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靖傑就會傻乎乎的笑,晚上睡覺的時候嘴巴都沒合攏上,睜大眼睛看著床頂,那床帳就好像是有自主意識,自動的在上面浮現出懷瑾的臉。
一會兒是楊懷瑾高興的笑,一會兒是楊懷瑾不耐煩的皺眉,一會兒是楊懷瑾好心情的勾著嘴唇,一會兒是楊懷瑾生氣時候的面無表情,一會兒是楊懷瑾無奈時候的嘆氣,一會兒是楊懷瑾害羞時候的臉紅。
許靖傑將腦袋枕在雙手上,很興奮的一遍遍的回味今兒的甜美感覺。他很喜歡很喜歡楊懷瑾,可從來都不敢太過於冒犯楊懷瑾,對他來說,楊懷瑾就是高山上的雪蓮,能答應嫁給他,他都應該偷著樂了。
所以,他從不敢有任何讓懷瑾生氣的行為。別說是親一下了,往日裡連碰一下他都要小心翼翼的,生怕懷瑾生氣了,忽然就決定不嫁給他了。
今兒親的這一下,簡直就是……活了二十來年最最讓人興奮的事情了。
想著懷瑾今兒嬌羞的臉頰,許靖傑就覺得,身體裡的血液都要沸騰起來了。熱流直接往下衝,那地方,太過於興奮,直接站了起來。
許靖傑苦惱的盯著那地方看了一眼,伸出雙手瞧了瞧,好歹他也是二十來歲的人了,青春年少,白天和懷瑾相處的時間長了,晚上就容易……懷瑾又不喜歡他碰其他的女人,所以每次,他都是勞動自己的雙手的。
現下,不過是再來一次罷了。
可這次的情況,和以前一點兒都不一樣。以前他頂多是想著懷瑾的笑臉,今兒可是親到了!嘴對嘴的親到了!懷瑾臉上的嬌羞,他現在還記得一清二楚!
若是,親嘴之後,還能做別的……手裡的東西瞬間增大了一圈,許靖傑又有些羞恥,又有些鬼鬼祟祟,可他控制不住腦袋裡的想法——懷瑾的面板很白,就像是上等的羊脂玉,瑩潤中透著光澤,若是摸起來,那定然也和羊脂白玉一樣細膩光滑的。
像是絲綢,又像是牛奶,平日裡自己也是摸過懷瑾的手的,那手柔軟白嫩的,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懷瑾的身材也很好,雖然是十六歲,可前凸後翹的。孃親和大長公主這些年沒少給懷瑾進補,因著自己年紀大了,懷瑾年紀小,兩個人都是擔心懷瑾身子沒長開,怕懷孩子的時候艱難,所以,這些年,每日裡的湯湯水水是少不了的。
有時候,還是孃親或者大長公主親自燉好了給懷瑾送過去的。這些藥膳,都是宮裡的御醫給琢磨出來的,那效果自是不用說的。
所以,哪怕是剛過十六歲,懷瑾的身材也好的像是長到了十八歲。就好像是水蜜桃,終於長到了成熟的時候,讓人看著就想咬兩口。
想著楊懷瑾的身材,許靖傑就忍不住想,若是自己能將手蓋在那高高聳起的地方……
鼻子一熱,就有液體流了下來,可這會兒許靖傑雙手正忙著呢,哪兒有空管鼻子啊。雙手上下叫錯握著的東西,正青筋暴起的求撫摸呢。許靖傑越想越亢奮,那東西自然也是跟著越來越大的。
廢了他好長的功夫,好大的力氣,才總算是將那東西安撫的平靜下來。許靖傑伸手拽了枕頭下的布巾,隨意的在小腹和大腿上擦了兩遍,然後將那布巾扔到床下。
接著才反應過來,貌似剛才鼻子裡有東西流出來。手背在鼻子下一抹,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這天氣太熱了,竟是流鼻血了。
找不到布巾了,索性在創賬上擦了擦手,許靖傑閉上眼睛,說不定今兒能做個美夢呢。
談論親事的時候,小輩是不能在場的。許靖傑原本想跟去呢,被定國公夫人給趕出門了,再加上有差事,只好悶悶不樂的去了衙門。
“我瞧著,訂婚儀式在今年年底舉行就行了,這不都八月了吧?距離年底也沒多久了。”大長公主笑道,定國公夫人搖頭:“十二月可是要過年,都是忙的很,所以要我說,得早點兒定,不如就九月吧,秋高氣爽的,正好請了人來賞菊什麼的。”
“九月太早了些,訂婚禮要準備的東西可不少……”
沒等大長公主說完,定國公夫人就笑道:“這個可不是問題,不瞞表妹說,我這些年,可是準備了不少,聘禮什麼的,都也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定了日子,好給靖傑娶了媳婦回家過年呢。”
連表妹都喊上了,這是打親情牌呢,可大長公主捨不得女兒啊:“那訂親若是定在九月,成親的日子就訂到後年九月那會兒吧,懷瑾年紀還小,晚些出嫁也好。”
“靖傑年紀可不小了,表妹是懷瑾的孃親,我也知道表妹心疼懷瑾的心意。我給表妹保證,日後懷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