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一定會拉著自己父親一起懺悔拉低了戰家智商平均線。
“戰元帥受傷,不宜操勞,正需要臥床休養。”朱晚含糊道。
寒非邪道:“怪蟲出現藍府,藍家有什麼動靜?”
朱晚道:“這個院子毫無動靜就是他們最大的動靜。不過根據我收買的訊息,藍家祖孫三代都已經回來了。”
寒非邪點頭道:“果然回來了。”
趴在門口的法拉利突然站起來,對著門口的方向發出一聲警告的咆哮聲。
戰湛道:“只有這個時候,我才覺得法拉利它不是人。”
寒非邪道:“你什麼時候覺得它是誰?扇翅膀還是甩尾巴?”
“說人話。”
“把是說成四的時候?”
戰湛:“……”
院子門被敲了幾下,寒非邪和朱晚等人都抱胸看著,就是不答。
未幾,就聽藍雋遠苦笑的聲音響起,“寒山主,之前多有得罪,見諒見諒。”
朱晚揚聲道:“藍公子此話何解?我們寄人籬下,感激尚且不及,怎敢怪責?這豈非是陷我們於忘恩負義以怨報德之地嗎?”
“我們同坐一條船,哪裡有什麼恩德之說,只求同舟共濟罷了。”
朱晚看他姿態放得如此低,也不好咄咄逼人,無聲詢問寒非邪,見他點頭,才將門開了。
門一開,藍雋遠一馬當先進來,身後跟著一大撥人。侍衛之流不再贅述,有兩人引起寒非邪和戰湛的注意。一個是風度翩翩的中年帥哥,一個是同樣風度翩翩的老年帥哥。他們二人與藍雋遠站在一起,儼然是一條流水線生產出來的不同批號產品。
戰湛感慨道:“藍雋遠真不錯,一出生就看到了自己的未來。活得明白啊。”
藍雋遠一一介紹,老的叫藍太章,中年叫藍巍。
戰湛補充介紹:“藍太章是雲牧皇的外公,皇太后的親爹,藍巍是雲牧皇的舅舅,皇太后的親弟弟。”
寒非邪直截了當道:“你們和雲牧皇翻臉了?”
……
久居朝堂,習慣了笑裡藏刀的藍太章和藍巍一時不太適應這種直來直去的說話方式。倒是藍雋遠和他們有過接觸,很快反應過來道:“山主明鑑。陛□為騰雲之主,卻投靠麒麟世家,出賣帝國,吾等雖為國戚,卻也難以容忍此等行徑……”
“聽說雲牧皇扶植司徒家,打壓你們?”寒非邪更直接地戳了一刀。
藍太章擺手阻止藍雋遠,開口道:“誠如山主所言。不管是為國為民,於公於私,我與雲氏都已翻臉成仇。如今天都城和騰雲帝國都在麒麟世家的威脅之下,懇請山主不計前嫌,與我等聯手抗敵。事成之後,自有重謝。”
寒非邪道:“雲牧皇若倒,誰來繼承皇位?”
這顯然是核心問題,讓藍家三人一時沒了聲息。
寒非邪道:“若要同舟共濟,就該往同一個方向使力。”
藍太章試探道:“依山主之見?”
“我是外人,不便參與帝國內務,不過,”寒非邪拿出詔書給藍太章,“陛下已有自知之明。”
藍太章看到詔書,吃驚不小,將詔書遞給藍巍和藍雋遠,輪流翻閱之後,疑惑道:“此物是陛下親手所書?”
“他的字跡,你應當比我更清楚。”
正因為清楚所以才不可思議。藍氏祖孫三人面面相覷。要是雲牧皇肯將皇位交出來,又怎麼會將帝國帶到這個地步。“陛下可有其他條件?”
寒非邪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他只是看開了。”儘管他心裡也懷疑雲牧皇另有所圖,但眼下最要緊是收服藍家,其他自然要放置一邊。
藍太章等人騎虎難下。除雲牧皇之外,只有三人有皇室血脈,分別是雲霧衣、雲水靈和戰湛。按照他們原本的思路,是有意扶植雲水靈的,不想關鍵時刻冒出了一封雲牧皇的詔書。
藍巍道:“陛下受控於麒麟世家,他的詔書……”
寒非邪冷哼道:“看來對藍家來說,我們只是招來利用的笨蛋啊。”
藍家等人一驚。藍雋遠笑道:“山主何出此言?”
寒非邪道:“你們不正將那些怪蟲引過來嗎?”他說著,手指朝各處連連彈出數指,侍衛們連連發出驚呼,這才發現那些怪蟲不知何時竟然包圍了這座院子。
藍雋遠錯愕道:“怎會如此?”
寒非邪道:“不是你們故意割破侍衛的手腕,用血氣將他們引過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