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上行,豈知那五色彩蠍的毒性行得快速之極。雖然不是“見血封喉”,卻也是如響斯應,比一般毒蛇的毒性發作得更快。風波惡張開了口想說話,卻只發出幾下極難聽的啞啞之聲。包不同眼見毒性厲害,只怕已然無法醫治,悲憤難當,一聲大吼,便向陳長老撲了過去。另一名丐幫長老率眾而出,與其戰在了一起。
我去,這個包不同真是沒腦子啊,這是別人家的地盤好嗎,你這樣嗷嗷亂叫像狗一般撲過去,救不了人不說反倒是會把自己給賠進去。
不過趙開才懶得管包不同死活呢,因為現在可是刷阿朱好感度的大好時機啊。
阿朱、阿碧兩人分別站在風波惡兩側,都是目中含淚,只叫:“四哥,四哥!”
而王語嫣對於使毒、治毒的法門一竅不通,心下大悔,說道:“我看過的武學書籍之中,講到治毒法門的著實不少,偏生我以為沒什麼用處,瞧也不瞧。當時只消看上幾眼,多多少少能記得一些,此刻總不至束手無策,眼睜睜的讓風四哥死於非命,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喬峰為人仗義,恩怨分明,自然是不會令風波惡枉死於此,因此便是開口說道:“陳長老,請你給這位風四爺解了毒吧!”
陳長老正為馬大元的死而悲痛,又哪裡會聽喬峰的話,憤憤然道:“馬副幫主就是讓那姓慕容的小子所害,這是他的家臣,死有餘辜。”
喬峰臉色不悅,剛想再說話,趙開便是走了出來,笑道:“喬兄弟不用讓陳長老如此為難,區區小毒,我去替風波惡解了就是。”
說著也不等喬峰迴話,便是徑直朝風波惡處走了過去,趙開先是衝著阿朱幾女點了點頭,便是蹲下身來開始檢查風波惡的傷勢。
阿朱神色複雜的看了趙開一眼,想著自己當日毫不留情面的讓其離開,而今日對方又是不計前嫌過來幫風波惡解毒,兩相比較之下,一時之間感慨萬千。
風波惡的一隻手掌已腫的老高、膚色已經是開始泛黑,雙眼大睜,連眼皮肌肉也已僵硬,無法合上,怎麼看都已是行將待死之。趙開沒有解藥,趙開同樣是不懂醫理,不過趙開卻是有著一個最為簡單除暴的方法,那就是直接用內功把毒素給吸出來。因為此時風波惡剛中毒,毒素顯然還未徹底擴散開來,憑藉趙開深厚的內功完全是能夠行得通。不過要是再過個一時片刻的,那就難說了。
趙開當下也不囉嗦,從懷中掏出一柄匕首,利索地在風波惡中毒的手臂上劃了個十字狀的傷口,腥臭的鮮血便是泂泂流出。接著趙開伸手抵在風波惡後背,開始把自身的真氣給渡入對方體內。
隨著趙開真氣的輸入,風波惡手臂上的傷口處忽然像是堤壩決堤一般,大量墨黑色血液滾滾流了出來,色澤越來越淡,待到最後徹底恢復到了正常的顏色時,趙開連忙是伸手點了止血的穴位,並順手撕扯下風波惡身上的衣服,給其包紮了起來。
“多,多謝這位少俠救命之恩。”風波惡艱難的開口說道。風波惡雖然僥倖撿回一條性命,可此時的他由於失血過多,臉色極為蒼白,整個人也是昏昏欲墜。(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九章 這是要變天了
風波惡站起身來,向趙開深深一揖,說道:“多謝公子爺救命之恩。”
趙開擺了擺手,微微一笑,開口道:“些許小事,何足掛齒?”
風波惡卻是執意如此,說道:“我的性命在公子是小事,在我卻是大事。今日之事,我風波惡此生不忘。”
一旁的阿朱、阿碧、王語嫣幾人也是紛紛向趙開表示了自己最為真摯的謝意。不過趙開卻只是笑笑,彷彿這一切對他來說都無關輕重,雲淡風輕。
就在這時,趙開忽然是聽到東邊有著不少人正快步向自己這邊走來,跟著北方也有人過來,人數更多。
趙開皺了皺眉眉頭,神色複雜的看了不遠處的喬峰一樣,低聲喃喃自語道:“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這密集的腳步聲,喬峰也是早已聽見,他此時仍然心想:“這多半是慕容公子伏下的人馬到了。原來這姓包和姓風的兩人先來纏住我們,然後大隊人手一齊來攻。”正要暗傳號令,命幫眾先行向西、向南分別撤走,自己和四長老及蔣舵主斷後,忽然又是聽到西方和南方也是同時有腳步雜沓之聲傳來。
卻是四面八方都來了敵人!
喬峰低聲道:“蔣舵主,南方敵人力道最弱,待會見我手勢,立時便率領眾兄弟向南退走。”
一旁的蔣舵主回應道:“是!”
戲劇性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