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奇葩的是:飛段竟然也嚷嚷著要回一趟木葉,給他那個鳳梨頭學生送什麼珍藏版的《邪神語錄》。。。
到了最後,就連雛田也準備回一趟日向家,見一見她最近交好的大齡未嫁女青年版本的“妹妹”日向花火和廣場舞休閒老頭版本的“父親”日向日足。。。
“也好。。。反正龍脈已經重啟,也不必急於一時。”
見到大家都有回木葉做最終告別的意願,塔姆也就不忙著出發了:
“要告別的人,就跟我一起回木葉吧!”
“事了之後,大家來日向家老地方集合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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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日向家。
“姐姐,你們要離開了嗎?”
日向花火驚詫地問道。
雖然這個花火要比雛田大十幾歲,但她卻是毫無違和感地喊出了“姐姐”這個稱謂。。。
這不僅僅是因為雛田的特殊身份,更是因為她那強大實力帶來的無形壓迫感,令旁人不自覺地便將自己的身段放低了三分。
尤其是如今這個造型大變的雛田。。。
求道玉化作的黑玉節杖,陰陽遁創造的廣袖白袍,光潔的額頭上一道若隱若現的神秘金色豎紋。。。
遙遙望去雛田便如同女神一般高高在上,近距離接觸下來即使是花火這樣與之相熟的朋友都不由地表現出了幾分拘謹。
不過雛田本人溫柔和善的性情卻沒有變,她那軟軟糯糯的聲音很快便打消了生命層次差距帶來的天然隔閡。
一對奇怪的“姐妹”便這麼有說有笑地聊了起來。
而塔姆只是在日向家這個熟悉的小院子裡掛著機,默默地等待前去告別的眾人迴歸。
所幸雛田和花火都是秀色可餐的嬌俏少女,倒是讓塔姆的等待不顯得那麼無聊,雖然花火這個“少女”身份有些過期就是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終於有第一個趕回來集合的隊友現身了。。。
塔姆定睛望去,卻是扛著大鐮刀的飛段:
只見他原本一絲不苟的大背頭此時顯得無比凌亂,一身黑袍也像是被銳器劃過被砍成了乞丐服。。。
“飛段,這是怎麼了?”
塔姆有些好奇地問道。
飛段一手扛著大鐮刀,一手捂著有些青腫的半邊臉頰,罵罵咧咧地說道:
“那個大鳳梨頭,好生不講道理!”
“我只是去給學生送邪神大人的語錄,他竟然一言不合就動手打人!”
“額。。。”
塔姆無言以對。
飛段卻是接著罵道:
“那大鳳梨頭自己上場也就罷了,竟然還叫了一個拿大扇子的金髮女人一起來砍我!”
“要不是邪神大人保佑,我這條命差點就交代在那裡了。。。”
“唔。。。”
作為邪神大人本尊,塔姆對此不想發表意見。
塔姆只好默默地用星之灌注給飛段治好身上的傷勢,然後讓這位忠實信徒陪他一起掛機等待其他隊友歸位。
飛段剛剛坐下,第二名隊友也出現在了小院門口。
塔姆定睛望去,卻是自己的師兄自來也:
只見他一身紅色長袍沾滿了塵土顯得有些發黑,更是處處都有破損的大口子;而他腳下一雙木屐也不見了一隻,也不知道是丟在哪了。。。
除了這流浪漢的襤褸打扮以外,自來也本人的慘狀同樣是觸目驚心的:
一張老臉被揍得通體紅腫,臉上的油彩都被腫起的面部肌肉擠得看不清楚,那裂開的嘴角還緩緩地往外滲著鮮血;
如果不是衣服和那一頭標誌性的白髮,塔姆都不敢認這是他的親師兄自來也。。。
“師兄,你這是怎麼了。。。”
塔姆有些關切地問道。
“哈哈。。。”
自來也艱難地從被打腫了的嘴角里發出兩聲灑脫的笑容,又自信地揮了揮手:
“我沒事!”
自來也的聲音裡竟是充滿了欣慰和喜悅:
“綱手她肯這麼揍我,是好事!”
“這說明我們這些天相處下來。。。她的心情終於開朗了許多。”
“之前那個一直溫柔如水的綱手,反而是不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