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咱真不管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我曾經跟苗疆五毒門的人打過交道,他們的手段十分狠毒,根本不是咱們能夠對付得了的!”
這時,有一個美女迎面向段銘走了過來,這個女子相貌非常之美,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什麼的也是就這樣了!女子面無表情,而且眼神十分冰冷,典型的冰山美人啊~
“老段你瞅瞅這身板,嘖嘖。。。。。。”鄧宇仔細的瞅了瞅這個女子,在旁邊跟段銘小聲的說著什麼。
那女子好像聽見了鄧宇說的話,轉過頭瞪了一眼鄧宇,什麼話都沒有說,轉身就上了樓梯。
鄧宇還在這跟段銘扯淡呢,“哎呀~哎呀~哎呀呀~她剛才瞪我了,老段你說我現在追上去跟他說我相中她了,我這下半輩子的幸福是不是就找到了?”
“你下半輩子的幸福找沒找到我上哪知道去,實在不行你就去試試唄!看看人家如何一個白眼翻死你!”段銘打趣道。
後卿喝止住了在扯淡的段銘和鄧宇,“閉嘴!鄧宇你有沒有感覺到身體有些不對勁?”
鄧宇說沒有啊!我這身體倍棒吃嘛嘛香的,不信你看我這肱二頭肌,你摸。摸,這槓槓的!
“我問你身體有沒有什麼不舒服!別跟我扯淡!”鄧宇一看後卿急眼了,嚇得一縮脖,之後說我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啊!後卿大哥你這是幹啥啊,一驚一乍的!
後卿看了看鄧宇,說別管別的了,回家!三人就這麼從公安局一路走回了家。
等一到家,鄧宇就鑽進了廁所,說肚子疼,可是這一趟廁所上了半個多小時,鄧宇還沒能從廁所出來。段銘這一篇稿子都寫了一小半了,才察覺出來鄧宇的不對勁,段銘在外面推了推門,發現鄧宇在裡面把門反鎖上了。
“嘿!老鄧開門!你他孃的掉廁所裡了啊?”敲了好幾下門,也不見鄧宇回話,段銘又砸了好幾下門,還是沒有動靜。
段銘心裡咯噔一下,心說鄧宇不會出什麼事了吧?段銘在外面踹了兩次門也沒踹開,段銘心說這門倒是真材實料,可是這也太耽誤事了!
後卿聽見聲音從廚房走了出來,問段銘怎麼了。段銘說這老鄧都在裡面帶了半個多小時了,我怎麼敲門他都不搭理我,這能不能是出事了啊?!
後卿一聽這話,眉頭一皺,一腳就把廁所的門給踹成了兩半,段銘往裡一看,發現鄧宇正躺在地上,臉色黑紫,看樣子好像是中毒了似的。
段銘想走過去給鄧宇拉起來,後卿卻一伸手攔住了他。只見後卿把手指按在地上,滴出了幾滴屍毒,緊接著段銘就發現鄧宇的胸口突然動了起來,一個黑色的小東西從鄧宇的胸口處鑽了出來。
段銘定睛一看,當時整個人一驚,這居然是一隻蠍子!蠍子慢慢的爬到了後卿滴出來的那幾滴屍毒上,用蠍尾開始吸了起來。
後卿一腳踩住蠍子的身子,抓。住蠍子尾巴一使勁就直接拽了下來,“段銘你把鄧宇的嘴張開!”
“啊??啊!”段銘反映了過來,連忙把鄧宇的嘴給掰開了,後卿一把抓。住蠍子,放在鄧宇嘴上方,狠狠一捏,一股子黑色的液體就流進了鄧宇的嘴裡。
後卿把已經捏的變形的蠍子扔在了旁邊的廢紙簍裡,一把將鄧宇背了起來,放在了臥室的床鋪上。
“不是。。。。。老後,他這是怎麼了?”
“中了降頭了,剛才那個蠍子就是,嘖,這手法的確高超,我居然都沒有發現!”
段銘:“降頭?不對啊!老鄧怎麼中的降頭啊?他一直都跟咱們在一起啊!”
“記不記得咱們在公安局門口碰見的那個女的!”
“記得,當然記得!就是她給老鄧下的降頭?”
後卿說肯定是,我第一次見到她時我就覺得她有問題,她身上有一股味道,我曾經跟苗疆五毒門的一個弟子打過交道,他說五毒門內的人,身上都是這麼一股味道,這種味道據說是他們隨身攜帶的蠱蟲散發出來的味道。
段銘說那咱們現在怎麼辦啊?有沒有什麼解藥啊?
“剛才我把蠍子體內的毒素給他吃了下去,用以毒攻毒的方法先暫時頂。住他體內的蠱,至於解藥。。。。。。”後卿眼中寒光一閃,“就得去找下降者要了!”
。。。。。。
“你們怎麼又回來了?”孫武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這次我們是來向您打聽一個人的!您單位有沒有一個人,女的,長得挺漂亮的,跟面癱似的,板著個臉?”段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