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沉重,好似灌了鉛之後還被輛卡車壓住一樣,行動能力被大大減弱了。他還能感覺到自己身體裡有一個奇特的空間開啟了,而被吞掉的蛤蟆白正在裡面被有附著性帶著奇特傷害的液體覆蓋著。塔姆能明確感覺到蛤蟆白在裡面的掙扎和受到的傷害,而隨著困人時間延長,每一秒這個空間的維持都在給塔姆的身體造成巨大的壓力。藍條正在用肉眼可見的速度向清空的狀態奔去,自己的大腦也愈發疼痛起來,似乎是精神力在被消耗著。
原來這一招是在身體裡形成一個像哆啦a夢的口袋一樣的特殊空間困人麼?也是,要是直接吞到肚子裡,以塔姆的身板,在遊戲裡是怎麼吞掉比自己還要高大的泰坦石頭人之流還維持體型不變的?
時間流逝,塔姆越發支撐不住這個技能的消耗,也能明顯地發覺在空間裡受持續傷害的蛤蟆白已無再戰之力。
那麼,開!塔姆張開大嘴,一隻明明比塔姆身材還要壯實幾分的蛤蟆竟然用一種不現實的狀態從他嘴裡被吐了出來,猛地被吐到地上,還掀起了一股莫名液體的範圍爆炸飛濺。從那地面一接觸便腐蝕得發黑冒煙,明眼人一看就能感覺到這一口噴吐所有的威力不低。
竟然。。。。從嘴裡被吐出來了?
已經認定塔姆使用了高深莫測的時空血繼能力的深作仙人,完完全全沒有料到,這一招竟然是這麼結束的。合著剛剛蛤蟆白的消失是被吃掉了啊!圍觀的所有蛤蟆都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而躺在地上的蛤蟆白,已全無氣力再爬起了,而是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好像剛剛脫離世界末日般的大恐怖一樣,似乎連疼痛都忘了。
主持蛤沉默了良久,直到場上的塔姆對他不斷“暗送秋波”才反應過來:“這一場,獲勝者塔姆!”不過不同前幾場那樣以觀眾的歡呼作為結束,這一刻全體觀眾都沉默了。畢竟這可能是他們這輩子看過的最詭異的戰鬥了,無論是戰鬥的方式還是戰鬥的過程和結果,都讓人震驚得得說不出話。
塔姆倒是沒有感覺到尷尬,而是自顧自地走下臺來,不過步伐神態倒是穩重了很多,沒了以往以往的輕浮得意。一來是獲得了資料化系統這種奇異的金手指讓他眼前的世界一下子寬闊了,再者是這一場戰鬥讓他學到了很多,不敢再輕視他人的能力了,對於他的對手他是的的確確報有敬意敬意的。
誒?從自己的小地圖介面上,塔姆明顯發現了一個熟悉的頭像正窩在角落照顧了自己一年時光的深作師傅。於是他扶著自己的大肚子小跑著來到深作仙人面前:“老頭子,你藏在這裡幹什麼幹什麼?我的表現還不錯吧?”
“你竟然能發現我”老深作又一次詫異了,以他自然能量的造詣隱藏在一旁,完全能做到身與自然合為一體,讓忍界的大部分上忍都無力察覺。
“看來你還有很多秘密沒告訴我啊,臭小子。”
“啊?”塔姆摸了一下自己光滑的大頭打了個哈哈,“這個我也是今天才發現啊,哈哈。老頭子別生氣啊。”
果然還是特殊的血繼,今天臨場才覺醒麼?深作仙人不住想到。難怪蛤蟆大仙人特地為他醒來一次做出預言;一個有奇特血繼限界的蛤蟆,真是忍界千年未有所見的事情了吧?難道他就是之前預言裡能拯救世界的預言之子。。。之蛤?
不提深作腦補大師又差點把黃毛狐狸太子爺的仙人血統地位安在了塔姆身上,塔姆已經舉起了深作仙人的小身板:“老頭子,你倒是說話啊!我是不是獲得成為忍蛙去忍界的資格了?”
“放我下來!”,反應過來的深作仙人一頭黑線,仙術查克拉都快要在掌心凝聚成形了,“再晃你的忍蛙資格就沒了!”
“額。。”塔姆默默鬆開了手,“那以後我是不是就能住在忍界了?”
“住在忍界?”深作微微一眯蛙眼,“誰告訴你忍蛙能自由住在忍界的?按我們妙木山的契約卷軸所約定的,只有契約者召喚時,我們才有出現在忍界的機會;畢竟妙木山才是我們蛤之一族一族的聖地啊。”
“什麼?”塔姆一陣慌張,他明明記得原著動畫裡有一隻沒有主人的老蜥蜴就能獨自滯留忍界忍界多年,怎麼輪到他就不行了?難道他要留在妙木山吃一輩子鮮活蟲子,偶爾才能出去放放風?
“不行,師傅,我有不得不去忍界的理由!”塔姆一臉深沉,隱隱有正氣凜然之勢。
不得不去的理由?是作為預言之蛤的使命麼?深作仙人一陣腦補之後,說道:“也不是沒有沒有辦法,只要將你的名字不放在我們妙木山一族的通靈卷軸上,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