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在休息,王爺!”宛如上前攔住怒氣衝衝的端俊漠然,卻被他一手推倒在地上。再看端俊漠然,只見他眉目之間隱含了無邊的怒氣,又眸赤紅,彷彿燃燒著熊熊的烈火。
宛如瑟抖了一下,竟然主動的向後退了兩步,這是一個怎樣的男人,她惹不起!
“王爺,這裡是延禧宮,王爺,請您不要為難我們”剛剛安睡的太皇太后被侍衛們的高聲呼喊聲驚醒,她撫撫額頭,有些頭暈眼花,揮揮手,示意宮女扶她坐起來。
“是誰在外面吵吵,拉出去斬了!”她不耐的揮揮手,身體的不適讓她的眉頭緊緊的皺起來。
“太皇太后,是十六王爺,奴才已經回了王爺說您在安寢,但是”從門外闖進了一個紫衣的小太監,急急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端俊漠然一腳踩在了腳底下,臉蛋與棉花地毯親密的接觸。
端俊漠然二話不說,身影漂移中,已經將整個的延禧宮搜查了一遍,沒有凌西兒的身影,他眸中的怒氣與焦急裹然之間暴漲,他站在太皇太后的面前,陰冷的眸光直直的射向她。
“你十六孫兒,你這是做什麼?”太皇太后被他面上的邪獰與陰狠嚇了一跳,去年仲秋月圓之夜,端俊漠然那殘忍恐怖的殺人手法彷彿歷歷在目,她的額頭上不禁滲出了些微的冷汗。
“皇奶奶,凌西兒在哪?”他冷冷的開口,注視著她的目光則猶如欲噬人的火焰,灼灼地瞪著她。
“凌西兒?你說的就是那個冒名頂替的小丫環嗎?”太皇太后穩穩心神不緊不慢的開口,老臉不怒自威。
“她不是小丫環,她是我端俊漠然明媒正娶的端俊王妃!”太皇太后面上的譏諷之色讓端俊漠然心中更加的不悅,他冷哼哼的開口,腳下不禁再次用了幾分力,小太監禁不住慘叫了一聲,一口鮮血宛如美麗的劍花一般射在潔白的棉花地毯上,渲染出一副悽美卻詭異的血花。
“你這是做什麼?想要威脅你皇奶奶嗎?”太皇太后輕輕的皺皺眉頭,神色一凜。
“孫兒不敢,孫兒只要凌西兒平安無事,不論是誰傷害了凌西兒,她的下場絕對不會比這個小太監好到哪去!”他再次用力,眸光中充滿了嗜血的邪獰,腳下的小太監淒厲的慘叫聲在延禧宮中迴盪。
“端俊漠然,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與地位,這裡畢竟是皇宮,哀家是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大力的拍了雕刻了雙鳳呈祥的床頭,老臉上佈滿了嚴肅與莊重。
“孫兒當然知道這兒是皇宮,更是知道你是孫兒的皇奶奶,否則,這趴在地上的就是你,而不是這個替你受過的小太監!”端俊漠然冷哼了一聲,冷眸邪獰的端望著她,完全不被她冷肅的言語所嚇倒。
“端俊漠然,你真的是越來越大膽了!竟然連哀家你都不放在眼中?”太皇太后的面色異常的難看起來,她在宮中叱詫風雲了五十載,就是端俊漠然的父皇在世之時,她也是說一不二,更何況隨著年歲的增長,她在這皇宮中的勢力越來越大,整個皇宮,可以沒有皇后,可以沒有太后,但是絕對不能沒有她太皇太后,如今,就算是應該皇后執掌後宮的鳳印還霸在她的手中不放開!
“皇奶奶,你想要人尊敬也要做出樣子來看看,二十年前,我孃親怎麼惱了你,你竟然讓父皇將她打入冷宮,一生不能出冷宮半步,二十年後,你又想用自己的意志改變我的一生,皇奶奶,如果你還想從我口中再聽到這三個字,請將凌西兒放出來!”端俊漠然冷漠的開口,昂揚挺拔的身子卓爾不群的昂首冷望著她。
“你孃親?蓮太妃?”太皇太后冷哼了幾聲,面上的嘲諷之情更甚,這讓端俊漠然大大的惱火起來。
“皇奶奶,凌西兒到底在哪?”他冷叱一聲,眸光中的陰鷙逐漸變得猙獰。
“宛如,給他!”太皇太后命人攙扶了坐在一旁的鳳椅之上,冷冷的覷了一旁的宛如一眼,緩緩的開口。
宛如神情一魅,上前,托盤中的離書規規矩矩的呈上:“王爺!”
“什麼?”他不耐的開口,陰鷙的眼神冷冷的打量著那一張薄薄的信箋,心中的不安逐漸的在擴大。
“你要的答案!”太皇太后冷笑,眸光中是自信滿滿。
一把將信箋拿來開啟,只是看了上面那大大的兩個字——離書,他面上的表情就冷肅起來,再看落款,他冷笑一聲,將信箋狠狠的丟在宛如的面上,駭的宛如蹬蹬後退了幾步。
“皇奶奶,你不用如弄什麼玄虛,我只問你一句,凌西兒,你交還是不交!”他的大手摸向了腰中的軟劍,眸光中充滿了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