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只見間桐髒硯此時的狀態也不妙,寒氣越過了雁夜的身體將一旁的間桐髒硯四肢冰封,縱然間桐家本身的魔術屬性是水,此時面對樂淵的魔劍技也是毫無用處。
不過比起這寒氣攻擊,更令間桐髒硯在意的卻是為何樂淵能夠越過令咒的束縛對他發動攻擊。
當初御三家之中,他間桐髒硯作為佐爾根的後裔,可是親手研究出了令咒系統,對於令咒的約束力恐怕比其他人都要清楚。
雖然說並不是所有的從者都會在令咒的束縛下完全同從質量,但是像樂淵這樣彷彿不受絲毫影響的從者卻是絕無僅有的。
“難道你就沒有疑惑過?作為berserker卻沒有受到狂化的副作用,這不是很奇怪嗎?”
樂淵輕輕走到被冰封的間桐髒硯的身前,手中的魔劍輕輕舉起架在了間桐髒硯的脖子上。
“難道說……你的能力中,具備了抵抗這些副面能力的某種抗性?”
間桐髒硯實在是無法相信,這竟會出現如此能力的從者。就算是saber的高對魔力,面對令咒也只能勉強頂住一枚的效力。而且縱然是頂得住,也不可能向樂淵剛剛表現出的那樣淡然沒有絲毫對抗的模樣。
如果真有這種能力,毫無疑問對於整個聖盃戰爭而言具有顛覆性。
一個完全不受御主束縛,能夠隨心所欲行動的從者,恐怕對於任何參加這次聖盃戰爭的御主而言都是一種災難。
“知道我為什麼一直拖時間嗎?”
“嗤——”
魔劍上燃起熊熊烈焰,瞬間將間桐髒硯燒成了飛灰,間桐髒硯連發出臨死的呼嚎都辦不到,就這麼消失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老妖怪,這是死了?哈哈哈……嗚嗚——”
間桐雁夜闞澤化為飛灰的間桐髒硯,那是直接喜極而泣,對於他而言恐怕這是他見識到間桐髒硯真面目後,畢生的願望。
“結束?還差一步!”
樂淵一個衝刺出現在了被紅c抱在懷中的小櫻面前,右手化作魔人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