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妃聽了,不痛不癢的“嗯”了一聲。而聽在鄧旭東耳朵裡,卻是異常的刺耳,“這個騷娘們……”蕭妃又道:“好了,今天就到這裡了。早點休息吧!明日一早我們就立刻這裡。”
在“礦坑小鎮”外某處,張雨對朱彤道:“喂,你說我們要不要將實話說出來?”朱彤瞥了張雨一眼,“你想死就去說!開弓沒有回頭箭。現在就算是絕路,我們也必須一條道走到黑。再說,北島那小子不都計劃好了吧?姓蕭的他們雖然麻煩,但有尹曠那邊的人牽制著,影響不了我們的。”張雨嘆道:“可是紙終究包不住火!一旦蕭妃知道了,在和龍銘一說,咱們可就……”朱彤瞥了張雨一眼,張雨感覺自己被看扁了,於是道:“好,好!我不說了。你說的也是,現在只能進不能退了。那……現在咱們幹什麼?長夜漫漫,又不能回去。”
朱彤眨了眨眼睛,三角眉微微彎起,解下腰間的村正妖刀插在地上,走到張雨面前,媚眼如絲,道:“深更半夜,荒郊野外,孤男乖女,你說……能做什麼呢?嗯?”接著森林中藍色的流光,張雨將朱彤的媚意看在眼裡。雖說朱彤長相不是上等,但卻是很耐看的一型別,前凸後翹,身材頗佳,加上一對溼潤範春的媚眼,當真是誘人的很。
“咕嚕!”張雨忍不住吞嚥一口唾沫。
朱彤微揚著頭,捏著張雨的下巴,左瞧瞧,右瞧瞧,“長的倒是挺標緻的。就是不知道中不中用!”手中成刀狀,在張雨胸膛一劃,張雨的衣服就被割裂成兩半。朱彤隨即一發力,將張雨按在樹幹上,齜著牙咬住張雨的下巴,然後在他的耳邊說:“小子,今晚你歸我了!”說完,就咬著了張雨的嘴巴,而另外一隻手,滑溜的就伸入了張雨的平角褲內……不多時,叢林中就傳來了銷魂蝕骨的呻吟聲……不知道過了多久,朱彤突然渾身一陣戰慄痙攣,然後就趴在了張雨身上,咬牙切齒著說道:“尹曠,我一定報今日之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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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在另外一處隱蔽的樹洞之中。北島坐在地上,眼睛靜靜的看著地面的油燈,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不多時,譚勝歌就進入了樹洞裡。然而,在手裡,卻還拖著一個納威人,不知道作何用處。譚勝歌將納威人放到地上,道:“你準備好了嗎?”北島收回注視著油燈的眼睛,道:“嗯!”
說完,他取出一個造型古怪的陶製容器,取出小刀就在自己手腕上割開一道口子,任憑紅的發黑的血液從手腕中流出,流入陶製容器中。譚勝歌看了好一會兒,見北島還不停下,便抓住他的手,道:“足夠了!”說完取出繃帶給北島纏上。北島笑了笑,道:“血更多,成功率更大!”譚勝歌道:“精血流失過甚對身體無益,適度就行了。”說完,他抓起那位納威人的手臂,割一刀,然後放血,同樣是放到那陶製容器中。之後,譚勝歌又給那納威人纏上止血繃帶!他給北島纏上繃帶倒是可以理解,去不知道為何給那納威人纏繃帶……不過這動作看在北島眼中,卻讓他露出一絲微笑,“馬上就好!”說完,他就雙手捧著陶製容器,盤膝而坐,開始唸唸有詞起來。也不知道他施了什麼魔法,那容器中竟然泛起了一股血色光芒。而隨著北島停止念詞,那血光也收斂了。隨即,他取出一支大號的狼毫筆,沾上容器內的血液,開始在地上圈圈畫畫起來,手法嫻熟,一氣呵成。不多時,一個呈現“8”字形的血繪玄妙圖案就出現在地上。
畫完之後,北島臉色略顯蒼白。譚勝歌道:“要不要休息一會兒?”北島搖搖頭,放下毛筆和容器,道:“必須馬上開始。你幫我把它扶到那個圓圈裡吧。”然後他自己就坐在了另外一個圈圈裡。譚勝歌照做,將納威人放在那血圈之中。
如此,兩個相連的血陣,就各自坐著北島和納威人。
“你出去等一會兒吧?很快就會好,用不了多久!”北島對譚勝歌道。譚勝歌卻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北島,‘血引魂牽’對靈魂損傷極大……我看還是算了吧?”北島道:“都到這一步了,怎能功虧一簣?”譚勝歌道:“或許可以利用人類的技術培養一具‘阿凡達’。”“那至少要一年多的時間,我們等不起。放心吧,我既然敢這麼做,就一定有把握!呵呵,我可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好吧!”譚勝歌無奈,“那我出去給你護法。”
北島點點頭。看著譚勝歌離去的背影,北島輕聲呢喃,“我說了會用一個世界做‘禮物’……可惜上次失敗了!這次……”然而,他的眼中就開始泛起血色的光芒,凝視著就在身前的納威人,“一定……要成功!”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