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開除你才怪。”
天亮瞪眼睛瞪了他半天,才垂頭,“我不是喝多了嘛!”這就是服軟了,他們兩口子在廠子裡工種不錯,全是大哥的面子,要是被人知道家裡的這些矛盾,他別說這好工種了,就連工作都夠嗆能保住。
要知道,廠子裡的效益也不如以前了,現在每年都在辭退臨時工。
天晨見他服軟,又威脅他,“還有你媳婦那張嘴,管好他,實在不行縫上,就那破嘴不給你在外面得罪人啊!什麼話都敢說,再瞎說,一個誹謗罪跑不了,讓她坐牢去。”
天亮打了個寒戰,想到之前那個女軍醫的下場,忙搖頭:“不能了不能了,我們真的沒說過,那天是頭一回,真是喝多了,以後不能了。”
張永軍夫妻從寧縣離開後,倒車去了省城,從省城直接坐車去了首都。
這一路上,翠霞都很沉默,沉默的讓張永軍感到不安,可是一路上火車上人擠人,有些話他也沒法說,只好不斷的跟她說:“別瞎想,有我呢!”
到了首都,回到爺爺家,安頓好妻子,他立刻給天明打了個電話。
天明接了電話,無語了好久,才輕聲說:“明天我們就過去,你先勸勸她,這孩子心重,怕是一時半會想不開。”
他回家跟鄭慧雅說了這事,鄭慧雅也呆了半晌,才低頭繼續喂小四飯,“買票去吧,我帶小四一塊去。”
前些日子他們把小四留下,回來這後,童佳佳說:“小四,媽媽回來了,快看,是媽媽!”
哪想到那個臭小子看了她一眼,面無表情的把頭轉開了,好像不認識她一樣,倒是跟幾個哥哥姐姐玩的很開心。
讓她哭笑不得,抱著小四狠狠的親了一通,“這臭小子,還記恨起媽媽來了,我讓你不理我,讓你不理我。”
從那以後,小四睜眼就找她,生怕一眨眼媽媽又不見了,讓她自責了好幾天。
“行,咱們開車去,不坐火車了,小四太小,太天熱,遭罪!”他現在可以配車,配司機了,去首都又不遠,二三個小時就到了。
首都那邊的婚禮日子是提前定好了,在五天以後,因為沒想到張永軍他們會這麼早就過去,日子定好了當然不能改,所以鄭慧雅他們要在首都呆五六天。
她給孩子們多收拾了幾套衣服,還有小四用的奶瓶,衣服,甚至尿盆,因為有車,帶的可齊了。
到了首都,齊連禮去接的他們,非讓他們去家裡住。“老太太非得讓你們過去,她可稀罕你們家這幾個了。還有那兩上臭小子,非得要跟弟弟妹妹們一塊玩。”
帶著孩子們住招待所不方便,可是去齊家更不方便,四個孩子想想都頭大。
可是齊連禮說啥都要他們過去,最後還是天明折中了一下,說在附近招待所住,白天帶著孩子們過去玩,這才算說服了齊連禮。
張永軍不幹了,他媳婦的孃家人,當然得住他們家,就是他爺爺家。
天明不肯去,怎麼說都不答應,他只好說回去把翠霞送過來。
最近的招待所也得坐車二十分鐘,還不是軍區招待所,齊連禮幾乎是皺著眉離開的,說是讓他們先休息一下,下午過來接他們去大院。
可是不到中午,就又回來了,這回說啥都要他們退房,“我知道你們嫌去家裡不方便,我在旁邊借了個房子,是我一哥們的,他平常在地方上,不太經常回來,房子空著,你們就在那住。”
天明想了想答應了,於是又退了房,去了大院附近。
這房子就在大院不遠,走路也不過十幾分鍾,三室一廳,是新樓。
他們一家六口加上司機,完全夠住。
不過,天明還是把司機打發回去了,當然車留下了,來來回回的有車方便一下。
既然來了,還得去珠寶公司看看吧,這些年光分錢了,她還真沒過來看過什麼樣。
而張永軍那邊家裡來了遠道的親戚,翠霞做為新娘,要招待客人,一時半會來不了。
晚上,齊連禮來接他們去家裡吃飯,齊浩和弟弟齊揚都在家,齊活已經十六歲上高中了,跟他們小孩子其實玩不到一塊去了,但是父親發話了,他只好在飯後帶著一幫小蘿蔔頭去了大院場地玩。
以安其實不太記得那麼小時候的事,但是爸爸媽媽說的多了,他對這個從小帶著他淘氣上房的大哥哥就有了印象,那年來沒看到他,只看到齊揚,跟著齊浩,小少年激動極了,“齊浩哥哥,聽說你在部隊裡訓的成績可好了?”他羨慕的說。(未完待續。如果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