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空聲響起,這小石子就如同一支利箭一般,準確無誤的命中丁春秋的額頭,鮮紅的血液夾雜著白白的腦漿四溢而出,紅紅白白,端的是異常的噁心恐怖。
叮!宿主擊殺丁春秋,獎勵功德值1000。
就在趙開擊殺丁春秋的剎那,腦海之中便是響起了這聲音,又見功德值!
“多謝趙公子我們除去丁春秋這個大禍害!”
函谷八友見到丁春秋被趙開擊斃之後,八人一起走到趙開面前,竟是齊齊跪了下來,感激說道。
趙開將他們一一扶起,笑道:“我不過踐守諾言而已,用不著如此。”
而大樹底下的蘇星河雖說沒有像函谷八友一般失態,也是站起身來朝著趙開深深的鞠了一躬。趙開同樣是遠遠還禮。
“我說這棋還下不下了啊。”包不同按捺不住性子,嚷嚷道。
聽到包不同的話後,蘇星河這次又是坐了下來,緩緩開口說道:“時候也已經是不早了,咱們的棋會就此開始,不知哪一位才俊先來賜教。”
可半晌之後,竟是沒有一人應聲上前,很顯然眾人都是不想吃這個虧,畢竟棋局都是一樣,後面上的人肯定會有優勢。
無奈之下蘇星河只好說道:“百齡,這個‘珍瓏’,牽涉異常重大,你過來好好的瞧上一瞧,倘能破解得開,那是一件大大的妙事。”
範百齡,也就是蘇星河的八個弟子之一,函谷八友之中的棋痴。只見範百齡大喜,應道:“是!”站起身來,走到棋盤之旁,凝神瞧去。
木婉清對於琴棋書畫一類並不知曉,因此向趙開低聲問道:“趙大哥,什麼叫‘珍瓏’?”
趙開笑著說道:“‘珍瓏’即是圍棋的難題。那是一個人故意擺出來難人的,並不是兩人對弈出來的陣勢,因此或生、或劫,往往極難推算。尋常“珍瓏”少則十餘子,多者也不過四五十子,但這一個卻有二百餘子,一盤棋已下得接近完局。”(未完待續。。)
第二百章 人生如棋 不過是衝殺出一條血路而已
範百齡精研圍棋數十年,實是此道的高手,見這一局棋劫中有劫,既有共活,又有長生,或反撲,或收氣,花五聚六,複雜無比。
他登時精神一振,再看片刻時間,忽覺頭暈腦脹,只計算了右下角一塊小小白棋的死活,已覺胸口氣血翻湧。他定了定神,第二次再算,發覺原先以為這塊白棋是死的,其實卻有可活之道,但要殺卻旁邊一塊黑棋,牽涉卻又極多,再算得幾下,突然間眼前一團漆黑,喉頭一甜,噴出一大口鮮血。
蘇星河冷冷的看著他,說道:“這局棋原是極難,你天資有限,雖然棋力不弱,卻也多半解不開,實在大是兇險,你到底要想下去呢,還是不想了?”
範百齡點了點頭,堅定道:“生死有命,弟……我……我……決意盡心盡力。”蘇星河點點頭,道:“那你慢慢想罷。”範百齡凝視棋局,身子搖搖晃晃,又噴了一大口鮮血。
眾人見到範百齡的樣子之後,皆是神色凝重,只有趙開和段譽二人一臉輕鬆。趙開是先知先覺,段譽則是無慾無求。
而段譽與趙開一般,也是早就看出蘇星河擺的珍瓏棋局正是自己在琅嬛福地見過的那一局棋,猜測蘇星河應當與自己朝思暮想的“神仙姐姐”有所關聯,於是便是走上前去,躬身說道:“在下來試一試。”
蘇星河抬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段譽笑著坐到蘇星河對面,手執白子開始下了起來。
蘇星河雙眉一軒拈黑子跟著下了一著。蘇星河下完這步棋之後,段譽便並沒有急著落子,手中拈著一枚白子,卻是沉吟著遲遲未下。
不過在場的眾人也不催促。因為幾乎所有人都是在思考。就在萬籟無聲之中,段譽忽然笑道:“好,便如此下!”說著將一枚白子下在棋盤之上。
見此蘇星河臉有喜色,點了點頭,意似嘉許,下了一著黑子,段譽將十餘路棋子都已想通,跟著便下白子,蘇星河又下了一枚黑子,兩人下了十餘著。段譽吁了口長氣,搖頭道:“老先生所擺的珍瓏深奧巧妙之極,晚生破解不來。”眼見蘇星河是贏了,可是他臉上反現慘然之色,說道:“公子棋思精密。這十幾路棋已臻極高的境界,只是未能再想深一步。可惜。可惜。唉,可惜,可惜!”他連說了四聲“可惜”,惋惜之情,確是十分深摯。段譽將自己所下的十餘枚白子從棋盤上撿起,放入木盒。蘇星河也撿起了十餘枚黑子。棋局上仍然留著原來的陣勢。
接著慕容復、鳩摩智、玄難大師和段延慶也是先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