!她喜歡我是我的事,關你屁事!”
他蹬蹬蹬往前走開,容匪被他這麼一罵,回過味來了,柳卅罵得沒錯,丁香仙子喜歡柳卅是柳卅的事,就算他們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也犯不著他去牽這個線,多這個嘴。他望著柳卅的背影,他明白,問題的的確確是出在柳卅身上。
柳卅走出了新舊裡才停下看一看容匪,容匪就在他身後,腳下無聲,神情凝重地走著。到了繁忙的十字路口,容匪一揮手叫了輛人力車,報了個地址,就坐了上去。柳卅也跟著叫了輛,跟著他走。人力車穿街過巷,約莫二十多分鐘後,容匪在一家小店門口下了車,他指指店鋪招牌,對柳卅道:“傘在這裡買的,你自己進去問問吧,我在外面抽根菸。”
他站在屋簷下點菸,柳卅仰頭望了眼,店鋪招牌上寫:溫馨制傘,祖傳手工,傳統打造。
柳卅又看看容匪,夾著傘進去了,他始終不敢讓容匪看到那把傘的慘狀,聽到容匪說要在外面等,還鬆了口氣。店裡很暗,牆上擺滿了各色紙傘,天花板上還垂掛著好幾把描龍畫鳳,喜氣洋洋的紅面油紙傘。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漿糊味,只有一箇中年男子在櫃檯裡打算盤,看到有客人進來,笑著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