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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很奇怪,那種折磨我的肉慾,起源於愛或肉慾本身都不重要。真正抱著他的時候卻不明顯了。像是有幾次,在深夜的酒吧裡吊男人,因為覺得自己身子熱,結果和他們扯淡談判,直至最後攔下車準備找個地方鬼混。路上開始發現自己身子熱只是想和象徵著男性的聲音說說話,說著說著一切就涼了。

只是需要那一種由喉結震動發出的磁性來輻射一下。

之後抱歉地併攏雙腿,沒有一丁點要叉開的意願。

安靜了,逃之夭夭。

我飢渴的,只是個可以當洋娃娃抱的男人罷了。

我來之前,找到一個有用的人。

怎麼?

確切地說,是關於奧運會的集中政府採購。

對生意有用?他迫切追問,顯然對我的進展非常在意。

是內部人士,你知道,在中國內部人士是很關鍵的。

但最關鍵還是他肯幫我們?

那要看了。我猶豫著,回憶起馬特床上的石枕頭,還有那些姿勢詭異的春宮圖。

嗯。侯爵停了停,我們湊巧從一座拱橋的下面穿過,一切驟然在瞬間黑暗裡沉寂,無法看清彼此。

一秒,兩秒,繼續看不清。

半分鐘後我們重新暴露在光線裡,有些線索被遺忘了,我的眼睛毫無理由地有些刺痛。

克拉拉,在薩爾茨堡,我們只享樂,不談生意。

亞歷桑德似有若無地笑著,推開了一點車窗,我們被街上路燈發出的光影淹沒;年輕的情侶在街角用德文吵架,德語的嚴謹語法讓整個來來回回顯得格外有趣;一個流浪漢在他們邊上,不停地拉著手風琴,等待施捨與關注;一群韓國學生在便利店的屋簷下,吸食著手中的菸捲;木偶藝人拎著小矮人跳舞。

迷失。迷失在鱷魚皮的斑點起伏裡,迷失在自己說不清的第六感裡。

剛才有什麼忽然到了腦海裡的疑惑,這會兒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來到郊區卡莫古特的安特湖邊,亞歷桑德的遠房表親哈瑟爾侯爵在山谷有座莊園。

從馬車上下來之前,他拿出一個藍絲絨的方盒子送給我。

是什麼?我故作天真。像我這個年紀的女子,誰還猜不到這種方盒子裡的禮物會是什麼。

開啟,裡面超出我曾經在小弄堂時對各種珠寶知識的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