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界的副手自然就是睡神和死神,不過這兩個和哈迪斯的情況差不多,基本上處於放權狀態。真正意義上統領整個冥王軍的是潘多拉這個女人,而每一次的聖戰也往往是由潘多拉作為第一人開始的。
冥界三巨頭則是中層管理者,具備了遠超其他冥鬥士的力量,可以說就算是潘多拉也也很難強迫他們做不願意做的事情。
而除此之外的冥鬥士以“天”、“地”區分名號,各自駐守在冥界各處。地獄門、三途川、八獄、三谷、十壕以及四圈。
雖然說距離冥王軍完全復活還有一段時間,但是毫無疑問如果真的要一路打出去的話,樂淵有十條命都不一定能夠成功脫身。
而當樂淵成功從第八獄來到第二獄暴雨地獄,這也意味著樂淵距離成功脫離冥界已經走完了過半的路程。
暴雨地獄不負它“暴雨”之名,這裡終日下著能濃度很重能融化靈魂的酸雨。就算是樂淵這樣的活人,用喲小宇宙的力量在這種酸雨下依然會感到非常不舒服,恐怕除了冥鬥士之外無人可以適應這樣的環境。
法拉奧作為第二獄的守護者,他自然在九成的時間都會待在暴雨地獄不離開。如果是正常情況下,在暴雨的環境下樂淵想要從第二獄悄悄熘走應該比他之前闖過的地方更加簡單,但是樂淵卻忽視了一個前提,那就是地獄三頭犬刻耳柏洛斯死前的詛咒。
雖然其他人對於這種詛咒並不怎麼熟悉,但是作為和刻耳柏洛斯相處了無數歲月的法拉奧卻是能夠隔著暴雨發現樂淵的蹤跡。
不過法拉奧他自己也非常的震驚,兩年前他可是親手將樂淵送進了冰之地獄,從神話時代開始被扔進了冰之地獄的人就沒有一個爬起來的,這已經成為了所有人的共識。
而更加關鍵的是,法拉奧清清楚楚地記得一件事情,那就是眼前天馬座的心臟已經被他自己給震碎了,一個已經失去心臟的人怎麼可能活著,而且還是在冥界活了兩年?
眼前的天馬座樂淵必須留下,從他的身上拷問出“活過來”的秘密!
法拉奧想要留下樂淵,而樂淵何嘗不想要在此解決了法拉奧。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夠相逢一笑泯恩仇,忘記自己被爆了心臟的仇恨,有仇報仇有怨報怨這才是樂淵最想要做的事情。
“留下吧,天馬座!”
屬於法拉奧的催魂奪命的琴聲再度出現在第二獄之中,而在魔琴響起的那一刻無數從天而降的酸雨被這音波震飛,頓時以法老奧為中心的十公里之內頓時不見絲毫的酸雨痕跡。
同樣的招式對於聖鬥士是沒用的,這句話雖然樂淵也想要說,但是卻根本是兩回事。
想要破招自然要看清楚對方的實力招數才能夠做到,而在當初第一次對決法拉奧的時候,樂淵僅僅是一個實力不完整的第六感青銅聖鬥士而已,僅僅是察覺出了其中的力量以精神為主。
現在第二次面對這一招,雖然做出了規避動作卻根本無效。
均衡詛咒,已經領悟了第七感的樂淵算是徹底看清楚了。均衡詛咒以琴音出招,琴音籠罩之處都被法拉奧的精神力籠罩於其中。
任何沒有逃出琴音區域的人,都會被均衡詛咒擊中,這一點在再次中招的樂淵身上被體現了出來。
心臟再度出現在了樂淵的眼前,而從石壁壁畫上出現的天秤同樣出現在了樂淵的眼前,而伴隨著法拉奧將羽毛放在其中一邊的天秤上的時候,均衡詛咒開始發動了。
無論是天秤還是樂淵從胸口破體而出的心臟,亦或者是此時此刻法拉奧拿出來的羽毛全都是不存在的事物,也就是所謂的精神幻境。
但是這所謂的精神幻境卻比現實更加的危險,一旦在這精神幻境中落入到法拉奧的步調之中,那麼當均衡詛咒施展成功的時候,也就是樂淵的真正心臟被壓爆的時候。
不過這樣的交鋒也只有在奇襲的時候好用,或者說在對方完全不明白均衡詛咒的特點時才能夠完成以弱勝強的奇效。
樂淵可不再是兩年前的那個半吊子,也不是那種體力不滿的半殘狀態。均衡詛咒雖強,但是要藉助這一招再度爆掉樂淵的心臟那就是做夢。
“這一次依舊是你輸了,天馬座!”
法拉奧居高臨下望著樂淵,看著那即將失去平衡的天秤如此說道。
不過有時候眼睛看到的並非真相,樂淵會什麼都不做就這麼看著法拉奧出招嗎?
“輸的人不是我,而是你!想要定我的罪,你以為自己算老幾?真正被審判的人,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