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師生一起生活,一起排練朗誦。
廣大學生、群眾朗讀過我的長詩,許多的演員和主持人,比如孫道臨、秦怡、李默然、焦晃、喬榛、丁建華、奚美娟等也都參與了朗誦表演。有在上海的大劇院演出,也有在外灘廣場,也有在學校。上海的一些中學在早晨升國旗儀式中,朗誦過我的詩作,上海師範大學、上海地鐵總公司團委、浦東新區圖書館舉辦過我的作品朗誦會。
丁建華說道:“1999年,在南通師範學院演出桂興華的《中國豪情》,忘了帶朗誦伴奏帶,我和喬榛就決定‘清誦’。有人擔心,沒有一點音樂行嗎?我們卻很自信,好歌好戲能清唱,好詩為什麼不能清誦呢?結果,有記者這樣寫道:會場裡響起如雷般的掌聲,政治抒情詩在當代大學生中引起了強烈反響。”上海建平中學校長馮恩宏說:“這樣的朗誦會,能提高學生的整體素質。”
我的朗誦演出活動,主要有:上海商城《跨世紀的毛澤東》專場朗誦會;文化部《在大海中永生》朗誦會朗誦《*之歌》片段;上海蘭馨大戲院《*之歌》專場朗誦會;上海大劇院舉行《中國豪情》專場朗誦會;北京音樂廳兩場《中國豪情》專場朗誦會;廣州中山紀念堂慶祝澳門迴歸大型文藝晚會朗誦《中國豪情》;上海外灘《於無聲處》劇組朗誦《*之歌》;上海建平中學兩場《祝福浦東》專場朗誦會;哈爾濱北方劇場《*之歌》專場朗誦會; 浦東新舞臺《永遠的陽光》專場朗誦會……
在這些活動中,我都盡心盡力。在大劇院演出前,我自己就在後臺昏倒了。一是累,二是我有哮喘,後臺空氣渾濁,使我的身子一下子就倒下了……我是一個將詩歌創作與詩歌實踐作為一件統一的事情來做的詩人啊。
我認識到:以觀眾的情感為主線,用交響音樂貫穿整詩,用組合朗誦、影畫面等多種藝術樣式構成亮點。以一種面向廣闊空間和滾滾人潮的抒情姿態,藉助多媒體,由專業和業餘人員在藝術殿堂和街頭廣場廣泛誦詠,為我的詩歌尋找到了一種符合時代需求的表達方式。許多事實證明:群眾很歡迎詩風明快的朗誦詩。
我的詩走出了“象牙塔”,成了大家抒發情感的一個生動的載體。時代依然需要號角,投身改革開放的億萬人民期待著情感激盪。群眾以對於明朗詩風的特殊鍾愛熱烈地接納了我的詩,並且隨著一陣陣令人蕩氣迴腸的朗誦而激情盪漾。
三
1996年3月中下旬,上海思南路的一家小旅館裡。我獨自一個人,只有粘在201室四壁的詩稿伴著我。有時候,春風會伸來好奇的手,掀動起詩稿的一角。異常的靜。春雨很細、很柔,雨滴在屋簷上的聲音加深了夜的感覺。電視機被我關掉了; 沒有人知道這裡的電話號碼,我可以沿著自己的線路,涉過歷史的大海……
又是一個午夜零點。半個月來,我的心境全部被包圍在這座“詩城”裡,難得啊真是難得!小旅館的門外,是霓虹燈的妖豔、快餐廳的擁擠、書報攤上的封面林立、候打電話的人急成一團……
嘹亮的早晨… 一位“老三屆”詩人的30年(4)
自我的第一部長詩《跨世紀的毛澤東》出版以來,數不清的讀者、聽眾在打聽:“你的第二部長詩是不是《*之歌》?”圈內外的朋友更是直截了當:“你要寫小平了!”
尤其是一次聯歡會上,當我上臺朗誦《跨世紀的毛澤東》片段以後,在臺下一片掌聲中,群眾高呼:“寫小平!寫小平!”對我的觸動特別大。
小平同志是我國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總設計師,他的豐功偉績不但創造了現實,更影響著未來。我對小平同志一直懷著深厚的感情。因為沒有小平; 就沒有我和我們這一代的今天。當代生活的一切領域,無不映照出小平理論的光輝。
對小平同志的感情,我是逐步加深的。觸發點在我曾經在那裡讀書、擁有18戶手印、爆發了新時期農村革命的鳳陽;在令我幾回回驚呆、湧動著這麼多新潮的深圳;在搬進去是荒涼一片,搬出來還毫無動靜,但近年來使我迷路,使我連連昂起頭來環視的浦東;更在看到他飛快加速了整個中國遠離“*”的程序。
此刻,我考慮的是:怎樣不重複舊的意象?怎樣寫出“這個”偉人的人性?怎樣把“我”擺進去?怎樣把小平的理論體系詩化?我總覺得:終於被歷史選擇的毛澤東,是中國的午夜零點。因為他專門與漆黑的昨天交戰,領著雲霧中的曙光一路向前。*,又是中國的午夜零點。他是新和舊的分手站。他那不斷前進的腳步,領著衝出十年*後的夢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