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歲之前去美國國會演說,那短短演說的幾十分鐘是她人生的高峰,從此她的人生就下來了,所以到那個時候國共內戰到後期的時候,她希望回去,要求美國總統支援她、要杜魯門支援她,杜魯門後來沒有支援她,她再回到美國以後,完全得不到美國的喜愛跟支援,她人生的最高峰就是那一刻,她在美國國會為了戰亂中被日本侵略的中國講話,就是那一刻她登上歷史高峰。她後來到臺灣以後,蔣介石逝世了,蔣經國接班,她也聰明地在權力處境下選擇閉嘴不講話。所以她原來是一個練習演講術的女人,那個演講讓她登上歷史高峰,就是在美國國會演說,可是當她來臺灣的時候,她選擇沉默不語,也不寫回憶錄。所以你講她的人生,好像當時戰亂的中國、當時整個世界的局勢,包括她小時候的訓練,以及宋家的所有一切一切,都是為了那一場演說。
白巖松:之前是準備,之後是回憶。
陳文茜:其實人生就是一個moment。
白巖松:但是你這一點,說到這一點的時候,其實回到了非常非常女性的一種對政治的解讀方式上,男性不會這樣。
陳文茜:這是很history,無關女性不女性,我就是學歷史的。
我看穿了權力
白巖松:大家會關注的是你剛才說了一句話,你說在你的個性中就是妥協,但是大家在你的