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給沒有鑰匙的冷畫屏,北島,呂夏冷,“尹曠所有的鑰匙都給了我。”
曾飛道:“尹曠把鑰匙都給了你,那他自己呢?”
王寧摸出一把鑰匙,這是從查老師兜裡順出來的。此時,多出了一把鑰匙,照理它應該是屬於尹曠的。
“如果尹曠戰勝了君,自然是將鑰匙給他。如果輸了……他留著鑰匙也沒有用。”黎霜沐從王寧手中取過那把鑰匙,嘆道,“或許,他早就打算好了和君決一死戰。”
北島說道:“那我倒是希望尹曠失敗。”北島話音一落,就招來了數道憤怒的眼光。王寧冷笑道:“我差點忘了,咱們之間還有比帳沒算呢。”北島道:“那麼你應該去找這位女士,而不是找我。因為可是她最先聯絡我的。”北島含笑的指著呂夏冷。面對眾人投來疑惑的眼神,呂夏冷幽幽道:“君將我送到1207班的場景,聯絡他們合作。”王寧道:“你竟然替君辦事?”呂夏冷冷笑,道:“既然沒人來救我,我又沒能力自救,君給了我一個活命的機會,和一個免費的時空旅遊,我為什麼不幹?”
黎霜沐看了冷畫屏一眼,又看了北島一眼,道:“這麼說你們的到來是有預謀的?”王寧則道:“也就是說,我們全部被尹曠的那個邪惡體耍的團團轉?”北島聳聳肩,道:“應該是棋子才對。你們一直在充當他的免費勞力。”王寧一個前衝,衝到北島面前,道:“也就是說,你們是為了完成‘世界任務’才來的?”北島毫不隱瞞,反而非常的得意,道:“正是。而且,目前看來似乎一切順利。只要君殺死了阿蕾莎的分身,就可以將黑暗力量從中國的領土裡驅逐出去。而這片新生的世界,我們1207班將享有一定的支配權——當然,前提是尹曠必須死在君的手上。”
黎霜沐,曾飛,王寧默然無聲。
呂夏冷說道:“現在我們只能祈禱尹曠能夠戰勝他的邪惡體了。”
似乎,現在他們能夠做的,也僅此而已了。
……
在一張巨大的圍棋棋盤上,只有兩顆棋子,一黑一白,相隔不遠也不近。此時,尹曠就站立在一顆白色的棋子上,閉著眼睛,一動也不動。就連從不離手的青釭劍也被他收入鞘中,懸掛在腰部。兩手抱胸,絲毫沒有去拔劍的意思,似乎永遠也沒有去拔劍的意思。
然後,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這片黑白世界當中,似乎根本就沒有時間的概念。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會兒,或者很久很久。在對面那顆黑色的棋子上,出現一個裹著黑布的人——君,上尹下框的君!
君出現的悄無聲息。出現之後,也悄無聲息。尹曠也不知道到底知道不知道君出現了,他依舊如同雕塑一樣站立在白色的旗子上,和君面對面的站立著。誰也不說話,這片世界始終保持著寂靜。
“其實我覺得,這個地方更像寂靜嶺。”君說話的。語氣很淡,就像是在扯家常閒聊。
尹曠緩緩的睜開眼睛,漆黑的眸子裡沒有一絲的詫異,“……‘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寂靜嶺’。而這裡,是我的……也是你的‘寂靜嶺’。”
“我戰勝了阿蕾莎。你有沒有覺得很愧疚?我由你的內心而生。初始我們兩個人的實力是一樣的。但是現在,我卻比你強不知道多少。我甚至用手指,就能夠捏死你!”
“你做不到,”尹曠微微昂起頭,道:“你可以說的很華麗,但是你做不到。”
“……”
“你繼承了我的頭腦,卻沒有繼承我的能力。所以你用你的頭腦為你謀取強大的能力……比如阿蕾莎的精神具現化異能。但是,無論你如何的強大,你都無法殺死我。一來你做不到,這個世界的規則限制了你的**。二來,如果殺死我,你永遠都找不到合適的身體。所以,在我面前炫耀你強大的外在實力一點用處都沒有。尹曠抬起一根手中,指了指心臟,指了指頭腦,道:“得比這裡。”正因為如此,尹曠才將青釭劍收入劍鞘當中。
“哈哈哈!!”君突然仰天大笑,然後雙手一展,道:“好!不過,在這如此美妙的環境裡,不下一盤棋,實在是太可惜了。你意下如何?”
尹曠眉頭微皺,心知君想要用棋局來干擾自己的心智。不過隨即他嘴角勾起一絲微笑,君有此打算,他又何嘗沒有?
“不如我們索性玩大的!下盲棋。我執黑,白子為黑。”尹曠笑道。
君道:“那我執白,黑子為白。”
所謂盲棋,便是不用棋子,口述棋路。而尹曠不僅要下盲棋,還要下顛倒棋,就是顛倒黑白。如此難度又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