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中,因為他們要事後瓜分一杯羹。如果北年敗北了,北年以為完離絕對不會坐以待斃,那個時候,既是天豫不願意出兵,也不得不面對火氣沖天的百萬完離大軍。總之,北年拉天豫下水是必然的。北年的新上任的皇帝血氣方剛,不怎麼牢靠,竟然敢打完離的主意,簡直是自掘墳墓。
如今,天豫的探子肯定知曉了北年的陰謀,他們如何用兵很關鍵,如果他們和北年對付完離,對於完離來說絕對不是好事。但是如果天豫和我完離進軍北年,這一下,一定可以一舉拿下北年那個惹是生非的地方。所以,我不給天豫一絲後路,直接跑到北年的家門口區開仗,如果我完離的大軍跑到離河邊上,和天豫對抗,北年坐收漁翁之利。而我帶領大軍到北年,那麼天豫要麼隔岸觀火,看著我完離吞併北年,我估計天豫沒有那麼傻,一定會幫助我完離收復北年的。
這不是,說曹操,曹操到。父親的百萬大軍全力以赴對付北年的大軍去了,我雖然只有5萬精兵,卻是一路所暢無敵,直接開到了北年的都城外。等了一天,遠遠的看見了天豫的黑底白字的大旗幟,來了,領頭的是那個我完離的駙馬,於無宣將軍。
“既然來了,就是來和我完離瓜分北年的。”我展開地形圖,自言自語。
“傳奇不怕他們到時候賴賬,或者一舉殲滅我這方面的5萬精兵?”副將看著我。
“生死有命,我不怕。而且他不會。”
“這麼自信?”
“我要是死了,父親的百萬大軍會直接開到天豫,天豫即使剛剛贏了北年,也沒有把握可以面對父親的百萬完離的大軍。”
“還是這麼有頭腦,分析得頭頭是道。現在怎麼辦?”
“替我發邀請函,邀請天豫的謀士共商大事。無非是如何瓜分北年,我倒是不關心這樣的事情,反正一時半會兒肯定商量不出什麼結果來,當務之急,是如何破城?”
“你看呢?北年的都城守衛堅固,就算他們的儲糧不足,也絕對可以應付到北年的大軍輾轉回城的時候。即使傳將軍可以一時牽制住北年的大軍,我們也不可久留。畢竟我方的軍糧供供給不怎麼充足。”
“如果死守,我們可以支撐多久?”我冥思苦想著。
“2個月。”
“如果死守,天豫可以支撐多久?”他們的軍糧比我們供給更加地不足。
“3個月左右。”
“我方在城中的探子有多少?”
“區區幾百人而已,都是以尋常百姓家作掩護,不過,現在這樣危機的時刻,北年必然加強防守,我們無法和城中的探子取得聯絡,即使可以聯絡上,他們也不見得能幫我們開啟城門。”
“如果硬攻,一般採取什麼辦法?”接著問。
“射箭,特別是帶火的箭頭,不過很費時費力,損傷也必定嚴重。”
“我們的火藥的威力多大?射程多遠?命中率多高?”
“這個嘛,火藥的威力很大,不過射程不遠,命中率也充其量只有十分之四。不過,我們的火藥供給不足,恐怕我無法一舉攻破。”
“平時北年用什麼方法滅火?”
“井水啊?這個傳奇不會不知道吧?大家都是用井水,和儲備水。”
“我們有多少油?”
“油?哪種油?”
“吃的用的,豬油,羊油。可以點火的那種油?”
“。。。傳奇的意思是?”
“水可以滅火,無法滅油上的火。去向廚房問一下,看能不能貢獻出來所有的油。如果不夠,就去天豫的軍營去借。他們的伙食水平比我們好多了。”我抱怨著。
果然,那個副將去天豫的軍營借油,所有的天豫的軍兵都十分的不理解,還以為我神經病呢!我想過了,雖然這不是什麼好方法,但是當今之計,必須要他們投降,他們的井水可以滅火,但是滾燙的油就不行了吧?特別是油漂浮在水上,更是能引發大火,可惜,我沒有發現這個時代有什麼石油之類的東西可以替代食用油。不過,看著北年的都城大火連連也是一件快樂的事情。特別是滾燙的油不僅可以殺人,燙死那些在城牆上死守計程車兵,引起大火,他們無法滅火,光是用想象都很歡欣。
“給天豫訊號了麼?”駐紮在北年城外的第四天晚上,我開始策劃,為什麼選在晚上,因為黑夜更是能襯托火勢,讓那些北年人民不戰先膽怯,也是一種心理戰術。
“是的。他們說會配合您的進攻。不過,我覺得他們看好戲的成分居多。特別是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