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了,同樣是正三品,他是金吾衛,工作地點就在皇宮,時不時的還能在宮裡值班房睡幾晚上,這宮裡的事情,就算是不能打探出具體的事情,哪天誰進宮了,進宮的時候是什麼表情,出來的時候是什麼表情,那是逃不過金吾衛的視線的。
楊懷瑾翻來覆去的問,趙文雅和崔灩能說的也說的差不多了,兩個小姑娘,放在平州城,那身份是高貴的很,可是在京城,就有些不太夠看了,所以,她們能見長公主的機會,幾乎是沒有的。再加上因為自己的死,孃親閉門謝客,怕是公主府的訊息刻意打聽都打聽不到,更不要說不怎麼上心了。
問完之後,楊懷瑾總算是對京城的事情有了些許瞭解。不管害的人是誰,她這次回去,定然是要查個一清二楚的。至於孃親,自己這會兒沒辦法和她聯絡,一切,都只能等回京。
回過神,崔灩已經說起別的事情了:“表妹,你到京城之後,是要住在楊大人家嗎?不如這樣啊,一個月三十天,你在楊家住十天,然後在我家住十天,再去趙家住十天,好不好?”
楊懷瑾搖搖頭:“怕是不行,得看三老夫人答不答應,我倒是想自己買個宅子住,日後我及笄了,就能搬出來了,到時候你們想玩耍,就可以去找我,沒有長輩,咱們能玩的更開心些。”
不管孩子多大,成沒成家,出去玩耍的時候,都是想要避著長輩們的。趙文雅一聽這個,也有些小興奮:“這個主意好,到時候咱們喝酒賞花,定是不會有人阻攔的。”
崔灩撇撇嘴:“算了吧,表妹只要是住進了楊家,怕是嫁人之前,都不可能自己買宅子出來住了。”
趙文雅頓時喪氣,楊懷瑾正打算安慰她兩句,就聽外面傳來秋霜的聲音:“給姑太太請安,給舅太太請安,三位姑娘正在裡面做針線呢。奴婢進去通報一聲。”
因著姑太太和舅太太是長輩,秋霜也不敢讓這兩位等,行了禮就匆匆忙忙的進門回稟。楊懷瑾姐妹三個忙站起身,看見兩位長輩在門口出現,一起行禮問安。
“在做針線呢?”舅太太笑著拿了楊懷瑾的針線,看了一下笑道:“你這繡活兒,和你娘當年做的,可真是一模一樣,你們孃兒倆,都是繡一半喜歡回兩針。”
楊懷瑾看了一下,臉色微紅,實際上,她當郡主那會兒,針線活兒也就能縫個衣服,繡花什麼的,完全不行。剛才她是心急打聽公主府的事情,手下繡了什麼都不知道,現在看來,倒是小懷瑾這個身體的本能還在了。
難怪這段時間,她吃著這平州城的飯菜,也覺得還能入口了。
“懷瑾,這過繼的事情,我和你舅母,還有你大表哥他們商量了一下,已經確定了三個人選。”姑太太落座之後端著茶杯抿了一口:“長房的一個,二房的兩個,長房那個是五歲,是你二伯父的庶子,人長的很是可愛,也很是機靈。二房的,一個六歲,是你四伯父的庶子,他姨娘已經過世了,雖然不太機靈,但很是老實。剩下那個,今年三歲,是你八伯父的嫡幼子,品性暫時看不出來,不過,倒是聰明的很。”
楊懷瑾在心裡掂量了一下,前兩個選的都是庶子,最後一個是嫡子。
“長房的嫡子沒有更好的嗎?”想了一會兒,楊懷瑾問道,她現在是孤女,以後仰仗宗族的地方很多,和二房的感情可以慢慢培養,再者二房若想更進一步,少不了舅舅和姑父的幫助,所以倒也不用太巴結二房。
若是選了長房的人,那以後就是進京了,長房也不會將她拋到一邊的。
“有,除了族裡一開始說的那個楊俊達,他還有個堂弟,今年十二了,只是,這樣的小孩子,怕是懷瑾你壓不住。”舅太太笑著摸了摸她腦袋,這嗣子,要麼是選年紀特別小的,將來懷瑾親自養大他,要麼是選年紀大些的,已經懂事明辨是非的。這種十一二,只比懷瑾大一兩歲,或者只比懷瑾小一兩歲的,最是難辦。
一來這種孩子正是那種天老大我老二的年紀,除了父母先生,很少有人能壓住他們。對於幾乎和他們同齡的懷瑾,更是不太可能放在心上。
二來這些孩子正是樹立對人生的各種觀點的時候,萬一被人挑撥了,長歪了,將來別說是懷瑾的靠山了,怕是要拖累懷瑾的。
楊懷瑾靠在椅子上想了一會兒,原先她還想過,養個年紀小些的,自己帶在身邊好培養感情。可是聽了京城裡的訊息,她這會兒,半點兒養孩子的耐心都沒有了。她還要回去孝敬自己的娘呢,帶一個孩子在身邊像什麼話?
“姑母,舅母,我有個主意。”抿抿唇,楊懷瑾看著她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