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與他熱切地吻著,甚至是翻身到他身上挑逗他的感官。
之前分離的那一夜回到兩人的腦海,那一夜的需索無度雖說疲累,但卻有說不出的滿足與暢快。
白晏發了瘋似地雙手攬緊她的柳腰翻身壓她在床上,動作粗暴了許多,片刻都離不開她的紅唇,大手使勁地撕扯她的衣襟,帶著彷彿初嘗情慾滋味的躁動與急切。
李凰熙的嘴角無意識地輕哼出來,玉手也不甘落後般扯開他的衣帶,遊走在他的裸背之上……
在他的吻在她鎖骨上徘徊的時候,她的哼叫聲更響,手指插進他的頭髮,一雙媚眼張開帶著萬種風情地看著他,“阿晏……”
她嘴裡發出的聲音就像海妖誘惑水手般,充滿了引誘,似帶著他跌入無邊的世界,能聽到的都是她催著歸航的聲音。
並不太牢固的大床隨著兩人劇烈的動作而搖晃起來,一件件衣物都拋到床下,李凰熙兩手攬緊他的脖子,做好準備迎接他。
就在這擦槍走火的時候,那簡陋的大床似承受不住兩人般發出一聲巨響,這讓正要失去理智的白晏動作一頓,那迷糊一般的腦海頓時注入了一股清明,他低頭看著仍沉浸在慾海裡的妻子那嫵媚誘人的臉龐,只要俯下身來,他就能再享受她身子帶給她的歡樂。
不過這想法如流星一般很快轉瞬即逝,他慢慢地放下妻子的大腿,緩緩地自她身上爬起來,手指如梳爬了爬凌亂的頭髮,那情潮來得快褪得也快。
正等著他行動的李凰熙突然感覺到身子一冷,如絲媚眼大睜,看到丈夫似一臉懊惱地從她身上爬起來坐到床沿,她的心也跟著一冷,嘴角輕蔑地一笑,什麼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他們的將來著想,請求她諒解他,呵呵,那都是一個謊言,一如他之前對她的隱瞞那般可惡。
一個男人連你的身體都不感興趣了,還能指望他愛你的靈魂?那無疑是痴人說夢,她又不是未經人事的無知少女,哪會不知道在愛情的國度中,慾望佔的比例有多重。
她慢慢地拉過一旁的錦被裹著不著寸褸的身體,然後沉默著背過身子,不與他直視,就在這一刻,耳朵卻聽到他急速下床套上褲子推門出去的聲音,她的嘴角抿得緊緊的,手將錦被的一角攥得皺巴巴的。
心卻是沉入無邊的冰冷的河中撈不起來。
他之前說得再好的話都不過是騙人的,她在心底給自己提個醒。
不知過了多久,身邊的床榻因重量而發出“吱”的一聲,她就知道他回來了,她沒有再轉頭看他,或是嚴聲質問,心底始終記得這裡不是大齊,她還想活著回到故土。
他一手伸過來攬住她的腰,似乎帶著水汽,她皺了皺眉,頭腦卻是一片迷糊。
“凰熙?”
聽到他喚她,她打了個激靈,身子卻沒有翻過來,也沒有出聲回應他。
他攬得她更緊,試著向她解釋,“凰熙,別生氣,好嗎?我不是不想要你,只是……”
“我困了,有什麼明兒再說。”她冷冷出聲。
白晏的眉頭也是緊皺,她怎麼又鬧起彆扭來?自從那正談開後,他們的關係是一天比一天回暖,離當初相戀時已不遠矣,在他以為她已經明白他,瞭解他之後,她怎麼還會這樣與他說話?
“凰熙,對我公平一點好嗎?別什麼解釋的話都不讓我說就徑自給我定罪名……”他耐著性子道。
夫妻雙方溝通不良的時候,必須要一方妥協才能溝通下去時,往往扮演這個角色的人是他,有時候他也在想自己終究是最早愛上的那一個,所以任她予取予求了,只要她給他一個笑臉,他的世界就是一片燦爛。
可她為何就是不懂呢?
前世是他單相思,他沒臉說出口來搏她同情,這樣的感情也不是他想要的,他要的從來都是她的一心一意,沒有半分敷衍與同情,這是他身為男人的自尊。
“我都說我累了,要睡了,你怎麼還吵?”她終是帶著些許火氣地道。
他的氣也跟著上來了,一把想要扳她轉身面對她,哪知她卻是怎麼也不肯轉身?他起來跨過她睡到她另一面,她卻忙轉身要背對他,哪知手腳被她鉗制住,被迫與他面對面。
“我知道你沒睡著,現在也不困,凰熙,我不想我們因為一些無謂的事情再起無謂的爭執。”他嚴肅著道,逼著她面對他不得有半分逃避,“以前是我太慣著你了,所以我們才會產生不必要的誤會,凰熙,你給我聽好,我不是不想與你行房,只是不能……”
“為何不能?”她也不再將心事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