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翻滾壓她在身下,笑道:“你現在才知道?凰熙,遲了。”
“拓跋晏,我跟你沒完……”她似不依不饒道。
外頭又偷聽的夏荷一聽到這裡,心裡就是一緊,真鬧起來了?好在沒過多久,公主與駙馬的聲音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又是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在對待楊朵朵一事上,夫妻二人很快取得共識。
拓跋晏偶爾會應明禎帝的要求到楊府去看楊朵朵,只是知情人都知道他不過是坐下約一刻鐘就離去,外人卻以為他正與楊家打得火熱,兀自著急不已。
四皇子拓跋淵跳腳了很多次,他覺得自己臉面上掛不住,整個開陽的人都知道他追求楊朵朵久矣,最終卻食了白果,這面子始終牽掛裡子,以至終日面容不得開顏。
至於二皇子與三皇子夫婦也急得滿嘴是泡,他們最近感覺到處都碰壁,沒有一件順心事,一面要應付明禎帝關於暗殺一事的問詢與審察,另一面又要憂心拓跋晏與嘉元公主的結盟會帶來的壞處,一時間,兩府的下人皮都繃得緊緊的。
楊府,嘉元公主的目光溜過女兒的臉,感覺到她心情似乎不錯,遂冷笑道:“不過是一個側室的名份,看把你喜的,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你就只有當側室的料。”
楊朵朵臉上的笑容漸去,母親的毒舌她已經學會視而不見,“娘,我不會讓您丟臉的,只是現在拉攏五表哥的心,我不得不做小伏祗,對了,我看那南齊女人似乎身子不好,不知道有什麼病症?娘設法去打聽一二,我好有對策。”
嘉元公主看到女兒沒有被那小小的起色衝昏頭,神色方才和緩了一些,“那小子身邊的人都不好收買,我早就留意到那女人,只是我怎麼旁敲側擊,你皇舅都沒有透露出半點訊息。這女人是你的大敵,不能留,要想法子將之除去才是好呢。”
“女兒曉得。”楊朵朵早就恨不得殺了李凰熙,只是苦無機會,她家在宮裡的勢力完全派不上用場,五表哥將她保護得很是嚴密,一時半會兒她找不到突破口在哪兒?“娘,你說她會不會不是我們以為的那樣,我看皇舅對她還是頗為讚賞的,證明來歷必定不單純,大膽的一點說她會不會就是五表哥的元配,那位南齊的長樂公主?”
嘉元公主聽後也怔愣了一下,兄長的異常她也留意到,若她真是南齊的公主,那就好辦了,要殺她也就有了名目,眼睛亮了亮,“這事娘知道了,會想法子證明。你這些日子還是多籠絡一點那小子,讓他對你上心,這比什麼都強。”
楊朵朵臉上現出兩抹嬌羞的嫣紅,“女兒必當盡力,五表哥待我雖然沒有柔情蜜意,但比以前是好了許多,至少也肯陪我說說話,娘,你別對他那麼多意見,他會是一個好夫婿,好君主的。”忍不住為心上人美言幾句。
嘉元公主哼了哼,最看不慣這些小兒女情思,臨走前打擊道:“看把你美的,他現在離龍椅還遠得很。”
楊朵朵看到母親趾高氣楊地離去,忍不住在她背後咬牙小聲道:“活該皇舅他不喜歡你,尖酸刻薄的老女人。”
小蠻聽到自家小姐罵嘉元公主,頭縮了縮,沒敢搭話。
嘉元公主換了身衣物,乘了馬車離府往郊外而去。
車子停在一處滿地落葉光禿禿枝丫的地方,她由侍女扶著下馬車,戴著的帷幄遮住了她的面容,那兒已有人等著她,同樣也是沒有顯露面容,看到她,脫下斗笠,起身朝她躬身行禮,儼然是二皇子拓跋圭。
“等了很久?”嘉元公主走進涼亭內,皺眉道。
“沒有,侄子不過先來了一會兒。”
嘉元公主道:“我來也是讓你安心的,我與你的結盟不會變,不用擔心我會背後插你一刀。”
“侄子沒有這麼想過,姑姑多心了。”拓跋圭似大度地道,天曉得他愁得好幾天睡不著覺,畢竟嘉元公主是他的一張暗牌。
“那小子坐上帝位終不是我所願,他與我的鴻溝很深,我不會真心信他會放下成見,哪怕他成為我的女婿。”嘉元公主不悅道,伸手輕拍拓跋圭的肩膀,“姑姑始終看好你,朵朵那丫頭就讓她做一場夢吧,夢醒了就會知道什麼叫好歹,只是到時候你可不能嫌棄她。”
“朵朵是我大魏第一美人,侄子若能得到她是三生燒了高香,姑姑儘管放心。”拓跋圭一副誠懇的樣子道。
嘉元公主點點頭,這侄子雖說缺陷不少,但勝在沉穩有謀略,現在只能矮子裡挑高個,她還是比較看好他,“不用操心拓跋晏,我自有法子讓兄長惡他。”
拓跋圭一聽,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