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中已經沒有活人,但見到神鵰在獨孤求敗逝去這麼久後還拜祭他,樂淵來到神鵰面前,用手拍了拍神鵰,安撫道,“逝者已矣,雕兄還是看開點。”
神鵰又拉了拉他的衣角,踏步進入。樂淵也隨著神鵰走入了黑黝黝的洞中。
這洞雖然從外面看起來黑漆漆的,但是其實洞很淺,只走了不到三丈的距離,已經來到了山洞的盡頭。洞中非常簡陋,除了一張石桌,一張石凳之外別無他物。直到神鵰朝著洞的一角叫了幾聲,樂淵才發現一堆亂石堆成的墳墓。抬頭一望,洞壁上寫著的就是名震金庸世界的獨孤遺刻。
用力地將附著在牆壁上的青苔出去,現出了三行字,字跡筆劃甚細,入石甚深,一看就知道這不是雕刻而成,而是用鋒利的劍刃劃出來的。看那三行字道:“縱橫江湖三十餘載,殺盡仇寇奸人,敗盡英雄豪傑,天下更無抗手,無可柰何,惟隱居深谷,以雕為友。嗚呼,生平求一敵手而不可得,誠寂寥難堪也。”
下面落款是:“劍魔獨孤求敗。”
就在樂淵奇怪神鵰對自己的考驗是什麼的時候,神鵰突然用自己的翅膀將樂淵的手按到了洞壁的字上。樂淵眼前一花,便來到了一個奇妙的空間。
第三十二章劍意試練,劍魔試劍
劍,四周是劍的世界,但是絕大多數卻是殘劍,當樂淵望向一座劍丘時,突然發現了四把完整的劍,其中的一把自己還非常熟悉,正是那紫薇軟劍,其他的也不用說了。
第一把--凌厲剛猛,無堅不摧的青峰利劍。
第二把--誤傷義士不祥,棄之深谷的紫薇軟劍。
第三吧--重劍無鋒,大巧不工的玄鐵重劍。
第四把--不滯於物,草木竹石均可為劍的尋常木劍。
就在樂淵想要走向劍丘的時候,除了紫薇軟劍之外的三把劍逐漸消失,而紫薇軟劍身後出現了一個三十歲不到樣子的中年男子。而樂淵的身前也出現了一把劍--江湖上隨便一處鐵匠鋪都能打造的尋常鐵劍。
只見那中年沉聲說道,“想要繼承我的劍法,拔出你的劍,向我展示你的劍道。”
繼承他的劍法?難道他就是獨孤求敗?樂淵一臉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中年男子。
見樂淵還是沒動,中年男子又是一聲,“拔劍!”
知道這就是考驗的樂淵,反應過來後就想伸出右手拿劍,哪知道這一個簡單的動作卻千難萬難,身體彷彿灌了鉛似的,知道自己是被獨孤求敗給影響到了,樂淵咬破舌尖,想要讓自己突破這種狀態,果然奏效了,樂淵終於將劍拿到了手中。
但是這還沒有結束,樂淵無論是想要從哪個角度施展劍招都會感到心悸,彷彿下一次出招就是自己喪命的時候。
獨孤九劍,除了獨孤九劍這以獨孤為名的絕世劍法還有什麼能令樂淵有這種一招都出不了的感覺。“獨孤九劍”本來便無招數,固可使得瀟灑優雅,但使得笨拙醜怪,一樣的威力奇大,其要點乃在劍意而不在招式。要旨就在於料敵先機,後發先至。招招有進無退,勢必要破盡天下武學方才罷休。
獨孤九劍講究變,它的劍訣都是一些武學理論,它應該是把人能做的動作,全部拆解,透過分析對手的目前姿勢,他能做的動作有哪些?對手哪個部位、哪條肌肉有動作徵兆,推算他下一步只可能是什麼招式?某種意義上只要有悟性就能學會獨孤九劍。
無論是“破劍”還是“破槍”、“破鞭”、“破索”本質上都是一些公式,由獨孤求敗過去的戰鬥總結而出的武學公式,當理解、消化、超越了這些公式之後,不管用哪家的招式、甚至像門外漢一樣亂七八糟的動作,都能拿到理想的戰果,學懂了“總訣式”的原理,可以把它用成有進無退,當然也可以只把劍擺在那等人撞上來,就像是下圍棋時,先堵在你認為對方十幾二十步後,會下的位置。
要想戰勝獨孤九劍這種把握住了所有動向的武學,只有兩種解決方法。第一種就是絕對的實力,讓獨孤九劍的使用者無法透過技巧破除。現在的樂淵做不到這一步,光看獨孤求敗用不知道是氣勢還是劍意的招數壓制自己,還有對方三十歲的年齡,就知道對方實力遠在自己之上。
第二種就是超越料敵先機的極限。最重要的還是一個字“變”,而且要變得比獨孤九劍料到的招數還要快,換句話說破獨孤九劍的人料敵先機的能力還要在這使用者之上。
“料敵先機,後發先至。”這個能力除了獨孤九劍還有一種武學有,那就是野球拳。巧的是樂淵自己就會這種功夫,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