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府的門口,順利的讓很多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這裡,眼看這樣繼續下去,還會驚動更多的人,孟栩苒只是猶豫了一番,就直接掀開了簾子,對旁邊的護衛說道:“將他們帶過來。”
幾個護衛面面相覷,但還是領命,就直接向前面那些人跑了過去。
當幾個大理寺的人站在孟栩苒眼前的時候,孟栩苒的眼睛眯的更厲害了,大理寺雖然和東廠沒什麼交道,可是他卻掌握了大理寺不少人的資訊,眼前這群人裡面,竟然還有一個推官。
明明是一群跑腿的,裡面混了個推官,想讓他不注意都難。
“你們是接到誰的狀子,說我將張首府給扣了?”孟栩苒就坐在馬車上,對著外面幾個大理寺的人問到,反正那個推官自己不站出來,他就當沒看到好了,至於說皇帝的吩咐,皇帝只是說讓到他府上查而已,並沒有下旨,大理寺的人還不被他看在眼裡。
雖然現在孟栩苒依舊很擔心孟府裡的雲歌,但他卻不得不和這些人周旋,只希望自己府裡的人,會在最快的時間反應過來,將張首府的屍體處理了,畢竟只要不要在第一時間看到張首府屍體,事情就還有轉圜的餘地。
孟栩苒長在高位,都不用做出什麼表現,幾乎是一舉一動都能顯示出他的威儀,只是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就讓幾個大理寺的人有些吃不準,其中站在最前面的人,反射性的想扭頭,卻被身後的人拽了一把,而這個領頭之人的身後,站著的就是那個推官。
“我們,我們是接到內閣的吩咐,不僅是張首府,還有張家二公子,似乎也被扣在了孟府。”
大理寺這人此話一出,孟栩苒的眼睛精光一閃,昨天張首府明明讓人先將張二領走,且在很早就送回去了,現在不僅張首輔死了,張二也不見了?
“那既然內閣吩咐到了大理寺,那麼本督主可是要跟你們去一趟的,來人,頭前帶路。”孟栩苒這會兒,是怎麼也不會讓他們進孟府的,雲歌是一定要保全的,所以能拖一刻就是一刻了。
眼看孟栩苒就要驅車前往大理寺,門口的這幾個人頓時一愣,那個推官更是嚇了一跳,他們接到的內閣吩咐是去查孟府,可沒說將孟栩苒給抓走啊,孟栩苒是東廠督主,也不是他們隨隨便便就能處置的,
連忙跑到馬車前“督主,前往大理寺不用急在一時。”
“怎麼?”孟栩苒眼睛一眯,但餘光全盯著這個推官,沉聲說道:”既然不去大理寺,你們到我大門外幹嘛?”
眼看孟栩苒要發怒,幾個大理寺的人嚇了一跳:“誤會,督主誤會了,我們,我們是。。”
“我管你們是幹什麼的,你們大理寺是幹什麼的我在清楚不過,你們若是要讓我配合,我就跟你們一起去一趟大理寺,我到是要看看,誰給你們的膽子,來抓東廠的督主,至於說進我府裡,這種事情想都別想,你們還沒那個本事。”
孟栩苒這一番話,頓時讓在場的幾個大理寺的人面面相覷,有些驚慌的的看著孟栩苒,說實話,現在什麼尾巴都沒抓到,就將孟栩苒帶到大理寺,這種事情他們還真不敢。
“這個,督主,我們。。。。。”大理寺的那個推官還試圖掙扎一下。
孟栩苒卻是不給他這個機會了:“你們什麼,要抓就抓,不抓就滾蛋,別再我孟府前礙眼。”
抓,他們肯定是不敢的,所以幾個大理寺的人,全部低下了頭,甚至有人已經想好了這件事孟督主要追究,他們該怎麼開拖了。
孟栩苒冷笑的看著這些人,內閣的人假如就找來這群廢物來對付他的話,那還真是好解決了,就不知道這件事真的能這麼容易解決嗎?
果然和孟栩苒擔心的一樣,就在這幾個大理寺的人,眼看要被孟栩苒給收拾了的當口,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傳了過來。
“孟督主,在下接到線報,據說孟督主殺害了張首輔,所以需要孟督主配合一下。”
人馬未到,聲音卻傳了過來,這讓在場的人都愣在了原地。
“我剛才是不是聽錯了,他們說了什麼?”大理寺的人有些面面相覷。
孟栩苒的眉頭則皺了更緊了,看著這些由遠及近的錦衣衛,若說他三言兩語就能將大理寺的人打發了,錦衣衛的人就沒有那麼容易打發了。
雖然說這幾年,錦衣衛被他們東西兩廠打壓的不成氣候,但卻也自成體系。
孟栩苒看著十多個穿著麒麟服的人從馬上下來,眼睛也跟著眯了起來,錦衣衛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來找他的麻煩了?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