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我也不是沒殺過人,我就對切片魔王用過阿瓦達,也算是殺死了佛蘿納,不過這種形式的就有點……
當然,釘頭同學那邊是不用擔心的,那些無限期囚犯還在為五個打一個興奮激動時,就已經被插了滿頭的釘子,game over了。
不過,才叫囂了半句,就被人解決的感覺,還真是讓人無話可說啊。
很快,釘頭同學走了回來,對著我就是一陣咔噠。
“是,是,我知道輪到我了。”所以,別對我咔噠咔噠了,黑線。
到擂臺上站定,我望著取下矇頭布的五個壯年男子,或猥瑣,或鄙夷,或興奮的朝著我笑著,無一例外,都看著我像是看到了一塊肥肉一樣。
是啊,他們都是超長刑期的殺人犯,只要我通不過,必然連累小伊也通不過,七十二年的減刑,眼看就在眼前了,是我我也興奮啊。
“小姑娘,可別怪我們手狠啊,誰叫你不在家好好待著,卻來考什麼獵人呢。”其中一個略顯正常的大叔提醒道。
“嘿嘿,嘿嘿,小姑娘的屍體,肯定很鮮美啊。”最猥瑣的那個舔著嘴唇,眼裡直髮光,我渾身一抖,這位,該不會是想要吃掉我的屍體吧?
其他三個人沒有廢話,只慢慢向我圍了過來。
我平靜的望著逼近的五個人,“我其實不太知道該說什麼,殺人這種事,以普通人的道德觀來說,是極其錯誤的事。就算物件是罪犯也一樣,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人認為殺掉罪犯,就和殺普通人不一樣了。其實就生命來說,都是對等的吧,就算審判的話,權利也不在我們手上對吧?如果一定要找理由的話,或者該說,罪犯是自我放逐出人類社會的一群,能夠自然的殺死自己的同類。可是,就是以群體來說的話,動物中也有吃掉自己同類的某些習慣。或者說,人類的高等道德觀念,也就是這麼來的。”
見我動也不動的說著,最正常那個腳步一頓,“你到底想說什麼?”
“啊,對不起,只是我第一次正面殺人,有些緊張,所以忍不住說了些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說了什麼的話。”其實,我就只是因為緊張而碎碎念而已。= =+
說完,我抬頭,望定撲過來的五個人,目標,五人的心臟。瞬間,在肉眼看不見的地方,五個人的心臟中的血液猛地衝破他們的心臟。幾人還不自覺的前進了幾步,然後,幾乎貼著我倒了下去。
從外表看,幾個人一絲傷痕都沒有,可是我知道,就在倒下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停止了呼吸。自由的控制人身體內的水份,呵,還真是殺人不見血的做法呢。
“十人確定死亡,恭喜兩位,可以繼續前進了。”電子合成的聲音,有些無機制的冰冷。
釘頭同學邁著聽不到腳步聲的步伐,從我身邊走過,然後,踏上另一邊的通道。半晌,大概是見我沒有跟過來,他轉過頭,“咔噠咔噠咔噠。”
“抱歉。”我盡力扯了扯嘴角,自己覺得自己是笑了,“第一次殺人,腳軟得走不動路了。”
“咔噠咔噠咔噠。”下一刻,釘頭同學退了回來,在我旁邊坐了下來。
我嘴角忍不住又是一抽,同學,滿地的屍體,你也坐得下去?!
狠狠的咬了自己下唇一口,我邁開還有些發軟的腳,“走吧,至少離開這裡再休息。”
釘頭同學豪無異議的站起身來,我微微勾了勾唇角,有時候真覺得,他意外的可愛呢,只是那張臉,那撮朝天的毛,還有那泫然欲滴的口水……
走進普通的走廊,我確定再也看不到身後的擂臺時,才鬆了口氣,開口道,“那個,我們休息一下可以嗎?”
釘頭同學沒有異議,於是我們一人佔據了通道的一邊,我看了看靠坐在地上的那位,其實,有時候覺得小伊意外的心軟呢,在戒備兒島上對著自己的獵物也是,一看人家可憐,就要完成別人的心願。只是,他的定義,和普通人不太一樣罷了。
抓了抓頭,不行,我要找點事情來做,或者找點話來說,以便於分散注意力,不然我還會回想到那個擂臺。
“那個,”我開口,釘頭同學就轉頭向我,“同行了這麼長時間,還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呢?”我扯出一點笑容。
“咔噠咔噠咔噠。”好吧,我知道了,你就只會咔噠。
“哈哈,”我訕笑,“我聽不懂,真是抱歉啊,雖然你每次都會很耐心的回答我來著。”
“咔噠咔噠。”
“算了,”我把揹包取下來,從裡面翻出飯糰,“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