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不妨!”端俊漠然冷然的一瞪大眼,傲絕之氣滿溢小臉,與剛才撒嬌耍賴之人判若兩人。
“為什麼?”林劍虹站起身來,眸光中盛滿了冰冷。
“因為她是我娶過門的妻子!”端俊漠然得意洋洋的開口,順便做做鬼臉,氣氣林劍虹。
“可是你對她不好!”林劍虹不放棄,嘗試著與他溝通,雖然他看起來很難說話。
“要你管!”端俊漠然不滿的嘟起嘴巴,順便自問一聲,他對凌西兒不好嗎?
“她是代替依依出嫁的,我想你應該知道這件事情!”端俊漠然那樣精明,他從來就沒有期盼能瞞過他犀利的雙眸。
“我知道!”那又怎樣?他小臉上的神情寫滿了不在乎。
“所以,你的妻子應該是我的妹妹林依依,而不是胭脂!”林劍虹輕聲道。
“她不是胭脂,是凌西兒!”端俊漠然冷哼。
“那又如何,不管是胭脂還是凌西兒,她都不是你的妻子,你的妻子是林依依!”林劍虹堅持。
“懶得理你!”冷傲的擺過小臉,將後腦勺對準了林劍虹。
“你……”林劍虹氣結,受傷的端俊漠然果然夠有個性!
“你們在聊什麼?”凌西兒小心翼翼的端著湯藥碗進來,劍兩人聊得歡,於是開心的高聲道。
“沒有,只是隨便聊幾句!”林劍虹眸光一暗,轉身走到凌西兒的面前,體貼的將她手中的湯藥碗接下,放在攥花茶几上,然後,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凌西兒,緩緩的開口:“胭脂,我府中還有事情需要處理,就先告辭了!”他淡淡的瞄一眼端俊漠然的後腦勺。
“你要走嗎?”凌西兒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剛才還好好的,正說的高興,為什麼要走?平時不都是在這兒用過午膳的嗎?
“對,府裡有點急事!”他落下眼眸,他又何嘗捨得離開啊!
“嗯,那你辦完事情再回來哦,我還沒有好好的謝謝你!”西兒送他出門,剛聊幾句,房內端俊漠然大喊:“娘子,藥涼了!”
嘎,任性的催命鬼!凌西兒抱歉的笑笑,趕緊回去,林劍好則悵然的望著她清新的背影,雙拳緊緊的握起來,也許,林依依的主意不錯,他要將胭脂換回來!
前腳剛踏進房間,“凌西兒,我要回家!”端俊漠然小臉扭過來,嘟起小嘴。
“嗯?可是你的傷……”連翻身都苦難,怎麼可以長途勞頓。
“我不管,就要回!”
“不行!”
“行!”
“不行!”
“行!”
“不行!”
“你再不答應我就絕食!”
“嘎?”她是為了誰啊,好心當成了驢肝肺,回去就回去,顛死他得了!
第二日,在辰時之前,在林劍虹到提督府報道之前,端俊漠然就吵吵著啟程。裝飾華麗的超大個馬車裡墊上十層棉被,軟軟的,暖暖的,端俊漠然舒舒服服的躺著,因為再也不用看到林劍虹而表情雀躍,烏溜溜的大眼睛眨了又眨,於是龍清駕車,凌西兒在馬車裡細心照顧著,邊走邊歇,三日的路程,緩緩的在路上行了十幾日,終於回到了端俊城。
這一戰損耗了端俊漠然太多的體力,他在床上一躺就是三個月,天氣慢慢的變涼了,他更是懶得動彈,每日裡就像是嬰孩一般,抱著被子躺在床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小臉紅潤潤的,就像豬肉香腸一樣有光澤,可是就是不見痊癒,有事沒事就在床上哼哼,順便指使凌西兒端茶送水,揉肩捏背。
快過年了,到處一副喜氣洋洋的氛圍,端俊城中,大街小巷都掛滿了紅紅的燈籠,貼上了紅紅的春聯,有的門前還貼了門竄,紅紅綠綠黃黃的,各種鮮豔的顏色,天氣雖然有些冷,呼呼的北風有節奏的颳著,彷彿不知道疲憊一樣,但是這絲毫不會損耗凌西兒的玩鬧之心,在這三個月的時間中,她早已經與王府中上上下下的人混熟,從管家劉安,到廚房的王媽,到小丫鬟綠兒,凌西兒都與他們成為了好朋友,這不,要過年了,幾個人在院子裡貼著貼著春聯就玩鬧了起來,那嬉戲,嘹亮的開懷大笑聲惹得在房間暖暖和和的炕上休息的端俊漠然的心中直癢癢。
“凌西兒!”他揚起大嗓門大叫,烏溜溜的大眼睛不滿的瞪起來,粉蒸似的櫻唇像個沒有搶到玩具似的小鬼嘟的老高,面額上,是淡淡的紅暈。
凌西兒進房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形,這個大男人竟然像受到冷落的小孩子一樣哀怨的端看著她,見她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