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們做些首飾衣服什麼的,另外,小姑娘家家的,時不時的吃點兒珍珠粉,也是有好處的,回頭你讓人買些銀耳回來,和珍珠粉一起燉,讓她們小姐妹每天喝上一些。”
又轉頭看十太太:“十七年紀還小,可不能吃這些個東西。”
十太太忙笑道:“娘您看您吧,說的這話好像我還要和兩個侄女兒搶東西一樣,那些個珍珠,反正放著也是白放著,還不如拿出來用呢,我的兩個侄女兒打扮的好看了,我這個當長輩的,看著也高興啊。”
轉頭看了看楊懷慧和楊懷瑾,十太太很大方的擺手:“你們就放心的用吧,若是庫房裡的不夠用,我和你們說啊,你們祖母那裡,可是還有不少私房呢,你們儘管用。”
老太太忍不住笑:“我就知道,你這潑皮,是又看上了我這裡的東西了!罷了罷了,既然你說出來了,我也不好不給,省得你背地裡嘮叨我小氣!”
招手叫來了一邊的姚媽媽,老太太吩咐了兩句,隨後姚媽媽就進內室端來一個梳妝盒,老太太在裡面挑挑揀揀,拿了一個金步搖給了五太太,拿了一支玉簪給了十太太。楊懷慧得了一套玉雕小梳子,楊懷瑾得了一套珍珠釵,就連走的還不利索的楊懷靜,都得了兩條綴著金鈴鐺的綵帶。
楊懷瑾回自己的院子的時候,已經是用了晚膳了。秋霜讓人打來了熱水,她親自伺候楊懷瑾洗澡。靠在桶沿上,楊懷瑾看蹲在自己身前給自己擦胳膊的秋霜:“你是不是覺得奇怪,長公主怎麼會因為一首詩就答應見我了?”
秋霜忙搖頭:“姑娘自有姑娘的辦法,奴婢只要聽姑娘的吩咐就行了。”
“秋霜,你現在是我身邊最親近的人。”楊懷瑾彎了彎唇角:“我希望,你以後也能是我最信任的人。我們現在,是寄人籬下,有些話,原本我是不願意說的,隔牆有耳,誰知道什麼時候就被別人聽去了。只是,我也不願意咱們兩個之間,有什麼隔閡。你是我的左膀右臂,不管是以前還是以後,我都需要你。”
秋霜眼神閃了閃,看楊懷瑾,楊懷瑾一臉真誠,伸手捏了捏秋霜的掌心:“陳媽媽老了,春葉又太老實,只有你,才能幫得上我的忙。”
陳媽媽雖然衷心,但她更忠於小懷瑾那過世的孃親。春葉老實,從不會懷疑什麼。所以唯一需要搞定的就是又聰明又機靈還能幹的秋霜了。之前秋霜願意幫忙,是因為她暫時糊弄過去了,可以後,她和長公主的接觸會更頻繁,兩個人也會越發親密,這時候,她就需要一個藉口,一次搞定秋霜了。
“我之所以知道那首詩,是因為有人和我說過。”楊懷瑾看著秋霜,眨巴眨巴眼睛:“你還記得,咱們來京城之前,我去福緣寺住了幾天的事情嗎?”
秋霜忙點頭,來京城之前,姑娘說是要為老爺夫人祈福,就去福緣寺住了半個月。
“我住在福緣寺的時候,有幾次讓你們在外面守著,我一個人在屋子裡抄經,實際上,那時候,我是在見一個媽媽。”楊懷瑾的瞎話是越說越順溜,反正不管她編造了個什麼樣的故事,秋霜是絕對不敢找長公主對峙的,好吧,就是她敢,長公主那邊也會替楊懷瑾解決後顧之憂的。
“那個媽媽是長公主身邊的人,說是長公主因為掌上明珠過世,身子越來越差,長公主府連個小主子都沒有,她們這些人都是依附長公主生活的,所以一旦長公主有事兒,那些媽媽們的下場……”楊懷瑾輕咳了一聲,眨巴著眼睛看秋霜,秋霜一臉恍然大悟,同為下人,她也是很理解那位媽媽的說法的。
做人家下人的,最怕的就是主人家絕嗣,哪怕是有個女主子,都比沒有主子強。因為沒有主子,也就代表著官府要按照賣身契,將人重新拉回人市上去賣了。做生不如做熟,誰知道下一家會遇上個什麼樣的主子。
尤其是公主府的,聽說伺候長公主的都是從宮裡出來的,這長公主若是有個萬一,這些人的前途就更說不定了。
“所以,她就想讓我學萱陽郡主幾分,討了長公主歡心,也能讓長公主心有牽掛,不至於悲痛過度心如死灰。”楊懷瑾終於順理成章的解釋了自己之前的行為:“我覺得,這個主意很好,這也是兩邊都有好處的事情,一來救了長公主和公主府的那些人,二來我也能有個依靠,雖然有舅母姑母在,我也不至於受委屈,可是這靠山,自然是越多越好的,你說是不是?”
秋霜忙點頭:“姑娘說的是,不過,那位媽媽可靠嗎?她會不會出賣了姑娘您?”
“不會,若是出賣我,連帶她自己都得不了好,你想想,萱陽郡主的事情,還是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