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在給她添堵呢!“我沒什麼不放心的,我相信天明。”看她的目光帶了絲不屑,好像在說:你想有什麼也不可能,天明才不會背判我和孩子們呢!
盛瑤覺得有些難堪,覺得自己是瘋了才和她說話。她點點頭,往外走,“那就好。我就是多說一句,省得你誤會。”
直到她走的看不見人影了,鄭慧雅也沒弄明白,她所謂的談談,就這麼一句話完事了?什麼意思啊?
難道想讓我懷疑什麼?她真沒誤會二人的關係,之前鬧也是心氣不順,覺得盛瑤無孔不入,這麼遠也能靠上來。
她搖了搖頭,不去想這些,反正這一分開,相信不會再有見面的機會了吧!
正好快過年了,她把買的豬蹄、下水這類的,清理乾淨,又是煮又是炸,打掃屋子,蒸棗饅頭。買花生瓜子回了炒,忙的不可開交。
忙歸忙,心裡卻很滿足,這才是過日子的樣,這才有過年的氣氛。
她並不知道,盛瑤臨走時留下那話,是故意的。
原本她已經沒有任何想法了,可聽到鄭慧雅得到那麼高的榮譽她的心裡又不平衡了,說這些,不光是想讓鄭慧雅懷疑什麼,也是做給那幾位戰友看的。
女人的妒嫉心是很可怕的,她頭腦一熱,說了那幾句話,聽到坐車途中王暉向她打聽說了啥時,她的心裡覺得很解氣。“沒啥,就是怕天明的愛人誤會,跟她解釋一句。”
沒啥還用解釋?王暉覺得不妥,可看她好像不想說話的樣子,想想這半年來朝夕相處她對自己的照顧,忍住了沒再吱聲。
倒是另一人,說了句讓盛瑤不愛聽的話。“以後,可別亂開玩笑了,讓歷團長的愛人聽到不好。”
另一人道:“讓外人聽到更不好了,知道的以為咱們開個玩笑,不知道的誤會了,影響了歷團長的名譽就不好了。”
大家都點頭稱是。
盛瑤聽著臉熱,覺得那話好像在譏刺自己一樣,她冷笑道:“這些話都是誰說的呢?早說了讓你們管好自己的嘴,別亂開玩笑。”
幾人面面相覷,他們不是傻子,玩笑歸玩笑,但也看出盛瑤對歷天明和對別人不太一樣,這話,也是故意說給她聽的。
可沒想到,人家根本不領情。
“是啊,我們開慣玩笑了,以後可得注意。”這人搖了搖頭,笑著說,“半年沒回家了,想我兒子了,這回回家這小子肯定得長不老少。”把話題岔開了。
王暉和盛瑤分開時,想了又想才吞吞吐吐的問她:“瑤瑤,你,你是不是,對歷團長還有啥想法?”
盛瑤只覺心底的**好像被人扒開了一樣,赤/裸/裸晾在太陽頂下,臉色難看極了,張嘴就道:“你胡說什麼?我拿你當個朋友,才把以前的事說給你聽。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呢?我是那樣的人嗎?別說他有妻有子,就是單身一人,都過了十幾年了,我們之間也是不可能的事了。”
她雖然解釋,可王暉不知道為什麼,卻從這聲音裡聽出了一絲不甘。
不過,她那麼激動的否認,她只好跟她道歉然,“對不起瑤瑤,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覺得你一個人挺苦的,想勸你再走一步。”
盛瑤愣愣的看著她,她忙道:“你看你的條件這麼好,你又這麼年輕,肯定能找到一個真正愛你,把你捧在手心裡的男人。就像歷團長對她妻子那樣。”
不過一頓飯,他們就能看出,歷天明對妻子和孩子的在意程度。
做為女人,她都有些嫉妒了。
盛瑤語氣有些低沉,“嗯,你說的對,也會有人這樣對我好的。”
王暉上了車,看著有些失魂落魄的瑤瑤,心裡有些不忍,但同時又覺得,她真能想開,這對誰都是一件好事。
在外面執行任務,大家精神高度緊張,哪能想那麼多啊,真沒看出來,她原本對歷團長用情這麼深。
唉,王暉深深的嘆了口氣!
盛瑤一路上都在想,憑什麼他可以得到幸福?憑什麼那個女人能有這麼好的命?
那她呢?
難道,她要這麼無限期的等下去嗎?
沒有希望,沒有未來,想一想她就從心裡往外覺得寒冷。
直到她下車,意外的看到戴著眼鏡,裝著軍裝的男人,在寒風中瑟瑟發抖,見到她的那一瞬間,她甚至透過眼鏡都能看到他眼裡的神采。
這一刻,她的心有了些溫暖。
或許,她可以試試,除了那棵蒼天大樹,還有別的還有別的高大挺拔的樹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