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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部分

人好像有意刺激禿頭男,他很輕很緩的將注射器裡面的空氣擠出來,藥水從針孔中射出,濺到了禿頭男的眼鏡鏡片上。

隨後,黑布人將注射器放在一邊,拿起普通手術剪,將禿頭男腹部的衣服剪開,露出了那就算躺著也挺的高高的肚子,簡直就好像懷孕五六個月一樣,然後又輕輕的在他雪白雪白的肚皮上撫摸。

此時,禿頭眼鏡男全身都抽搐痙攣了起來。而過度緊張恐懼的結果,就是大小便失禁。隨著他的下身一溼,一股腥臊味就在手術室中擴散開來。

黑布人又拿起注射器,摸了摸禿頭男的大肚子,然後緩緩的將注射器懸在他的大肚腩上方。那尖利的針頭就對準了肚臍眼。這下,禿頭男開始用力的搖頭,死命的搖頭,“嗚嗚”哭泣著搖頭。但可惜的時候,黑布人卻又豎起一根指頭。接著,手一壓,那冰冷尖利的針頭就扎入了禿頭男的腹部。

“嗚!!!”

黑布人再微微用力,注射器裡頭的藥液就緩緩的,一點點,在禿頭男瞪大的眼睛中,注入了他的大肚子中。當藥水注射一空,黑布人就用力的將其拔出,臨了還用鑷子夾起一團棉花,沾上酒精在注射孔上塗抹了一番。

黑布人隨手將手中的注射器和鑷子向後一丟,隨即拿起一柄鋒利的手術刀,特意的在禿頭男眼前晃了晃,然後那鋒利的刀刃就沿著貼著他的胸口,緩緩的移到他的大肚腩上,然後豎起刀刃,“噗”的用力一切,整個手術刀連帶著他的手都沒入了禿頭男的腹部。

“啊!”塞著他嘴巴的破布團終於被他吐出,他終於發出了一聲夾雜著無邊恐懼的痛苦的吶喊。便是上空懸掛的吊燈都被震得晃動了一下。不過,他的慘叫並沒有持續多久,他就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一口一口的血從他的口中被咳了出來,其中還參雜著一些碎肉什麼的。而那黑布人也不管他,只是緩緩的將手和手術刀從他的腹部中抽了出來,然後將手術刀一扔,又拿起了一把手術剪,沿著剛才用手術刀扎出來的洞,開始“咔嚓咔嚓”的剪了起來,另外一隻手則將剪下的皮捻起,如此足足剪了一圈。

將那一塊圓形的皮拈了起來,掂了掂,獻寶一樣在禿頭男的眼前晃了晃,那還殘留的血也滴到了禿頭男的鏡片上。

“饒……饒……不要……啊……你殺了我,殺了我!求……求……不要……”

黑布人卻不理,他將那塊圓形的皮放在他枕邊,然後繼續“忙活”起來——他用剪刀在他的腹腔內一陣亂剪,然後,將他的胃,肝臟,脾臟,膽,大腸,小腸,一一從禿頭男的腹腔內取出。每取出一樣,他都要在禿頭的眼前晃一晃。

而那個禿頭男呢?他唯一能做的,似乎就是徒勞的掙扎,看著自己的內臟被那黑布人一件一件的取出,然後像丟垃圾一樣丟在一邊。此刻,他就是想死,似乎都成了一種奢望。

“殺了我,快殺了我啊!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啊!是你爸和你的老師……是他們!是他們要我那樣做的……求求你,求求你……殺了我啊啊啊啊!”

黑布人卻不管不顧,最後,他連禿頭男的膀胱都拔了出來,捏了捏然後丟到一邊。

最後,黑布人竟然做出一副驚喜的摸樣,雙手打的很開,然後一跳跳上前,雙手又深入了禿頭男那已經乾癟空空的腹部。而當他再次將手伸出來的時候,竟然抱著一個渾身是血,只有一個很小很小的小嬰兒!?

只是,小嬰兒不哭不鬧,因為的頭上沒有五官,只是四肢踢騰著,光溜溜的頭也晃著,做哭泣狀。然後,那黑布人就將那沒有五官的血嬰抱到禿頭男的眼前。

“啊啊啊!!不是我,不是我……不要找我,不要找我!”禿頭男更加嘶聲裂肺的叫喊起來,聲音之悽慘狀難以言表。

黑布人拿起血嬰,看了看,似乎也不滿意,然後就提著血嬰走到一個馬桶前——誰知道一個手術室裡竟然會有一個馬桶!?然後,他將那血嬰丟入馬桶裡,隨後按下了沖水開關。

“哈!哈哈哈!沖走了……沖走了……”那禿頭男突然大笑起來,“真的沖走了!哈哈哈!就是這樣沖走的……哈哈,哈哈哈……”

黑布人突然好像受到了某種刺激,突然衝到手術檯前,抓起一柄手術刀,就死命的往禿頭男胸膛裡扎,一下兩下三下,不知道紮了多少下,連黑布都被血淋溼透了,禿頭男的胸口都被扎的稀爛了,他才停了下來。

那個原本癲狂大笑的禿頭男也早早的死的不能夠再死了。

就在這時,手術室的大門被突然的撞開,一個纖瘦的身影衝進了昏暗狹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