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家事在即,雲歌覺得自己還是避開點的好,想到這裡,雲歌腳步一轉就準備從另外一邊走。
雲歌有心避開,可是錢氏卻不準備放過雲歌,剛才雲歌走過來的時候,她就看到了,不過她自詡為長輩,自然不會上去,所以準備在原地等雲歌見禮,順便好好報一下在趙家的仇,畢竟這花園裡可沒有孟栩苒了。
已經琢磨好一會兒怎麼對付雲歌,就等著雲歌上前了,結果眼看著雲歌就要來了,卻腳步一轉就往一旁走去,錢氏的臉色頓時不好看了:“喲,這是誰啊,這不是我那個妹妹的女兒嗎?怎麼看到了長輩,連聲招呼都不打?”
雲歌的臉色一變,對於錢氏的事情,雲歌也從自家孃的嘴裡,旁敲側擊的瞭解到了一些,鑑於錢氏對自家孃的態度,雲歌肯定不會給錢氏什麼好臉色,而且錢氏現在的樣子,怎麼看怎麼刻意,說不定就等著自己上門找虐呢,可惜雲歌從來不是一個可以隨便虐的人。
“什麼長輩,誰認你是長輩了,告訴你,我娘現在都沒認你,你就敢當我長輩,你當你是誰?你的臉皮比城牆拐歪還厚吧。”
雲歌可不慣著這個錢氏,光憑她說的這話,這個錢氏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鳥,最主要現在還沒怎麼著,就一副長輩的樣子,雲歌看到就噁心,那裡會給她好臉色看。
“你,趙雲歌,你竟敢這樣說我,看來我是要和你娘說道說道了。”錢氏兇狠的瞪著雲歌,一副要找趙氏告狀的樣子。
雲歌冷笑了一聲,這人還真當自己是回事了;“和我娘說道?怎麼,你還想讓我娘來收拾我?”
說著雲歌目光一凝,就死死的瞪著錢氏,雖然她現在不清楚這個錢氏到底對孟栩苒有什麼用處,但想來肯定沒自家娘用處大,不過雲歌現在還是不好動手教訓,畢竟現在她還沒和孟栩苒通氣,等她知道孟栩苒準備怎麼辦這件事之後,她在好好的收拾一下這個錢氏。
在雲歌的目光之下,趙氏突然一愣,因為她突然覺得,雲歌給她的感覺竟然和孟栩苒給他的感覺相似。
隨即就覺得不可能,雲歌才多大,最主要雲歌還是個小女子,怎麼可能和孟栩苒那種陰人相比,一想到孟栩苒,錢氏頓時渾身涼颼颼的。
雲歌可沒管錢氏想什麼,見錢氏不在說話,雲歌這才踩著腳步,一步三搖的離開了。
雲歌走了,留在原地的錢氏狠狠的看著雲歌,一個小輩竟然敢這麼羞辱她,簡直是豈有此理,可是現在,她是有氣沒地方發,趙家和她不一樣,趙東那個傢伙換了個身份,竟然也弄了個官身,雖然品級不高,但在某些人眼裡,肯定比她有用的多。
不敢將氣撒在雲歌身上,錢氏眼睛一翻就看到了站在她旁邊的女人:“三妹不是一直縮在屋子裡嗎,怎麼也跑出來逛園子呢。”
被叫住的女人低著頭,似乎一直沒有注意到錢氏一樣,就那樣木木的站著。
“三妹為什麼不說話,難道這十多年讓三妹變成啞巴了不成?”錢氏看著低頭的桐秋,眼睛裡滿是鄙夷,要說她看不起趙氏,她最看不起的就是這個三妹了,從小就是一副陰沉的性子,和誰都不親近,和她姨娘一樣,只要有機會,就會表現出被她欺負的樣子,讓她爹罰了她好幾次,雖然說已經是十年前的事情了,但是錢氏現在想來,也覺得憋屈。
桐秋依舊低著頭,根本懶得理會錢氏的這張嘴,不過也因為她一直是低著頭,所以根本沒有人看的她眼淚的陰霾。
“喂,你到是說話啊,真以為你不說話,我就拿你沒辦法了”說著,錢氏就一把拽住了桐秋的衣服,眼看就要對桐秋動手。
桐羽頓時一震,就是這樣,即便是過了十年,她依舊是她們手裡的玩具,想打想罵都可以,根本沒有人會管她。
“大姐。”
見桐秋說話了,錢氏冷冷一笑:“喲,這不是會說話嗎,我還當你不會說話呢。”
面對錢氏的冷嘲熱諷,桐秋只能繼續低著頭,做出一副害怕的樣子。
桐秋這樣的舉措,讓錢氏還真不好發火,即便發火訓斥,這個桐秋估計也是這個死德性,還不如回去和女兒商量一下計策。
不過多年養成的性格,去讓錢氏不會這麼容易放過秋桐,特別是現在桐秋一個人住在一個院子裡,這讓她現在還擠著住的錢氏很不甘心。
“你那院子若是有多的,就讓夢溪住過去”錢氏一副吩咐的語氣看著桐秋。
桐秋臉色一白,抬起頭看向錢氏:“我那個院子,也是兩間,且另外一間現在放著很多雜物,夢溪去了,怕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