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顏色和上面繡的圖案,怎麼那麼像縣令的衣服啊。
雲歌一指周縣令:“娘啊,這就是我說的朋友,我這個朋友可了不得啊,他可是齊水縣的縣令。”雲歌只顧著說了,完全沒有注意到趙氏抽搐的嘴角和趙東想撞牆的樣子。
確定面前的人是縣令了,趙氏直接站了起來:“哦,縣令大人啊,您可要為我們夫婦倆人做主啊,我們冤枉啊。”趙氏現在有些搞不清楚狀況,雖然他們的事情一個縣令過問也合乎情理,但是歌兒竟然說縣令是朋友,所以喊冤肯定是沒錯的。
縣令的嘴巴抽搐個不停,本來還不知道這個小姑娘為什麼這麼氣人,現在他知道了,這叫有其母必有其女,他都已經站在這裡了,你還好意思喊冤枉?
周縣令咳嗽了一聲,打斷了趙氏的喊冤:“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事情也查清楚了,戶籍我已經讓人在辦理了。”
趙氏心裡一驚,隨即就是臉色一喜:“真的啊,那真是太感謝您了,您果然是青天大老爺啊。”
周大縣令在一次抽搐了起來,好像在剛才,這人還說他應該拉出去砍頭,結果回頭就說他是青天大老爺,這畫風轉變的太快,他接受無能啊。
雲歌走在最後,前面就是扶著趙爹的趙氏,當然最前面肯定少不了帶路的周大縣令了。
一行四人剛一出大牢,就看到齊排排的跪了一地的人,在看清楚是誰之後,雲歌瞭然的笑了笑,這訊息夠靈通的啊,他們前腳才進大牢,後腳這些人就跪在外面了。
周縣令也冷冷的瞅著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