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戰力,但又在這樣的殘忍血腥之中徹底掌控了整個水之國。
隨著矢倉的上臺,這樣的政策剛剛實行之時,因為意見不合成為叛忍的水之國忍者數不勝數。
但這些年來,能叛忍追獵部隊鍥而不捨的追殺之下堅持活下來的卻不多。
這其中就包括宇智波鼬此時的搭檔,前任的忍刀七人眾,斬首大刀的主人,枇杷十藏。
“這麼多年了,又回來了啊。。。”
枇杷十藏輕輕靠著一棵古老粗壯的大槐樹,把門板似的大刀放到一旁,看著不遠處一條川流不息的大河,微微地感嘆著。
“這就是你的故鄉水之國嗎?”鼬望著這咆哮的河水,感受著空氣中澎湃的水屬性元素,也不由感嘆道:“這麼寬闊的河流,在其他地方可是很少見的。”
“哈哈。。。”枇杷十藏有幾分不屑,又不帶惡意地露出一口鯊魚似的尖牙,笑著說道:“我們才剛剛進入水之國,在我們這裡,你看到的這條河流只能算是一條小溪!”
鼬從搭檔的三言兩語之中,聽出了一些沉重的意味,“這麼多年,都沒回來過嗎?”
幾個月來的搭檔,讓鼬漸漸讀懂了自己這個有著赫赫兇名的叛忍搭檔明明是一個滿口尖牙、眼神兇惡,殺起人來乾淨利落如砍瓜切菜的冷血機器,卻在內心深處,藏著一份從未有人觸及的柔軟。
至少,是一個很可靠的搭檔。
“回來?”枇杷十藏又忍不住大笑起來,拉扯得臉上那道猙獰的十字型傷疤都變形成一個滑稽的形狀。
“這可是血霧隱村啊!我躲他們還來不及,怎麼敢回來?”
“這一次要不是組織上分配了任務,要去刺殺水之國的貴族,我可不想再見到霧隱忍者的護額。。。”
“你呢?”枇杷十藏突然把這個問題交還到自己的搭檔手上,“你會再回木葉嗎?”
簡簡單單的問題,讓鼬沉默了下來。
也不等鼬回答,枇杷十藏便自顧自說著:“雖然說你殺了自己全族的人,平時一直也冷著臉。。。”
“但是相處下來,似乎你也不是那傳聞中的冷血瘋子啊。。。”
卷著潮溼的水汽,風颯颯地吹過,讓現場的氣氛頗有些微妙。
走到今天這一步,鼬每天都活在一個“殺人魔”的面具之下;然而這個面具,既是枷鎖,也是鎧甲,在群敵環繞的曉組織裡,稍露出一些馬腳,都可能會招致厄運。
但是沉吟片刻,一直冷著臉的鼬,最終還是微微扯動著嘴角,露出了難得的、極為剋制的笑容:
“這麼說的話,你也差不多啊。。。搭檔。”
“切。。。”枇杷十藏維持著自己冷血殺手的人設沒有接話,又利落地直起身來,扛上了自己的斬首大刀:
“我們直接出發吧!”
“好。”鼬也恢復到冷麵叛忍的狀態,跟上了枇杷十藏的步伐。
“說起來。。。”枇杷十藏一邊走著,一邊認真地對鼬說道:“這一次我們的任務目標,可是水之國舉足輕重的大人物。”
“遇到的防衛力量絕對不會少,更何況還是身陷血霧之鄉。。。”
“這一次任務不像之前那麼簡單,千萬不要再走神了啊!”枇杷十藏很是嚴肅地說道。
雖然鼬憑著自己的天賦漸漸適應了雙開操作,能夠一邊遠端操縱烏鴉當老師,一邊陪著枇杷十藏下副本,不像一開始那樣需要下線換號。。。
但是人終究只有一個腦子,再聰慧過人也不可能一心二用還毫無影響。
而枇杷十藏本身可是能成為曉組織正式成員的影級高手,自己搭檔有沒有在任務裡走神摸魚,他能看不出來嗎?
所幸鼬實力夠強,走了神照樣能輸出,兩人才沒有在任務裡翻車。
不過這一次在血霧之鄉的任務,枇杷十藏可不再放心帶著一個走神的鼬去闖鬼門關了。
“沒問題,我不會再走神了。”鼬答應得很痛快,他也明白這次任務的危險。
在知道要去水之國的時候,他就不顧自己弟弟佐助的幽怨眼神,遠端用烏鴉下通知停課了。枇杷十藏很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就看到了自己的好搭檔
一雙漆黑的星眸開始飄忽起來。。。
“不是吧。。。又來?”
枇杷十藏表示自己很暴躁,他的斬首大刀也是這麼想的。
而鼬,卻正在和一隻黑皮蛤蟆打著烏鴉牌國際長途。。。
“鼬,在嗎?”塔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