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要是馬伕人怪罪下來找你問罪我可不管。”
香草奇怪的問,“這事兒錯的又不是我,馬伕人為什麼要找我問罪啊?”
“這哪有準兒啊,說不準人家還因為你看見了這件事而要殺你滅口呢!”秋色特意說的嚴重一些嚇她。
“我不說,保證不說。”香草果然被嚇到了,臉色發白,兩手捂著嘴跑掉了。
而此時的馬府內晴娘也是臉色霎白,站在剛剛穿好衣服的侄女面前,咬牙低聲道:“看你做的好事!”
方素開始還有些難為情,後來索性破罐子破摔,一揚頭,示威的道:“我做什麼好事了?我只是有些累了在這屋裡躺了下,到是姑姑你不去招待客人跑來問我做什麼?”
晴娘再也忍不住,抬手就給了方素一記耳光,斥罵道:“無恥!”
這一巴掌用力不小,方素的頭都被打歪了,她捂著被打疼的臉頰不管不顧的嚷了起來,“我無恥?我再無恥到現在還是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家,不像你……”
晴娘氣極,抬手又要打,方素卻早就有了準備,急忙躲開,還一邊喊著,“姑父快來救我呀,我姑姑要打死我了!”
“來人呀,表小姐得了失心瘋,把她給我關起來,沒我的命令誰也不準放她出來!”晴娘追了兩下卻沒追到,連忙氣喘吁吁的命令跟來的僕婦。
“是。”得了主子的令,這些僕婦再也不客氣,一擁而上,扭手的扭手,堵嘴的堵嘴,抬腳的抬腳,很快就將剛才還耀武揚威的表小姐給捉了起來快速抬離了現場。
隨著眾人的離開,晴娘彷彿一下被抽乾的力氣般,癱坐在桌旁的凳子上,屋裡只剩下心腹姜嬤嬤和那個給秋色帶路的丫環。
半晌,晴娘才開口問道:“紫璃,今天這事兒還有誰知道?”
那個給秋色帶路的丫環忙回道:“回夫人,除了剛才的自己人就只有艾夫人的婢女看到了,不過當時艾夫人沒進屋,究竟知不知道奴婢也說不準。”
“哼,這丟人都丟到外人那兒去了。”晴娘恨恨道。
姜嬤嬤在旁邊勸道:“夫人何必著惱,艾大人還要指著老爺,量那艾夫人也不敢在外面多說什麼。”
晴娘搖搖頭,“嬤嬤,我不是怕,我只是覺得丟人。這樣吧,明天嬤嬤替我走一趟,給艾夫人送一份壓驚禮去,還有那丫環也送一份,好好封住她們的嘴!”
“是!”
艾老虎回來時秋色正給千千縫衣服,他看了看熟睡的女兒,問秋色:“你怎麼就先走了?我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兒呢!”
“我們沒事是馬府有事。”秋色頭也不抬的說道。
艾老虎將對著嘴灌了一半茶水的茶壺放下,詫異的問道:“馬府出事?出什麼事了?我在前院吃席怎麼就不知道?”
“這事兒能讓你們知道嗎?過來!”秋色示意艾老虎過來。
“咋回事?”艾老虎走過來問。
秋色將艾老虎的頭拉低,俯耳在他耳邊低聲將馬府 發生的醜事說了出來。
艾老虎越聽眼睛瞪的越大,最後不敢置信的問道:“竟然還有這事?那你怎麼也沒在那安慰一下晴娘啊?出了這兒,她應該挺難過的吧。”
“切,你那麼擔心她你咋不自己去安慰?”秋色狠瞪了他一眼,側過身子背對著男人繼續縫針。
“我……”艾老虎稍微愣了下,隨後反應過來,秋色這是在吃味,不由微惱道:“你這婆娘又在胡思亂想了,就你與晴孃的關係也該好好關心她一下吧。還要我還說,我一說你還就想歪,真是!”
秋色想想也覺得自己似乎一遇上艾老虎提起晴孃的事就有些不講理,不過,誰讓他們有‘前科’呢!卻還是緩了語氣道:“你覺得我去安慰晴娘好,我到覺得還是裝做不知道的躲遠些才好,免得人家尷尬,畢竟自家的醜事誰也不想往外張揚。”
艾老虎想了想,點點頭,“好像也是這麼個理!”又對秋色道:“你以後注意點,別動不動就發酸,這麼多年我不收房不納妾,每次出去都被他們拿來當做笑料,到家來你又這麼說我!也太過份了。”
縫完最後一針,將衣服收好。秋色走到艾老虎面前,正視著他的眼睛道:“不是我過份,也不是我想發酸,而是你以前的確喜歡過晴娘吧?”
“那是……”艾老虎眼一瞪,剛想說什麼又被秋色打斷了。
“我知道你想說‘那是沒有的事’,可你自己究竟有沒有喜歡過她你心裡清楚,就是現在你在我面前也是一直叫她‘晴娘’而不是‘馬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