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不甘:“你看看小姐,她現在就躺在那裡!昏迷不醒!這一切都是水沐清害得!你讓我怎麼冷靜!”
話語到最後,紫蔻的聲音已是變得有些哽咽。
沉木的眉頭也是漸漸鎖緊,本扼住紫蔻的手一個用力,已是把紫蔻摟在了自己的懷裡。
紫蔻的淚終是落了下來:“小姐……為什麼我沒保護好小姐……都怨我……”言語間,紫蔻的頭已是埋在了沉木的肩頭。
沉木的手抬起,頓了許久終是拍上了紫蔻的頭。
視線看向遠處,沉木的思緒也是湧上了沉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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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內,賀瀟的身影沉在墨色中,一片漠然。
手中拿著的,是一本極薄的冊子。
“爺。”天的身影從暗處現了身,手上端著一個木托盤。腳步輕巧,在賀瀟身旁站定,將手中的托盤放下。
木盤上,是依照賀瀟吩咐,放著的一小瓶骨瓷燒酒,以及,一個古銅顏色的造型奇特的小巧圓筒。
賀瀟眼神低著,始終未離手上的冊子。
“爺,解子樓那邊差人來了訊息。”
冊頁被翻了一張,賀瀟眉眼絲毫未動。
天會意,聲音接著道:“寒時的知書論畫會主題已是出來了,是……武。年子卿差人來府問詢,是否可行。”
賀瀟修長的指從書腳處捻過,沉著的面才稍稍側抬而起,看了一眼天,又瞥過面前的托盤,書冊放下,拿起了那個造型奇特的圓筒。
低沉的話語問出口:“上一次出現武,是什麼時候?”
天的眉頭皺了皺,而後應道:“兩年前,出過一次。不過那次,爺您並未准許。”
手上不停地盤著銅筒,賀瀟的神色沉了一瞬:“準了。”
沒有任何的猶豫,天一句是已是應了下來。
賀瀟的手中依舊盤著銅筒,眉頭挑了挑,終是掌中用力,從尾處開始推動銅筒。
只聽得銅聲齒輪相轉的聲音響起,銅筒的頭處以一個花開的狀態慢慢地被開啟來,一個被捲起的小小竹簡展現在了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