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資歷在這家公司已經沒有任何升遷的可能,原因就是大家常說的天花板了。
在外企,“玻璃天花板”現象是很多人在去留問題上掙扎的重要原因,它是很多外企人共同的痛。也許正像一位獵頭公司的高層所說:“在外企,中國員工無論英文多好,與外籍員工溝通起來都有障礙;無論職位多高,也都只是一個工具。何況,大多數中國人在外企不可能坐上真正的高位,就像一個透明的天花板。”
這裡面有很多原因,能力是一個方面不過現在中國人尤其是大陸人的能力與港臺或者是外籍員工差距越來越小。另外一方面我覺得很重的就是信任的問題,換句話話說就是把重要的工作交給你我還不放心。因此大陸現在誠信建設還是任重道遠啊。
因此外企的狀況大致是這樣,核心職位仍然是老外。次一級的比如各個部門的執行總監等稍微重要的職位一般香港新加坡臺灣人把持,再次一級的操作層面的經理才輪得到大陸人。當然工資方面相對於本土企業的還是很有競爭力的。
但是從另一個層面上說,長遠來看,外企“玻璃天花板”的突破也不是沒有可能性的。其實這樣做公司的成本是非常高的,要支付的其他費用,往往是本土人才年薪的兩倍。而僱用本地人花費只是他們的四分之一都不到。但是目前來看,破冰的機會還不是太多。
應該說我全權負責F專案職位比S高,可他已經是進入公司十年的員工了,因此你可以想象這裡的天花板了。不過很快S就看到了希望,因為F專案成功運作可以預見的就是必將給公司的業務帶來比較可觀的增長。總部派B2加入F專案,名義上說是給專案組提供更大的支援,實際上我看來絕對是為了對B1,B加以制衡。
原因很清楚如果將來F專案成為公司的核心業務,那麼公司必將對B1,B更加倚重,到時候萬一有啥風吹草動比如B1,B離職或者自謀出路,那麼公司就會很被動。對於我這樣的小角色,還上不了公司的議事日程,當然公司樂得給我升職加薪。
S是B2的人,因此B2的到來猶如給他注射了興奮劑,他倒是積極起來不是問我哪裡需要他幫忙。這讓我很不爽,靠早幹嘛去了現在看到希望了又來找我了,不過我也不想掃他面子就給他一些我不想做也懶得做的工作讓他搞,免得心煩。
因為B2和B1都是A國人,因此B2的到來到是對B1沒有啥影響,老鄉見老鄉嗎。作為交換很快B1被調到另外一個專案,雖然專案小了不過級別升了工資加了因此B1很HAPPY的走了。臨走還特意送我一瓶洋酒,以表示對我工作的欣賞。
我很開心畢竟升職加薪,管它以後有沒有繼續升遷的機會呢,何況我壓根就看透了這樣的現狀,所以看得很開。不過B倒是如坐針氈了,新官上任三把火老外也不意外。最明顯的例子就是,很多本來應該交給B的工作都交給S甚至交給我了。老外玩陰謀絲毫不比中國人差,他同樣明白要想搞掉某人一定是先架空某人,以免給公司帶來大的震動。
B倒是看得很開不動聲色的繼續開展自己的工作,坦白說B的領導能力雖然欠缺不過他的技術能力絕對彌補了這方面,綜合能力絕對超過S。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B2一方面要樹立權威一方面有要自己的心腹支援,只能委屈B了。
B2的能力應該來說比B的老闆B1要強,畢竟他在公司總部工作好多年,對公司的文化背景以及運作方式非常清楚。他重新最佳化的專案運作的流程,因此對我來說幫助要比B1要強吧。
當最後一列地鐵開出的時候,車廂裡空蕩蕩的。我與G1扶著把手相對而站。
怎麼對我這麼好。她突然問。你是唯一。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她怔怔的看著我,明亮的眸子傳出的眼神越來越柔和,幾乎把我溶化。我不顧一切把她攬入懷裡,她試圖掙扎幾下,但終究不再動彈。那一刻幸福伴隨著她均勻的呼吸以及淡淡的體香,從胸膛瀰漫我的全身。
平平淡淡才是真,在與G1的相處中;我確實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恬適與平靜。她在參與一個英語等級考試;當然我是沒有興趣的。但幾乎每天我都靜靜的坐在她旁邊陪伴他溫習功課;很多時候當她全神貫注的沉浸在書本中時;我只是呆呆的盯著電腦;一動不動。正常情況下我是一分鐘也呆不住的,但在她身邊我卻一點都不覺得無聊,反倒覺得開心無比。很多時候我都痴痴的對著電腦,期望時光就這樣停滯直到終老。
時光飛快流逝有一天她告訴我她要去A國,我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