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關係,我是族長我說了算!”日足激動之下口不擇言,很沒有儀態地在女兒面前秀出了許可權狗的優越。
“咳咳。。。”日向日足霎時間反應過來,向女兒解釋著:“你眼睛的變化,是瞞不住人的,我要在第一時間通告全族,不然就會引起人心動盪。”
“而在族內大比裡,實力的展示,是最為直觀的途徑了。”
日足考慮得非常周到,一個為了保護血統純淨,把除了寥寥數人的宗家以外所有族人都種上了【籠中鳥】咒印的家族,結果宗家自己出去換了雙藍色的眼睛?
這事要是不好好解釋,估計要出大事。。。
塔姆頓時理解了日足的思路,也認真地附和道:“雛田,這場比試你是該好好表現,得打出威勢來才能止住閒言碎語。”
雛田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不過。。。”塔姆說出了更為大膽的想法,“我希望雛田能參加上忍組的族內大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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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日向家的露天道場。
八個留守在家沒有因為任務外出的日向上忍,都接到了家主的緊急傳喚,來參加一場莫名其妙的臨時族內大比。
說起來日向家內部對族內忍者的試煉規則非常完善,不僅是擂臺賽天梯排名,還有段位分級,從預備役到下忍再到上忍,族人按照自身實力每月分組比試。
在這種激烈的競爭環境下,幾乎每個族人都不敢在修煉上鬆懈,對保證家族的整體實力不在安逸生活中變質非常有用,也是日向家族活力不絕的源泉。
不過雖然是每月都舉行的比鬥,但是上忍級別的戰鬥還是極其讓人期待,無論是觀賞性還是教學性,都能讓觀眾感覺不虛此行。
所以這個道場周圍,此時滿是聞訊而來的日向族人。
其中也包括,日向家分家的天才,日向寧次。
日向寧次,是過去一年來族內大比預備役組裡唯一能和雛田抗衡的天才人物。不得不說他的努力和天賦都令人尊重,雛田之前即使有了塔姆外掛班的培訓,也只能在族內大比中和寧次打出個互有勝負的結果。
雛田對此並沒什麼特殊感受,但寧次一直為了這個懦弱的妹妹竟然在不知不覺間追趕上自己感到不甘。
他始終沒有忘記一年多前,自己在擂臺上被那隻胖蛤蟆無情碾倒在地的恥辱。
心中的這一口不平之氣,使他這一年來在艱苦過人的修煉上沒有一分一秒的鬆懈。
所以當他聽到能多一次觀摩上忍比斗的機會,他也早早地趕來道場,找到了一個不錯的位置。
等待了一會兒,除了已然到場的八個上忍,寧次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那個高臺上和族長大人並肩出現的,引人注目的胖蛤蟆。
他不是帶著宗家小姐出去修行了麼?那雛田也應該到場了吧?
寧次這麼想著,稍稍一掃視就在那蛤蟆身邊看到了自己的老對手,大小姐雛田。
下一秒,他就沉默了。。。
一時之間,同樣沉默的還有很多人。
“大小姐的眼睛,怎麼變成藍色的了?”一個低聲的私語打破了詭異的寂靜。
“宗家小姐的白眼呢?!”
緊接著,無數帶著質疑、不解、震驚的低沉聲音,在人群中像是病毒一樣蔓延開來,匯聚成令人色變的嘈雜。
一道道好奇的眼神投向了緊緊站在塔姆身邊的大小姐雛田,讓雛田芒刺在背、如坐針氈,只敢有些畏畏縮縮地用湛藍色的眼眸看著場下的族人們。
日向日足倒是毫不在意族人的質疑,依舊保持著族長的威嚴儀態,把下面的無數流言蜚語當成拂面輕風一般無視。
到底還是太年輕了,雖然這一年來在塔姆的影響下雛田性格有所好轉,但還是沒有經歷過這種大場面啊。。。
塔姆稍稍瞥了雛田一眼,又不動聲色地緊緊握住了雛田的小手,默默地給她鼓勵。
塔姆又突然想到什麼,低下身子湊近了雛田貓咪一般的小巧耳朵,開始低聲說起話來。
“?”雛田臉色一變,泛起有些尷尬的紅暈,“這樣子真的好嗎?我。。。有些做不來。”
“按我說的做,絕對沒問題!”塔姆的表情非常嚴肅,“你看到下面那些族人對你、對宗家的質疑了嗎?”
“這種時候,就得體現出你身為宗家繼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