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梗著脖子一言不發。
看到她那紅得可愛的臉蛋,楚軒好像也猜到了些什麼,淡淡地對她說道:
“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你不必覺得害羞……”
“STOP!”
虛子猛地睜開了眼睛,急忙阻止了楚軒的發言。
“才、才不是什麼‘生理反應’呢!
你如果再說下去的話,我真的就只有去死了!”
臉色大窘的虛子已經不敢再搞什麼非暴力不合作了,因為楚軒的語言殺傷力實在太大,如果放任他繼續說下去,還不知道他會面無表情地說出多麼不知羞恥的話呢!
“好吧,不過再按一下就結束了,堅持一會兒吧。”
楚軒這次難得地妥協了,這個樣子,反而讓虛子沒法再無理取鬧了。
她有些遲疑地看著楚軒那反光的眼鏡,頗為懷疑地問道:
“真的只有一下?
不會再有那種奇怪的感覺了?”
“當然只有一下,我從來沒有騙過你吧?
不過酸、麻、脹、痛的感覺肯定會有,畢竟針灸和按摩就是這個樣子的。
如果一點感覺都沒有,反而說明根本沒有按對穴位。”
楚軒一如既往地誠實,而且很明白地和虛子說明了必然還會有那種讓她忍不住呻吟起來的感覺,這反而讓虛子無法說出拒絕的話。
畢竟楚軒可是為了幫她緩解大腦疲勞,才好心地為她按摩的。
“啊……我、我感覺現在大腦已經非常舒服了,可、可不可以不要再按最後一下了?”
想到她之所以同意按摩的原因,虛子突然發現自己的大腦好像已經得到了充分的放鬆,於是換了一個理由,試圖逃脫這最後一按。
“不行,現在的感覺只是暫時的。
你的大腦血脈還沒有完全暢通,這樣等會學習的時候,不到十幾分鍾就會再次感到疲勞。”
楚軒十分認真地否定了虛子的理由,看來並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唔……”
虛子的內心很是掙扎了一番,最後即使好不容易做出了決定,語氣也仍然顯得十分猶豫:
“那……好吧。”
她這次希望自己無論如何都要忍住那種感覺,但是,她又對自己的忍耐力沒有太大信心。
不過,她其實大可以放心,據科學研究表明,女性忍耐痛苦的能力要比男性強得多。
在醫學疼痛指數中,分娩疼痛僅次於燒灼傷痛,位居第二位,即使是男性也很少有人能夠承受得住,但大多數女性卻都能夠承受住這種痛楚。
“嗚……哼……唔——唔唔唔唔……”
嘛……科學有時也有錯誤,畢竟科學並不一定就等同於真理。
又或者,是因為虛子並不是在生孩子,所以忍耐痛楚的能力並不適用於這種渾身發癢的奇怪感覺。
對了,好像有這樣一種說法,人類最難以忍受的感覺其實並不是劇烈的疼,而是劇烈的癢,所以在進行拷問的時候,嚴刑拷打的效果並實還比不上用羽毛一直去搔被拷問者的腳心,或者讓羊用舌頭一直去舔也可以。
——總之,因為虛子的計算失誤,使得她不得不雙手緊緊地捂著嘴,身子不停地顫抖,拼命地忍耐著,不讓自己發出色色的呻吟,也不讓自己劇烈地扭動身體。
不過在她的周圍,有許多年輕女性的臉都已經紅得要滴血似的,紛紛低著頭偷看著這邊,兩條大腿也忍不住並在一起悄悄摩擦了起來。
20 虛子要偷跑
拜楚軒神級的馬殺雞所賜,虛子再次奮戰了兩個小時,中午從圖書館出來的時候,整個人好像已經燃燒殆盡了,變成了灰白的顏色。
“嗚呃……我第一次知道,原來補習是如此殘酷的刑罰……以後我一定要好好學習,再也不要補習了……”
虛子佝僂著腰,身體不停地打著擺子,有氣無力的感嘆道。
“說什麼呢,這只是摸底測試而已,補習……才剛剛開始。”
楚軒眼鏡反光地走在虛子的邊上,面無表情地糾正了虛子的話。
“什、什麼?
那、那按摩什麼的也還有嗎?”
虛子被楚軒嚇得花容失色,下意識地問出了讓她最感到恐懼的那項補習內容。
“如果有必要的話。”
楚軒十分肯定地回答道。
不過,他也並非完全不通人情,還是給了虛子一個選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