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闆送一封信。我在信上只寫了幾句話:我在四川,預計一個月後會到湖北與湖南交界處,速來接我。同行有一侍女及兩位鏢師,切勿走漏訊息。並沒有留下署名,因為阿泰認識我的筆跡,所以我堅信他一定很快就會到來。送走信後,我重重吐出一口氣來,算是走完了第一步。
安荷雖然已經三十幾歲,但因為原本就是清秀淡雅的相貌,所以看上去年紀並不大,還很年輕,頂多三十歲出頭的樣子。再加上在宮中呆的時間也不短了,時不時的露出一絲端莊的氣息,讓張鏢師看傻了眼。
我旁敲側擊的問過她,覺得張承剛如何?她答道:性子沉穩,是個正人君子。我再問下去,她便不再說了。這個世間的女子對待感情總是很矜持,能得到她這樣的答案已是不易。我找了個機會問過張鏢師,對安荷的印象如何?他答道:很好。簡單兩個字,已傾吐全部心聲。不知為何,自從問過他們的心意後,張鏢師總是一副愁苦的表情,我問他,他也不回答。想了想,只有等回到了京城,再做打算了。
和安荷走在大街上,到處可以看到濃郁的少數民族風情,各式各樣穿戴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