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曦玥說道:“這恐怕不容易吧?天府軍勢力將爸媽他們看的死死的。怎麼可能讓他們跑出來呢?”
忽然,譚超說道:“這可不一定,如果這事兒安排妥當。說不定還真能讓天府軍的人將你父母帶出村子來。”
在程陽二人不解的目光下,譚超將自己剛才聽到的對話給二人講述了一遍。
聽完之後,劉曦玥眼中滿是淚光,哽咽道:“我就知道爸媽放不下我,要不是因為我,他們這些日子也不會受苦了。”
譚超一看劉曦玥就要哭出來,連忙說道:“劉姑娘,你也別擔心,你父母也沒吃什麼苦,只是自由受到一定限制而已。我想,以你父母現在的想法,只要你親自給他們寫一封信,由我帶進去,就算要他們交出那東西都沒有問題。到時候,就可以讓你父母假裝同意將東西送給天府軍,並稱東西藏在村外,只有他們自己能夠找到,我想對方一定會帶著人出來的。”
“這……應該沒有問題。”劉曦玥一聽,立刻醒悟過來。
程陽卻道:“這個可得好好的琢磨琢磨,萬一對方心生疑惑,只答應帶一個人出來尋找寶物,那可就麻煩了。”
劉曦玥腦筋一轉,說道:“這也不難,大不了就找一個必須有兩個人同時出來的理由。比如那藏東西的地方一個人記不太清楚,或許東西是兩個部件,分開兩個地方藏起來的,他們每人只記得一個地方。”
程陽笑笑,道:“沒想到你這腦袋瓜倒是挺聰明的吧。”
劉曦玥或許是因為得知了父母全都安然無恙,心情也開朗了許多,聽到程陽的玩笑話,忍不住昂起腦袋,笑道:“那是當然,要知道本姑娘當初也是高材生呢。”
程陽心中一暖,這或許才應該是花季少女應該有的笑容吧,以前他總覺得劉曦玥太孤僻了一些,平時連笑容都很少,就算有時候笑出來,也非常勉強。
程陽說道:“好吧,那就先請高材生寫一封信,讓譚超帶進去,找機會送到你父母手中。”
劉曦玥當即點頭,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紙和筆,開始書寫起來。
這信不能寫太長,畢竟劉韓山夫婦一直有人監視,他們沒有太長的時間去看信中的內容。若非如此,他們也不需要寫信了,直接讓譚超帶話便是。
十多分鐘後,劉曦玥便已經將信寫好,程陽和譚超分別看過都覺得沒問題後,譚超便將其摺疊成小紙條,收了起來。
為了取得劉韓山夫婦的信任,程陽將以前劉曦玥放在自己的那條項鍊拿出來,遞給了譚超。譚超倒也沒有婆婆媽媽的,直接將東西接了過去。
一切準備好之後,譚超再次出發,隱身進入到王家村中。
要將信送到劉韓山父母手中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畢竟天府軍的人一直在一旁監視,而且劉韓山夫婦一直帶著頭套,若沒有取下頭套,就算將信送到對方手中,他們也無法看到。所以,要完成這個任務得花時間耐心等待。
譚超這次直接是一次隱身直接衝進了那座農莊,他的隱身術一小時只能使用一次,得珍惜機會。
他快速的在那視窗前檢視了一番,發現劉韓山夫婦還被綁在裡面,頭套還沒取,監視的人也都還在裡面苦口婆心的勸著,看來這些人的耐心非常不錯。
其實譚超心裡很是想不明白,既然都關在這樣一間小屋裡了,為何還要帶上頭套。難道說他們不想讓劉韓山知道自己這些人的身份?這似乎不太可能,因為劉韓山夫婦早就知道他們都是天府軍的人了。
又或者說他們不想讓劉韓山夫婦知道自己現在在什麼地方?這也完全沒那必要吧。
不過這也只是細枝末節,譚超想了一下想不明白,便將這事兒放在了一邊。
現在明顯不適合將東西交給劉韓山夫婦,於是譚超退了下來,不過他並沒有離開農莊,而是在農莊圍牆下的一個角落頓了下來。
此刻已經接近深夜,到處漆黑一片,整個農莊除了關押劉韓山夫婦的小屋裡有一根蠟燭亮著的之外,便再也沒有任何光亮了。所以,譚超非常放心的在農莊中停留下來。
畢竟他要隨時監視屋內的情況,在農莊外可是辦不到的。
譚超相信,房間裡的那幾個人絕對不可能一直留在那裡,他們也要吃飯,也要修煉。而且,譚超猜測對方之所以安排四個人進入房間審問,完全是為了讓這四個人之間相互監視,避免某一個人悄悄得到訊息,然後私吞寶物。這也是一種防患於未然的手段。
如果這猜測成立,那麼他們總會有時間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