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微笑服務,面對“世界末日”他再也不用擔心被遊客投訴了。
“傻x!”
痛快地罵完這一聲,他又飛速地轉身、大聲吼道:“還不快跑!”
現場的氣氛再一次被引爆,原本還在為塔姆的中二宣言而切切嗤笑的看客們終於知道了什麼是“神的力量”。
不怎麼寬敞的景區走道瞬間擠滿了逃命的遊客,哭爹喊孃的嘶吼聲甚至蓋住了木遁根莖貫穿岩土的巨響。
“救命啊!”
一個聲音柔柔弱弱的女孩子柔柔弱弱地叫喊著,不過那一雙柔柔弱弱的手卻是爆發出了巨大的力量,在逃命的人群中硬生生地撕開了一線生機。
“我年紀大,讓我先走!”
一個髮鬚皆白的老大爺隨手扔了登山杖,在人群中靈活地閃爍著身形。
“讓領導先走!”
一個年輕人嘴上這麼喊著,腳上卻是“不經意”地在倒地的領導身上結結實實地踩了過去。
“哈哈哈。。。”
“真是一副醜陋的作派!”
塔姆在嘴邊唾棄著腳下這一群凡人,刺耳的嘲諷貫穿到了每一個人的耳中。
眾人終於感覺到了恐懼,也終於知道了天上那兩個怪人所掌握的可怖力量。
神明。
在陷沒到木遁的森林之前,所有人心中不約而同地認可了這一個描述性的詞彙。
不得不說,站在這高高的天空中用著上帝視角俯視著腳底那一群被自己玩弄於鼓掌間的“螻蟻”,的確很容易讓人膨脹。
不需要事先寫臺詞,塔姆就能切身體會到大筒木一族高人一等、藐視一切的人設。
這是絕對力量差距帶來的必然結果,很多強者因此走向了中二的道路,全然忘了自己要是沒了力量大概表現也不會比那群“螻蟻”好多少。
而天性善良的雛田顯然不是這群中二患者之一;
即使扮演著冷酷無情的神明,她也忍耐不了凌虐弱者帶來的內疚。
那一雙變化後的純白眼眸中滿是不忍,五官間的冷峻便再也維持不住。
不過事到如今這些表演上的瑕疵也不重要了,拳頭永遠比說話更加實在。
在塔姆和痞老闆的全力出手之下,龐大的木遁森林已然覆蓋住了整個花果山,至於那些吃瓜群眾也盡皆被無數根鬚束縛在了森林的囚牢之中不得動彈。
塔姆本就不想殺傷人命,留著這些遊客還能用來當免費的宣傳人員。
用大範圍木遁束縛住這些無關人等反而是在保護他們,而且這些木遁根鬚還很巧妙地調整了所有人的位置,讓大家的視角都正巧對準了花果山和天空中的兩位“大筒木族人”。
木遁的束縛還特地給他們留下了雙手活動的自由,這是為了讓一些攝影愛好者能更好地發揮特長,為活動宣傳盡更大的力。
而木遁忍術造就的碩大根莖,還在不停地往更深更遠的地方蔓延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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巖隱村忍者駐防哨所。
按理來說,駐防在監視四尾一線的忍者都應該是身經百戰、實力驚人的強大角色;
但實際上在忍界大戰之後,無論是忍者還是尾獸都表現得很剋制。
雖然四尾在花果山的產權和拆遷安置情況上和土之國政府有些矛盾,但是為了避免再一次被人類抓出去當苦力的悲慘命運,他也只好捏著鼻子認了。
所幸他本來就是住在花果山深處地底的熔岩洞中,而且一睡就是幾年光景,倒是也能與地表上的人類和平共處。
所以為了不浪費戰力,這個哨所裡的忍者也都是清一色的中忍、下忍。
他們的主要工作也只是監視,而不是防範、阻止四尾不守規矩。
事實上,他們的工作更多的是防範、阻止遊客不守規矩。。。
和平久了、世道安慰了,總會有些習慣了在小圈子裡自說自話的遊客不知天高地厚,做出一些喪心病狂的事。
往四尾居住的水簾洞裡扔香蕉的,他們一年就能抓住上百號人;
還有往水簾洞裡扔硬幣、扔同心鎖、扔許願綵帶的。。。
這些奇葩簡直是數不勝數,根本防不勝防。
“還不如讓四尾出來暴走一次算了。。。”
駐防哨所小隊長每天都在心裡這麼想著,今天也不例外。
“隊、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