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好意思戴了?然後夜夜紅就伸腳出來給他看,等最後夜夜紅說他二哥連夜為他趕製了這一套大米飾品時,布歡差點沒被氣歪了鼻子。
就為這事,布歡整天指桑罵槐夜四紅,想起來禮找找茬,想起來就鬧一鬧,折騰的夜四紅生不如死,最終的結果是布歡也七扭八歪的雕刻一條手鍊送給夜四紅,說他這是別具匠心,雖然說的不是很直白,但是夜四紅明白他那意思,他的意思是憑什麼都是小攻送小受?爺爺我偏要反過來,嘿嘿~~呃,夜四紅無奈,這樣的話他就技高一籌了?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以夜三紅古怪的性子他本不搞照葫蘆畫瓢的送給弄風與米果相同的大米手鍊,主要是考慮到弄風眼睛的關係,所以他也同樣連夜刻了一條手鍊套在了弄風的手上,他相信不用他說,當弄風摸出來這是什麼時候他應該能明白他的意思。
最要其他人意外的是夜七紅和夜八紅竟然沒有像夜四紅那麼低俗的給藍瑞做什麼大米|乳環之類的不雅東西,看藍瑞的左右手腕就清楚了,很簡單的兩條大米手鍊,兄弟倆的舉動還真是出乎大家的意料,也包括藍瑞他自己。
不知道夜大紅是從哪裡聽到的訊息,大米手鍊成了一種形式或者成為了他們夜家妖孽求愛的標識,他同樣為完全喪失自信的荷童雕刻一條複雜繁瑣的腰鏈,就是那種跳印度舞時需要再腰間繫上的那種。
與夜大紅的日夜相處似乎成了習慣,即便荷童在怎麼不願意,可每每當他不顧羞恥的在夜大紅的身下達到高潮時,那股子愉悅是他這輩子都不敢去想去擁有的。
從來,從來都沒有想過他還有交歡的權利,從來都沒有想過他也可以有與他同床共枕的愛人,這一切對他來說比天上的星星都還遙不可及,然而現在就近在咫尺。
夜大紅對他說:他的身體是天賦異稟,就像夜大紅身下也長了兩根一樣,夜大紅說:他是他命裡註定的人,他們的身體契合至極。
對,就是夜大紅的這句話要有所動搖的荷童徹底的明白了,他終究是怪物,夜大紅要的就是他這副怪物的身體來滿足他的性慾,除了這個沒有其他。
所以他痛恨夜大紅,卑鄙的白痴連他無情的母親都不如,他寧可聽見最惡毒最絕情的真話也不要聽這些虛情假意的話。
可是,可是荷童知道他的真心是什麼,他真的渴望夜大紅的體溫,渴望夜大紅給予他的溫暖,即便這一切都是基於Xing愛之上,他也貪婪的想要繼續下去,因為——從小到大,他從來從來都沒有感受過這一切,一個吻?一句愛?一個擁抱?沒有,沒有,都沒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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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淫蕩的,他是卑賤的,那些以驕傲編織起來的面具都是假象,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麼貪戀每晚的Xing愛,夜大紅的技術會要他得到前所未有的極致快感。
但、他是永遠不會要夜大紅知道這些的,萬一被夜大紅知道了他早已經被馴服,那麼,這個男人還願意把這場政府掠奪的遊戲繼續下去麼?不要,不要,絕對不要夜大紅知道他其實早已經願意被他操弄。
殘餘的自尊要荷童不可以真正的對別人展開真心,即使淪陷了,他也不會要任何人知道,他自己偷偷的愛著就好,這樣,就算有一天遊戲結束了,溫暖不見了,他起碼還可以瀟灑的轉身。
番外:061 天命已定
十月到十二月,不知不覺,不知不覺已就這麼過了兩個來月,大街小巷都沉浸在聖誕節前的歡樂氣氛中,商家門口都貼滿了各種聖誕老人的畫報,擺放著掛滿綵球和禮物的聖誕樹。
深陷其中的荷童越發的糾結起來,每每來到聖誕節的前夕,那童年的不堪和沉痛的往事都會無法抑制的縈上心頭。
夜大紅接了一個電話便匆匆離去了,孤零零一個人縮在床鋪上,已經有兩個多月沒有踏出寢室的荷童望著大門口出怔。
上一秒這個野蠻的白痴還說要陪著他過他們的第一個聖誕節呢,可是這一刻卻將他丟在屋子裡離去了,哈~騙人的,都是假的啊~
披著毛毯的荷童走到了落地窗前,他悄悄地掀開窗簾露出一道縫隙,素裹銀裝的世界登時呈現在他的眼前,路燈下那漂亮的橙色光線灑落在那厚厚的積雪上,令入眼的事物變得夢幻起來,珠光閃閃。
將眼光放遠,冬季校園裡的景色一覽無遺,看著那些五顏六色的燈箱,即使隔著玻璃窗,荷童都宛如聽見了那三三倆倆學長、學弟的歡聲笑語,看著他們嬉戲追逐。
心、越來越不舒服,越來越痛,可怕的記憶如潮水般洶湧的向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